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炳国&曾连萍-17(h)
晏炳国amp;曾连萍
17-不哄你(h)
半山别墅,夜深人静。
曾连萍和家中的阿姨串通好,将晏炳国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晏炳国这个人本来就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从确认关系的那天开始就各种得寸进尺,按他的话说就是,他没把曾连萍当女朋友,而是老婆。
他这辈子,娶定她了。
素净淡雅的卧房里,只开了两盏复古的壁灯。床帘没完全拉上,白色的纱帘里透着院子里昏弱的地灯,不刺眼,刚刚好给房间里的男女营造了适宜的气氛。
“炳国……嗯、嗯……”
绸缎的棉被里是交欢的起伏,曾连萍未着一丝衣物的抱着压着自己的男人,潮红的面色上露出了些痛楚的表情。
晏炳国稍稍放缓了抽查的力度,“疼是吗?”
“嗯。”
因为相隔一南一北,这一月里他们只在香港聚过一次,不过晏炳国到底年轻气盛,那三天里他们几乎每晚都做,而且不止一次。
但就算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件事,但曾连萍还是怕疼,只要晏炳国稍微用点力,她都能哭出来。
这位曾家二小姐越是娇气,晏炳国越是发了疯的喜欢。初夜那次他紧张到出了洋相,但好在后面几次他算是弥补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跨年夜的原因,他很亢奋,自然下面用的力也很大。
因为顾及自己的感受,插在穴里的性器几乎处于静止状态,调整好了呼吸后,曾连萍抱紧晏炳国宽阔的背,娇声说,“嗯,可以动了。”
这张似白莲纯净的脸,透着淡淡的红晕时,晏炳国怎么都看不腻,拇指摸了摸她的脸颊,“小萍,你好漂亮。”
曾连萍锤了锤他,羞得躲他的目光,“知道了,天天都要说一百次。”
她当然开心,其实也很喜欢听他夸自己。
晏炳国又揉了揉她轻柔的发丝,臀肌向上一抬又朝下一压,这次他没那么猴急,慢慢地重新顶弄起来,但即使速度没那么快,曾连萍还是感觉到那粗硕的阴茎快要将自己的穴口撑裂,她蹙眉,呼吸紧张,但没等她缓和过来,硬物又一次刺进了下体。
性器一深一浅的顶弄着穴里的嫩肉,还承受得了,曾连萍享受了起来,跟着晏炳国的律动,双腿不自觉地朝两侧越敞越开,像是在主动迎合他下面侵入的操弄。
直到,咬着唇发出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越是顶得深,晏炳国越是兴奋,阴茎在热穴里又胀了一圈,力道也开始随之加重,拳头握紧,双臂奋力的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背部挺起,身子在棉被里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
他俯脸盯着她的双眸,“要不要再深点?”
虽然曾连萍很怕疼,但她觉得自己被教坏了,竟然没拒绝,反而还闷到他的胸口里,点点头,“嗯。”
“嗯什么嗯?”晏炳国很喜欢调戏她,“我问你要不要。”
她羞得根本不敢抬头,顺了这大坏蛋的话,“……要。”
两人已经在刚刚磨合到了最好的姿势,晏炳国臂上的青筋突得清晰明显,应该也是被小穴咬得发疼,龟头往里一顶,疼得曾连萍额头冒出了冷汗,绷紧的脚面都抬了起来。
头顶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还发出了低低的笑,是带着宠溺的挑逗,“都做第几次了,我们小萍还没习惯男朋友的尺寸,嗯?”
“晏炳国……”曾连萍连骂人都娇声娇气,“你讨厌死了……”
“我们小萍怎么可以讨厌自己的老公呢?”
她的脸热到像沸水,即便如此,她还是正经的解释,“晏炳国,我们只是在谈恋爱,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晏炳国脸色沉得难看,“今天跨年夜,你能不能说点我喜欢听的。”
“什么?”曾连萍一愣,“你喜欢、听什么?”
“夸我厉害。”
“……”她又羞涩了,“不要脸。”
刚刚的话,晏炳国并不在意,也不打算继续闹下去,阴茎在狭窄的穴道里研磨,直到它完全习惯了吞吐的动作,他出力出到脖子都热红了,“我们小萍,又流了好多水。”
都做了好几次,曾连萍还是听不得这些,一听就不敢看他,一紧张底下缩紧了一些,晏炳国被突如其来的一夹,疼到失了魂,“宝贝,轻点夹。”
其实曾连萍也有有趣的一面,她突然想起了初夜那晚,不禁一笑。
晏炳国问,“你笑什么?”
她扶着他结实的腰际,还在笑,“在笑,你会不会又被我夹到没出息的射出来。”
“……”
被女朋友羞辱,晏炳国攒了一股报复的劲,直起腰背,绸缎棉被全滑落到了身后,他抬起曾连萍的双腿,抓着她的大腿肉,飞速的抽插了起来。阴茎狠狠的凿开了穴道,外面半截都没留,严丝合缝的操干着紧窄湿热的小穴。
曾连萍被操弄到整个上身都在颤抖,除了皮肉相交声,她还听到了更淫靡的水声,水像是从阀门里涌出,灌在滚烫的穴道里,被那根粗硬壮硕的阴茎插得汩汩直响。她这副柔若无骨的身子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力度。
还没从一个姿势里缓过来,她就晏炳国一掌捞起,顺畅换了一个女上的姿势。
一下子,晏炳国成了被压的人,他看黄片的时候,就幻想过被喜欢的女人骑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的玩弄自己。
每每做到一半,曾连萍白到透亮的肌肤就会泛起桃色的粉晕,还有连奶子也会胀大一些,此时的她生涩的不知所措,接受着来自晏炳国灼热的打量目光。
晏炳国入迷到忘了要说什么,只顺着本能说,“小萍,玩死我好不好?”
又是一句荤话。
胸口起伏着,曾连萍秀气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埋着脸,难堪的说,“你别这样讲话。”
只听见,晏炳国在笑,“嗯,那我教你。”
曾连萍点头,“嗯。”
“蹲着会舒服点。”
“嗯。”
曾连萍在床上也很乖,她蹲下了。
晏炳国仰头看着她,“自己握着阴茎,坐下去。”
没这样做过,曾连萍有点害怕,她低头看到那根阴茎硬得像铁,只能撑着他的腹部,慢慢地摸索着连接的入口,不过只是碰触到龟头时,她就跟应激反应一样,疼得抬起了臀。
“别怕,慢慢坐下去,不疼的。”
他还有几分拐骗乖乖女的语气。
“……嗯。”
曾连萍试了试,忍着一点点疼痛,闭着眼,用小穴吃入了阴茎,但坐下去的那刻,眼尾挤出了眼泪,“骗子,你是骗子。”
哪里不疼了,明明是扯着头皮的疼。
晏炳国摸了摸曾连萍细细嫩嫩的胳膊,“试试磨一磨。”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磨自己的阴茎。
“怎么磨呀。”她真的不会。
他在教,“前后左右画圈。”
曾连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竟然真听了这坏蛋的话,撑着他的手掌,挪动着臀,前后左右绕着阴茎画圈,下面好热,好烫,但莫名有种被填满的舒服,磨了一会儿,她连嘴都不禁微微张开,咬着唇,呻吟。
“嗯嗯、啊、嗯……”
甚至都舒服到变了调还不自知,越来越情色。
晏炳国被她伺候得全身火热,连着好几下发出了用力地闷哼,不知为什么,他此时有个夸张的念头,被这二小姐伺候一次,死在她床上也无憾。
突然,一切都朝更着疯狂的方向进行。
急性子的晏炳国还是掌握了主动权,抬臀朝上不停地顶动。女上的姿势更考验承受力,曾连萍哪里受得了,上身被他顶到悬空又坐下,两只不算大但够饱满的奶子乱颤乱甩,淫荡极了。
随着阴茎在穴里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欢也更激烈和默契。
整个房间里,回绕着女人破碎又愉悦的呻吟。
时间过去了几十分钟,但一切都没有消停。
床上已经没了人,阵地移去了窗边的沙发上,还是女上的姿势,但这会曾连萍能好好的抱着晏炳国,底下也润滑到早没了疼痛感,只有被填满的快感。在恋爱前,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性欲,而且一次比一次强。
此时主动的是曾连萍,她找到了磨动的规律。
晏炳国开心到根本不想结束,将她抱人自己的怀里,布满细汗的脸埋到了她的双乳间,还嘬了一口奶尖,“小萍好厉害啊,又要了我一次。”
她脸又热了,想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这次还真不是他在胡说骚话,刚刚的确是她向他,索要了最后一次。
她实在太漂亮了,尤其是临近高潮前,清纯的脸庞上荡漾着潮红的情欲,能要了晏炳国的命,他掌心压下她的脑袋,将舌强势的探进了她的口中,下身是顶动的皮肉啪啪声,上面是缠绵的水液厮磨声。
一切把曾连萍弄得晕晕乎乎,睫毛上都是水雾。
晏炳国把曾连萍抱了起来,他力气很大,安全能托住她,往床边走的时候,他试了一次边走边操她,走起来的插入比刚刚力度更深,她差点没了意识。好在,她很快被他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他们又重新接上了吻。
吻得比刚才更深更重,晏炳国迅速的扶着阴茎重新插入了穴里,被完全操开的穴眼几乎合不上,就那么张着等待异物的填满。至少完全进入的那瞬间,曾连萍得到了完完全全的满足。
晏炳国望着眼角一片湿润的曾连萍,会怜香惜玉,但又忍不住的想操得更深更狠,啪啪啪,那几十下的抽插连床都震出了声响,高高挂起的帷幔像幕布一样散落下来,透明的白纱里,是他们此起彼伏的欢愉。
“啊啊、啊……炳国、我好像、要、不行了……”
曾连萍完全没了力气,声音软得出水。
晏炳国看了她一眼,脸上全是泪痕,眼泪还在流,这应该是到了她承受的极限,连带的底下也开始缩紧,夹得他一阵一阵疼。阴茎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了几十上百下后,他抵着那声爽快的闷哼,顶入最深处后,将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高潮的烟花从脑袋里消失后,曾连萍感觉底下的穴口还在抽搐发颤,她都不敢碰,滚热得好像还在冒着淫液,她看到那大大的脑袋埋下,晏炳国好像还没玩够,轻轻吻了吻被操到殷红的小穴。
在这种事上,他就是太不正经,得意得认为这是自己的“杰作”。
羞死了,曾连萍拿枕头捂住了自己脸,一副随便他玩的样子。
其实晏炳国也只是想事后再温存一下下而已,玩够了的他躺到了她身边,扔掉了她手中的枕头,还没抱她,她就害羞的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快点把被子盖上。”她不想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外。
晏炳国将被子扯上来,给了曾连萍安全感,两人没说话,只是好好的享受激情过后的拥抱,直到他笑着说,“小萍,我认真的,我很想娶你。”
曾连萍迟疑了会儿,“谈这些是不是还有点早。”
晏炳国不满的哼气,“曾连萍同学,你很可以嘛,没想到你比我还开放,”他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跑?”
想逗逗他,曾连萍翻过身,攥紧棉被,“嗯,谁说要和初夜结婚的?货比三家才知道好不好嘛,何况你初夜的表现还……”
一想起来,她又笑出了声。
背后安静了三秒,突然出现了掀被子的动静,晏炳国光者身子走下了床,像是生闷气一样的穿衣服。
“你去哪?”曾连萍坐起来问。
晏炳国不想理人,“去酒店住。”
“你生气了?”
“嗯。”
“真生气了?”
“嗯。”
系好牛仔裤的扣子后,晏炳国拿起椅子上的大衣往外走,他哪里会生气,只是想被女朋友哄哄罢了,但人已经快走到门边了,身后也没有出现挽留的声音。
将被子一扯,曾连萍重新躺好,说,“嗯,那明天见,你过去注意安全。”
握在门把上的手忽然收回,晏炳国将大衣一扔,扑回了床上,压得曾连萍喘不过气,小小的脸从被子里冒出来,看着他那副没人哄的生气模样,她笑了,还朝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
“哼,我就不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