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H)
林嘉钰的音色低沉,偏偏说话时又发狠地用力,没有刻意的挑逗,可话语却这样的下流又露骨,
林嘉钰不是林嘉钰了。
他的欲望这样直接又这样不得体,却刺激得楚荫忍不住一哆嗦,被揉开的穴口竟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清液,在床上的林嘉钰凶狠又疯狂,素日里如沐春风的笑意被绷直的唇角所取代,
像标记领地的野兽,他致力于在楚荫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锁骨,胸乳,腰腹,大腿根部,浅红的吻痕遍布雪白的躯体,像是玫瑰花瓣落在了上面,
他只看着楚荫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但隔靴搔痒总是缺了点感觉,更何况,使他兴奋的来源一直都是楚荫本身,无关其他。
林嘉钰又睁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楚荫装委屈,楚荫笑着移开眼睛,对着他勾勾手,林嘉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去,
楚荫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熟悉的姿势,唤醒了林嘉钰的一些记忆,他胸膛起伏,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上方的楚荫,目光隐含期待。
少女身上不着寸缕,这个姿势将她所有的春光都清楚地暴露在林嘉钰眼前,他清晰地看到,那微微翕动的穴口,还有大腿根部淫靡的水光。
楚荫是一个很有耐心的教导者,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地引林嘉钰说出他藏在心底已久的恶意,
她俯下身,水红色的唇,雪色的肤,就连垂下的几缕发丝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乖,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林嘉钰此刻全然被欲望裹挟,只看得见楚荫张张合合的红唇,皓齿藏在其中,他顿觉喉咙干涩,有了些松动的意思,见此,楚荫更凑近了些,用自己似水滴般垂下的双乳去触碰林嘉钰,若即若离的一点,她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乳,慢条斯理地揉动着,楚荫的手无法完全裹住胸乳,乳肉从她纤白的指缝间溢出,
真是·····太色情了。
碰到乳尖时,楚荫还会时不时浅浅地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林嘉钰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玩的舒服了,还会微微地眯起眼,神情像极了慵懒的波斯猫。
林嘉钰双目充血,性器硬的几乎要爆炸,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在动作间蹭到了楚荫软白的大腿上,可楚荫坏心眼地偏偏若即若离地去用大腿的软肉触碰到那滚烫的性器,林嘉钰要被她折磨疯了,挣扎着爬起来拢住楚荫覆在胸乳上的手,丝毫没收着力道,疯狂地揉捏着柔软的胸乳,像是在揉弄什么硬物,
他在报复楚荫对他的玩弄。
可楚荫丝毫不生气,笑着捧起少年绷紧的下颚,轻柔地印上自己的唇,
“轻一点。”
林嘉钰这样的好脾性都被楚荫折磨的生气,他咬住楚荫莹白的耳垂,闷声道,
“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我一点。”
闻言,楚荫笑着坐直身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小方块,当着林嘉钰的面撕开铝袋的包装,一手握住那硬的滴水的性器粗壮的根部,一点点地向上撸动,另一手圈着那个圆环借助着润滑剂将那透明的环套在了性器上,其实也不需要润滑,林嘉钰渗出的液体打湿了楚荫的手,她不在意地双臂交叉搭上林嘉钰的脖颈,笑着凑上自己的唇,
“我对你好吧。”
她这样说,又笑的这样好看,性器被握住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林嘉钰觉得他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能射出来,他一口咬上面前的红唇,仰着头追着楚荫亲吻,
“疼我也不会停下的。”
换气的空档,林嘉钰这样说道,下一刻,他就扶着性器,挺腰,将那根粗硬的性器挺进了那个窄小的洞口。
“啊!”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传递到大脑,楚荫下意识地抓住林嘉钰的肩,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进到一半林嘉钰就寸步难行,即使提前做过扩张,从未有人闯进的地方依旧是紧致异常,
甬道里紧致的媚肉疯狂地挤压着肿胀的性器,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层层迭迭的褶皱疯狂地蠕动着,带来的快感让林嘉钰此刻仿佛置身天堂,
如同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猛烈地冲击着林嘉钰的大脑,他闷哼一声,无法控制自己本能地耸动着腰,想要将剩下的半根性器也一同塞进去感受这可怕的舒服。
可那甬道实在太紧了,林嘉钰被绞的发疼,痛感和快感相交织,性器竟更是硬了几分,林嘉钰掐住楚荫的腰,硬生生阻断了性器的攻伐。
楚荫的脸都疼的发白,林嘉钰心疼极了,凑上唇去亲吻她的身体,手也伸下去拨弄她的阴蒂,直至甬道又涌出大股花液,楚荫的脸色才逐渐被红晕所代替,
她微蹙眉,表情似难受又似舒服,反正就是色情的不像话,林嘉钰最是见不了楚荫这样子,他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咬着牙一点点推进剩下的性器,
滚烫的肉棒一点点被塞进楚荫的身体,逐渐地,林嘉钰忽地感受到了一层阻隔,而下一秒,破开那层膜的时候,楚荫疼的直接咬在了林嘉钰肩上,
林嘉钰本就在射精的边缘,被她忽地一咬,肉褶疯狂地挤压着性器,痛感无端地刺激,下一秒,他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射了出来。
虽然第一次基本都会秒射,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让林嘉钰面色有些阴沉,软掉的性器也颇有存在感,但抽出并不算困难,
林嘉钰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等待楚荫缓过疼痛后,“嘶”地一声,又是一个铝袋被撕开,楚荫眯着眼笑,
“你不用为了证明什么这样做。”
楚荫调侃的语气传到林嘉钰耳中,他面色不变,动作却不复温柔,狠狠地挺进还在翕动的穴口,劲瘦的腰迅速摆动,滚烫的肉棒无情地鞭笞着温暖的阴道,
林嘉钰感受着被包裹的舒适,快感似海浪一波波袭来,他咬着那雪白的肩,眸色黑沉,
“今晚才刚刚开始,我说过了,你很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