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喊出话后，根本没看男人疑惑的眼神，直接走上前，帮着把那位已经醉酒后不太听话的美女安置在后车座上，她和男人靠得近，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像茶香。
    “你送我回学校吧。”她理直气壮。
    男人开车门的手顿住了，乔莹打开副驾的门，说：“我都帮你照顾女朋友了，拉我一程怎么了？”
    那边似乎思索了一下，说了个“好”，乔莹已经坐在副驾上，她摸了下脸，烫得很，今天喝得太多了，怎么说出这些话的？这完全不是她平时的作风。
    车里异常安静，她快速说了一堆话：“本来我是要骑共享单车的，我没想麻烦你，今天不知道这么回事，这么迷糊，为了交通，为了交警叔叔着想，我想我还是别骑了。”
    酒鬼的话可信度能有多少，对方没说什么。
    他问：“什么学校？”
    乔莹发现还没告诉人家去哪：“S大。”
    对方似乎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知道了，我先送你。”
    乔莹知道他在诧异什么，S市最好大学的学生就是这副鬼样子？
    后面的女人睡着了，不像刚刚那么难搞，男人露出的小臂上还有她指甲的划痕，手腕处有牙印。
    乔莹问：“疼吗？”
    “什么？”
    “没事。”
    快到深秋，天凉了不少，但由于酒精的作用，乔莹今天异常燥热，偏偏这人车窗紧闭，也没有要开空调的意思。
    乔莹在座位上不自在地扭了扭。
    “喝酒后吹风会头疼。”左侧传来他的声音。
    原来是怕女朋友着凉，算了，我忍忍好了，乔莹想。
    乔莹闭上眼，昏昏沉沉地靠着椅背。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说：“快到了，你整理下衣服。”
    她没睁眼，摸了摸领口，内衣带全露在外面，被赵旭明解开的内衣，忘记扣上，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挂在她身上。由于是紧身上衣，所以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
    从没上车就是这样吗？在他面前衣衫不整了这么久？乔莹立马把手从后腰伸上去调整，慌慌张张地更扣不上了，有个男人在旁边，她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想到是赵旭明害的，想到他像发情的公狗的样子，她咒骂出声。
    车停在了路边，但还没到学校。
    男人说：“我去买盒纳洛酮。”
    路边正好有家24小时药店，原来是给女友买解酒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又骂了几句自己的男友。
    正好人走了，有自由的空间可以调整内衣，将肩带扶正，后面的扣子扣好，当她手托住胸，想向上提一下时，扭头看见男人走向药店的背影。
    好可靠的背影啊。
    “嗯。”乔莹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另一只手也伸到胸前，大力地揉搓着，刚刚调整好的内衣，再次跑到了上面。
    她边揉边将胸向中间挤，“嗯，啊。”慢慢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男人的背影，偏瘦的身材却有副宽肩。
    可是还不够，如果是更大的手掌就好了，她边想边加快了速度，买盒药很快的，不能让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在陌生男人的车里揉胸，后座还睡着他的正牌女友。
    “嗯嗯，嗯嗯啊。”她抓着两团雪白的胸，没有章法的乱揉，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下面也想被这样对待，乔莹的手慢慢向下滑，突然瞥见那个身影出了药店，正向这边走来，她挺直身子坐好，将内衣一下子拉回原位，任谁也不知道那内衣下面的胸布满了红色的手印。
    车子开到宿舍附近，不能驶到楼下，乔莹有点羞愧，车没停稳就想跑下去，“咔”一声车门从里面锁上了，任她怎么掰都没用，这人不会是变态吧？
    男人淡淡地说：“等接你的室友来了再下车。”
    “哦。”
    他手搭在车窗边，两人的脸各自望向窗外，“怎么放心坐我车？”他问。
    乔莹深吸了口气，“味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什么人？”
    她想了想说：“家里的长辈，所以很安心。”
    乔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原来是长辈啊，下去吧。”
    他解了安全锁，乔莹飞似的下了车，渐渐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