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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佳仪好羞怯,躲避似的把脸埋在了他胸膛,酥软的声音骂他:“色狼!”
    “佳仪,我现在很难受,好想操你。”黑狼凑在她耳边,低低威胁了一句,鼻息滚烫。
    她被吓得拢紧了手指,咬着唇瓣帮他弄,柔软的掌心摩挲过青筋绷发的狰狞性器,大气都不敢出。
    可她从没玩过公狼的鸡巴,技术很烂,力道也不够,射不出来不说,反倒撸得他不上不下。
    很快黑狼面色愈发冷沉,愈发躁动。
    沉佳仪心中警铃大作,却是被他那涩情又狰狞的脸色吓红了眼眶,她努力,她使劲,可越弄下去,他脸色反倒愈差,救命……
    黑狼手淫过,之前在布列塔尼,离开她去猎杀狼王的时候,正值初次发情期,为了让自己好受点,他成夜想着她的身子打飞机。
    小姑娘还不会撸,动作很单调,摩擦的面积也小。
    黑狼手把手教她。
    “宝贝,这样——”黑狼扣着她的手,向上裹过充血的龟头,向下在凸起的狼结上扭动打转,又压住她手心,在耻毛旺盛的丛林里安抚着两颗硕大的睾丸。
    沉佳仪头一次这么细致的触摸他的下体,她又快把自己羞死了,鼻子一酸,就想掉眼泪,眸子越发滢滢润润,雪白的小耳朵红得一塌糊涂。
    那东西长得好奇怪,青筋虬结鼓动着,颜色是深深的紫红,狰狞地在她手里不住地抬头。
    手指压下的力道,与他内里包裹的骨头相比,简直杯水车薪,太硬了,她的手都磨红了。
    女孩一只手握不住它,只得两只手上下圈住,鼓起的青筋,随着他的呼吸,时而凸起,时而平复,就好像也是活的一样。
    他的体毛很旺盛,不知是不是因为本体是狼的缘故,不仅私处的耻毛,还有小腿,手臂和腋下,明明还是少年的矜贵清俊模样,可身体却还是野兽的身体。
    她双手握紧了那粗涨的性器,拢着手指使劲上下撸动,是不是反向旋转着,磨得那凸起的狼结愈发膨胀,指腹压住硕大的龟头时,她抬眸瞧了眼他的脸色,终于像是舒服了点。
    少年眉眼间浮动着性的快慰,神色有些忘我,浓烈的眉眼笼罩着层淡淡的阴郁,更显得他眉眼深邃英气,高挺的鼻子在脸侧遮下片小阴影。
    狼人的嘴唇都那么红吗?像点染了鲜血一样。
    愣神的功夫,她不小心指甲剐蹭到龟头处敏感的马眼,惹得少年喘息喟叹一声,那马眼登时翕合着长大,吐出晶亮的体液。
    不是精液。
    是前列腺液。
    “舒服吗?”她问,声音还有些怯。
    “舒服,”他向上顶了顶胯,就在她手心里抽送了几下,眉眼迷乱地眯了眯,“姐姐,摸摸我的蛋,再摸摸我——”
    他每回说这荤话,都要惹得少女脸红不止,一颗没经过风浪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柔软的小手上沾了他的体液,她将手心的液体抹在他小腹上,少年的腹肌紧实饱满,耻毛一直盖到低处的小腹,却仍仍盖不住肌肉间盘踞的青筋……他怎么长得这么凶?
    前列腺液蹭在腹肌间的丘壑,淫靡又涩情。
    她被迫在他旺盛的耻毛中摸索着两颗存精的睾丸,手指插在耻毛中时,狼又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
    好像在给他顺毛。
    “为什么、为什么你,你体毛这么多啊?”沉佳仪忍不住问他,幸亏黑狼没有胸毛,否则她真的会哭死。
    “保暖啊,”他调子懒散,舒服得头皮发麻,长腿都张开了,“像你,没这优势,还得薅我的毛织毯子,才过得去冬。”
    黑狼扯她过来拥吻,趁她身子不稳之际,灵活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身子一抖,触电似的往后缩,被狼强按着撬开齿关,探进去的舌头勾连着她的向下一压,强盗一般攫取了她的津液,尚存留者桂花香气,越尝越欲罢不能。
    吻太迷乱太狂热,她一时头昏脑涨,呼吸困难,被迫吞咽下他渡来的津液,才得以吸上几口活命的氧气,可他太急切,涎水吞咽不及,溢出少女肿胀的唇瓣,可怜地挂在嘴角,又滴答滴答坠落在他竖起的狰狞性器上。
    等他松开她时,模样别提多可怜,濒死鱼儿一般大口喘息着,酥酥麻麻地滑下他的胸膛,软在少年的窄腰间。
    上下撸动着胀痛的性器,他挑开她的领口。
    女孩用绸缎裹了胸,两团翘立的清雪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乖巧,但也诱惑十足。
    黑狼喉结滚动,看得双眸泛红,捏着她的耳垂又与少女缠吻许久,啧啧的亲吻声响亮频繁。
    忽然,他扣着女孩的腰压她往下,坚挺的性器顿时自下而上地贯入她胸前的绸料之中,挣扎着在柔软的乳沟里向上挤着。
    沉佳仪惊叫一声,只觉得毛骨悚然,撑着手臂软在他腰前,眼睁睁瞧着那硕大的龟头,破壳一样自她的胸前挤出来,束胸都被急得有些发紧,背后的布料有些箍人。
    性器太粗,半边陷进饱满柔软的乳肉中,还有半边,则剐蹭着少女私密的胸衣,上上下下地抽插磨蹭着,几次,涨红的龟头都快戳上她的下巴。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野狼的体味,这一刻清晰无比,沉佳仪被滚烫的性器卡着,即便向后扭着腰向撤去,也一点也动弹不得,不得不偏过头去,难捱地闭上了眼睛。
    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发,他声音低哑,带着异样的喘息,“佳仪,舔舔它,它喜欢你。”
    猫瞳软软瞪了他一眼,娇嗔酥骨,“别骚了,快射!”
    黑狼刻意喘得很涩情,拂过颈后的嫩肉挑逗她,“姐姐怎么骂我?啧,怎么还穿胸衣啊,半遮不遮,不就是故意勾我这么操你?”
    啪得一巴掌,扇在了小姑娘的屁股上。
    沉佳仪被他羞辱得快要哭出来,还在强撑着语气骂他,“骚狼,你别发疯了,快点射吧……”
    少女情动的气息,混合着经期的血腥味,迅速缱绻在公狼们的鼻尖。
    古怪的性器摩擦声,那酥软的几声低泣,还有少年亲王床笫间下流的荤话,都被群狼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很难想象,平日萧疏轩举,铁骨嗜血的矜贵亲王,到了床上,竟如此放浪下流。
    把人家姑娘都操生气了。
    啧,公狼们心底直犯痒,想着若是自己,该如何怜香惜玉尔尔,母狼们则还在为亲王的荤话脸红心跳,情动不已。
    “姐姐,你的奶,怎么这么软,这么滑?插起来都要打滑,夹不住鸡巴啊。”
    “你别说了!”
    又被欺负哭了,那哭腔那么细软,像小猫爪子在狼心尖上挠了两下。
    “姐姐,你捧着奶子好不好,胸衣操松了,夹不住。”
    “求你了,快点——”
    “好,我快点。”
    随即是哐哐一阵猛操的肉体拍打声,少女惊叫着喊停,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又怎么了,小母狼,不是你让我快点?”
    “我……我让你快点射出来!”
    “很快的,再操一会儿就射了,忍忍。”
    一个一会儿过去了。
    两个一会儿过去了。
    若干个一会儿过去了……
    “骗子!”咔嚓一声,胸衣彻底松了,滑落在她腰间,露出女孩被磨红了的玉雪团子。
    涨大的狰狞性器顿时抵在她奶团的粉嫩小花上,龟头直逼着那小肉珠陷进清雪,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半射不射,又拉她压在身下,抬手撩开了女孩的裙摆。
    吓得她连滚带爬,“我们说好的!!”
    “不进去,”他按住她的腰,“我就在外面蹭一会儿,乖,把腿夹紧。”
    屋外的狼们听见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少年的喟叹低醇色情。
    或许是没入穴,他们心心念念的叫床声这会儿也缺失了,只听得见少女紊乱的鼻息。
    叫啊——
    公狼们握紧了手里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指腹狠戾地蹂躏过肿大的龟头,心里催促着少女快些开口。
    叫——
    那些淫荡的叫声呢?
    暗地里自慰手淫的公狼们,都幻想着此刻正是自己,狼腰耸动着将狰狞膨胀的鸡巴刺进她的玫瑰,操上一天一夜,听她哭喊、尖叫,摆出所有淫乱的姿势,精液射满她的子宫,直到下体出血,奄奄一息时,再咬断她的脖子……
    粗大的性器飞快地摩擦着少女凝脂的大腿,她夹着他青筋贲发的丑陋狼茎,被他扛着玉腿搭在右肩,挺着公狼腰迷乱地朝她顶撞,癫狂又沉溺。
    他的喘息声,她的喘息声,纠缠错落着。
    渐渐的,那滚烫的肉棒越来越靠近她的阴户,搁着布料疯狂抽插。
    那般隐秘的快慰,再多一下……少女弓起纤细的腰肢,手指骤然攥紧了床单,难以自控地尖叫出声,急催的高潮逼得她泪水直下,迷茫地抽泣不止。
    “啊哈……嗯~”
    那一声快慰的媚叫刚脱口而出,撸动着阴茎自慰的公狼们顿时喟叹连连,手中加速,撸得包皮来来回回,狼结隐隐涨大,又几道腥臊的精液自大张的马眼中飞射而出,接连几道,公狼们迷乱地低吼,此起彼伏的低吼声,此起彼伏地射出精液,握紧了怒涨的龟头,白浊漏出指缝……
    少女凝脂若玉的腿缝间渗出汩汩的白液,她衣衫不整地软在床上,酥胸外露,长腿被魁梧的男人扛在肩上,纤弱的腰间堆迭着不曾剥完的雪白裙衫。
    她侧过脸换气,粉霞染在修长脖颈与肩头,柔软的胸团起伏不止。
    “好……好了吗?”她问,哭泣过后的鼻音浓重。
    “好了。”路西法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喘息的空档,骤然把手指塞进少女的檀口。
    她一怔,舌尖触及到黏黏的东西。
    少年低笑一声,“姐姐,尝尝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