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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贪婪的老鼠,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蜗居在角落,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白莺的一切。
她是许屿的女朋友,家世不太好,靠着美貌心机才能勾搭上许屿,是个心机深沉靠脸蛋的女人。
这是一位爱慕许屿的女人,美颜的面容扭曲成嫉妒,像个酸涩发臭的蛋糕,喋喋不休地告诉许屿关于白莺的坏话,其余女人全部都是这一套说辞,包括男生们。
男生们的嫉妒,源于为白莺的美貌。
美丽,肆意妄为,让人有沾染的心思,偏生刺得人满手是血,可偏偏这样看不上任何人的白莺,会跟许屿在一起。
比起女生的忌妒,男生的嫉妒则是带着天然的恶心,下流。
不止一次,商绪在学校的楼道间听到那些男生身上混杂着运动完的汗水,还有恶心的臆想。
“看到没,今天的体育课,啧啧啧白莺去给许屿送水,那身材。”
“哈哈哈我当时还近距离靠近,身上贼香,也不知道是许屿给她买的什么大牌子香水。”
“肯定价值昂贵,你看看许屿的家世。”
在学校里。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χ yΖ 逅續章櫛請到首蕟詀閱
所有人都认为白莺是许屿的附属品,怀揣着恶意,内心阴暗地想,许屿什么时候玩够白莺。
他们到时候可以勉为其难地接盘。
一说到这里,男生们都发出心照不宣的下流声音。
那个时间段,商绪从来没觉得男人都是这样下流的人。虽然他也是个下流人。
不过商绪自诩自己跟他们所有人不一样,所以他私底下曾无意跟许屿聊起这件事。
许屿轻笑:“你怎么对我女朋友这么关心。”
“我是你的朋友。”
以朋友名义,可以掩饰藏在内里的阴暗想法。
就像他们在体育馆的换衣间内,他可以用朋友两个字,来掩饰内心的心思。
之后,商绪就听说学校好几个人退学,其中有几个是经常私底下对白莺发出恶臭言论的男生们。
很显然是许屿出手了,但是商绪不解。
“你很喜欢白莺吗?我怎么感觉你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
如果是真的喜欢,就不会让白莺在学校里有这样糟糕的名声。
也正因为许屿的放纵,大部分同学也都看的出来,都觉得许屿并不是真的喜欢白莺。
他们当时在高尔夫球场,许屿挥舞手里的球拍,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还有一如既往的温柔说:“商绪,我喜欢她,那你呢?”
商绪眉头一皱,他以为是自己被许屿发现他对白莺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许屿对他的态度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商绪觉得是自己多想,当时的他并没注意到许屿摩挲高尔夫球杆,在眼眸低下,胳膊一抬的刹那,笑容淡了几分。
后来,商绪再次见到白莺的时候,是在高考毕业结束,许屿的生日刚好在那个暑假,他邀请了班级的同学还有要好的朋友一起去自己家的私人别墅玩。
生日的前一晚,带他们连夜去澳门赌博。
然后在黎明的清晨,从私人飞机里跳伞。
中午去参加珍宝拍卖会,晚上则是酒肉林池,在包场的酒吧里肆意挥撒价值百万的红酒,然后在许屿的放纵下,大把的红色钞票洒落在舞池中央。
这种奢靡,壕无人性的作风,让学校里的人对于许屿的家世更加趋之若鹜。
所有人都艳羡这场奢华的生日。
只有商绪厌烦空气的燥热,还有红色的钞票和充斥酒精气味的现场,但他并没离场,眼神如同躲在暗处的鹰,死死盯着站在人群外,水色的裙摆晃荡在楼梯间的少女。
少女涂抹着深红的口红,狭长美丽的眉眼混杂红色细闪的眼影,跟今晚穿的红裙很搭,她的红裙很长,飘逸轻柔,但她的腰部被鱼骨束胸,刚好突出她的胸部的丰腴,导致这份轻盈多了几分肉欲的感觉。
透露出一种少女介于女人之间的韵味。
商绪不知觉喝了几杯红酒,不一会,他便看到不知何时从人群中离开的许屿,对着依靠在楼梯间的白莺,伸出手。
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
商绪看到白莺主动伸出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踩着木质楼梯往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商绪 攥紧了高脚杯,在遥望她被牵引着上楼的时候。
红色裙摆的不规则褶皱边缘,被风飘起,像极荷叶。
商绪却莫名地嗅到一种铁锈的气味,像是下水道里被发现正流着血液的尸体,混杂着腐烂的菜味和油脂气味,而周遭的热闹声好似变成了发现尸体的尖叫,他的眼前,红裙变成流淌的血水,刺眼的让他像个失去灵魂的偷窥者,反手将高脚杯放下,被操纵着跟了上去。
等到他上楼后,紧闭的大门,仿佛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商绪望着深褐色的卧室门,在金色的门把手上,摇摆不定。
但脑海里的尖叫像是盘旋森林的乌鸦,煽动黑色羽翼,让他控制不住的上头,而他今晚好像变成了醉鬼。
醉鬼,要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最容易推卸问题。
商绪给自己找好借口,扭动金色门把手,刚好门没锁,细微的金属扭动声,仿佛打开心里的枷锁。
当推开。
不远处靠近窗台的风景一下子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厚重的法式窗帘被挤压扭曲的褶皱,全身雪白的少女,双手被许屿一只手抵住在头顶,小腿的肉色丝袜被暖黄的灯光一层光滑的暧昧,细碎的呻吟在房间响起。
仿佛一场星火燎原。
原本在窗台的少女不一会被许屿抱在床上,法式杏色的床幔晃动不停。
少女的腿被掰开,丝袜也被许屿轻而易举地撕开,眉眼的眼影已经洇染成模糊,少女的发丝全部垂落在洁白的发丝间,两人像在原始生灵的野兽,进行激烈的原始活动。
白莺仿佛献祭在刑场的犯人,展露出赤裸的酮体,进行一场献祭,而她丰腴的乳肉跌宕起伏,额头的汗珠从脸颊一路滑落在两人接连的位置。
一场情欲结束的很漫长,直到有不速之客打开电话,这才打断了他们。
商绪不知何时已经进入房间,藏在衣柜里,深陷情欲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窥她们。
直到许屿接通电话后,似乎遭遇烦心事,按捺心底的欲望,亲吻了白莺的眉头,便整理了衣角,出门后反锁门。
可许屿一走出去,却给了房间偷窥者一个机会。
偷窥者穿得光鲜亮丽,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看到少女的肉色丝袜已经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双腿打开,腿间花穴褶皱偶尔有汁水流出,宛如溢出的奶油,连同乳肉的红珠,嫣红的被人揉烂,仿佛橱窗里点缀的草莓蛋糕。
空躺在床上的白莺还以为是许屿回来,一动不动,但又觉得气氛怪怪地,脚尖扬起,碰了一下他裤脚的布料。
甜腻的气息,像极她的本人。
“怎么不说话?”
白莺察觉不对劲,胳膊肘刚撑着床面,人刚起,结果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眸。
商绪原以为她会尖叫,怒斥,可这张美丽甚至口红都被男人吃干净的面容,只是露出浅浅的笑。
“我认识你,偷窥的小老鼠。”白莺身体往前,口唇的肌理有一层层撕裂的痕迹,在白莺凑近他的时候,他还在放空地想。
是被亲成这样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我要换个称呼,许屿的好朋友。”白莺手指勾起他的领带,然后摘去他戴的眼镜,声音惊讶了一下,“眼睛长得很不错,很像一只可怜兮兮想要跟我回家的小狗。”
面对白莺类似于羞辱的话,商绪并没有生气,一个凑近,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以吗?”
可以吃掉你的唇。
亲吻你的奶油。
舔舐你的泪水。
可以吗?
在对视间,白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笑容被放大,唇上的裂痕被拉扯,血珠子冒出来。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讨好我呢?”
白莺轻佻的腔调,完全没有任何认真的意味。
她全身赤裸,乳白色的肌肤全都是充满情欲的痕迹,掐痕,吻痕,还有腿间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的她,身体往后,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弯曲成黑色画线,垂落在白色床单上,少女双腿垂落在床下,连同几缕过长的发丝,像个悬挂的钩子,跟随着晃荡。
商绪却低下头颅,亲吻少女柔软的唇,卷走她唇上的血珠。
“我想偷走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