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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教会”

      我能感受到阿卫花穴内的滚烫,祂的阴蒂早已脱离了包皮,露出了个彻底,不断分泌而出的体液逐渐沾湿了我的身下。
    小小的一枚阴蒂,圆润得可爱。只需我用手轻轻拨动,阴蒂底端最为柔软娇嫩的部分就会迸发出酸涩的快感,阿卫的身体也会随之而颤动。
    我掰开了自己的那两片花瓣,彻底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我缓缓低头,撞击上了阿卫的那口湿漉漉的花穴。
    花蕊对紧了彼此,碰撞让我们的阴蒂无可避免的蹂躏在了一起。祂的阴蒂红肿而又滚烫,每一下深重的顶撞过后,粘稠而又拉丝的体液便会在我们花穴中央黏连。
    阿卫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可我浑然不顾,继续专心致志的将自己的花穴撞上祂的。我有意要折磨阿卫,所以每一次的力道深而有力。
    体液、穴水、汗水、乳汁…种种淫液随着动作喷溅在了我与阿卫的双腿间,浓烈的腥甜气味简直让人晕头转向。
    不够、还不够…
    我将阿卫的阴蒂蹂躏到浑圆肿胀,又用手指扯着这一枚可怜的小红果,将它拉扯到最长又用两指使劲按压。
    “唔哈啊…啊…放、放手…呼”
    细细密密的痛夹杂着巨大的快感让阿卫想要脱离我的掌控,但我存心想看祂潮吹,于是无视祂所有求饶的口吻,将我的花穴狠狠抵住了祂那口肥美的鲍鱼。
    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我低下头将祂那枚小豆子蹂躏到变形。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知道自己即将进入高潮。
    撞击变得快速,变本加厉的摩擦让阿卫的喘息支离破碎。在我到达高潮的瞬间里,我紧紧贴在了阿卫的身上,低头狠狠咬住了祂的唇瓣。
    祂的哺育袋又悄然打开了,柔软的、颤动的触足从哺育袋里伸出将我细密包裹,我躺在祂的身上,将自己的体液尽数喷进了祂的花穴里。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腥味让我感到片刻清醒,身下阿卫的花穴也在剧烈收缩着,喷洒而出的热气让我感到发麻。
    我知晓阿卫肯定比我先要到达巅峰,祂还未恢复全部神志,表情是茫然而又无措的。祂呆愣住了,强烈的情欲反馈到全身的酥麻感让祂一时间无法彻底接受,只能无助地吐出自己的蛇信,一遍又一遍贴近我的脸颊喃喃:
    “哈啊…,呀—宝宝,这样、这样妈妈会怀孕的呀…”
    没有什么语言比这句话更荒谬了,在说完这句话后,还处在情欲恢复期里的阿卫莫名其妙的开始哭泣,祂试图想要推开我。布满泪水的美丽脸庞上所有大睁的眼球一并看向了我,它们眨动的频率并不统一,就连眼神也各不相同。
    我没有理睬阿卫的崩溃,只是固执地将祂禁锢在我的身下,我望向了祂丰腴的乳房,上面仍旧遍布着我留下的道道咬痕。
    我又开始感到饥饿了。
    大腿内侧感到了一阵温热的激流,顿感不适的瞬间我低头看去,望见了阿卫那口大张的花穴正不断往外淅淅沥沥的溢出清液。
    祂的穴口正不住地痉挛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会往外流淌出清澈的水流。大股大鼓透明的爱液逐渐浸湿礼物我的腿间,我这才意识到是阿卫潮吹喷水了。
    我也只有在色情视频上有看过这些。眼下我瞧见祂不断往外喷水的模样,只觉得这般陌生样子的阿卫真的很美。
    祂那柔顺的长发如漆黑的瀑布散开在浴池里,每一下急促的呼吸数十只眼珠一并望向了我的瞳孔,是让人心惊胆战的诡异美感。
    阿卫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祂那令人心颤的美丽脸颊裂开了道道裂缝。鲜血从那一条条裂缝口不断往外溢出,内里新生的、鼓胀的眼球正迫不及待的冲破最后一层障碍,呼之欲出。
    我的饥饿感更重了,我知道自己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饱自己的无底洞。
    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去触碰阿卫,我疯狂的啃噬祂的唇瓣,将祂那条细长的蛇信吮吸到吞吃入腹,在我意识恢复清醒的片刻里,我已经将阿卫的嘴巴咬破出血。
    我推开了阿卫,随意擦拭着嘴角边沾染上的血渍。而阿卫浑然不顾剧烈的疼痛,只是癫狂的笑着,在破碎诡异的笑声里,祂低头继续用那涂满了鲜血的唇瓣与我接吻。
    祂的动作琢磨不透,可亲吻却依旧是小心翼翼。阿卫的亲吻不像我那么粗暴,祂只是将自己的蛇信缓缓探入我的口腔,然后停在那里不动弹。
    阿卫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褪去了刚刚癫狂的模样,声音轻微的试探了起来:“清欢?清欢宝宝,妈妈这样子接吻是对的吗?因为妈妈没有刻意学习过这些,所以、所以这些还得你来帮助妈妈…”
    祂的蛇信停在我的口腔内,说话时并非是用喉部发声,更多的则来自腹部。腹部那鼓胀的哺育袋紧贴上了我的肚子,我用手安抚着祂躁动的触手,又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妈妈,我来教你。”
    我来教你如何接吻。
    我含住了祂的蛇信,在祂布满尖牙的口腔内仔细探索。
    刚经历过潮吹的阿卫浑身痉挛,每一次持久的接吻每一次跟随着吐息的呼吸,我都能感觉到阿卫那每每绽放在身体四处的眼球几乎就快要从祂的身体内剥离出来。眼球不断眨动,往外溅出的液体并非是阿卫的泪水,而是如同人类般浓稠的鲜血。
    “江清欢…”
    阿卫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祂的手虚虚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祂并非是用嘴巴呼吸,但祂在努力扮演好一位被我吻到窒息的“母亲”。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在血液划入喉管的瞬间,我抚摸上了阿卫额前的眼球。
    “嗯?怎么了?”
    祂的眼睛不会像那颗眼球般眨动,祂歪了歪头不解的看向我。
    “妈妈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宝宝不开心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我摇了摇头,大笑着毫无顾忌的与那枚凝视的眼球对视。
    那枚眼球缓缓闭合上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祂逐渐消失在阿卫的额前。祂的额前又恢复了光滑,我感到无比疲惫,懒懒地依偎在了阿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