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丰实
近似撒娇的语气,哄得周越不再揉弄他的胸乳,把毛巾拾出来后,开始抚摸他下面那包性器。这番动作下来,佳阳清醒几分,已经过去十几分钟,方阿姨随时可能在返家的路途上。他难得抓住女孩的手,“阿姨要回来了,我要回家。”,虽然自己的那里已经被揉得完全勃起。
周越收回了自己的手,“住这儿吧,外面落大雨了。”他确实没注意到雨帘浇打在窗户上,两人平息方才的旖旎,恢复照常后,门口传来方梅旋锁的声音,女人边擦着雨水,边听到她进门说:“佳阳,外面雨太大了,今晚歇这里吧,明天阿姨再送你去车站。”她接过来女儿找的干毛巾,擦干淋湿的手臂。“囡囡,去,到西面那个房间把褥子铺一下,我先洗个澡去。”
脑袋昏沉的佳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方梅在这种事上尤为体面大方,他刚提几句要回家,便被否绝。
“勿要扭捏,男子汉一个,爽气点,晓得伐?哈哈。”
“谢谢阿姨….”
叁人收拾完后,便回了各自的房间。方才的温存仿佛是虚幻的,自己臆想的淫梦。他侧卧在陌生的软床上,将薄被蒙住全身,只露出上半张脸。
真的是梦吗?
温暖的被窝,长辈的关爱,周越的……周越的亲昵。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就此沉睡,并不期待明早的日出……他也是个贪婪的普通人,这些对于他来说,很珍缺。
终于借着酒意,佳阳走进自己织造的梦里,翻相片一样,闪过童年、少年、青年的记忆,酸甜苦辣,在梦里尝了个遍。不知梦到哪里,他开始无意识地啜泣,像猫似的,嘴里呜呜咽咽。叁点一刻,在新家失眠的周越,去客厅喝杯水后,辗转至西面的房间,关上门后,看到了陷入梦魇的佳阳。
她蹲在床边,用手轻抚开男孩的额发,“不舒服吗?”他听不见,所以周越耐着性子安慰,在他长叹一口气后,才回归平静。
大概这算是特殊的癖好,她对佳阳的睡颜,会莫名其妙地升腾出性欲,所以继续用左手,完成先前沙发椅上的动作。周越径直伸进被子,摸向他还未勃起的那团肉物,来回捋几下,便全然硬胀得跟竹笋一样,骚贱得很,同无害的面孔千差万别。
他蹙起眉头,“嗯……”细微的呻吟,就这么被她捕捉听见。吻过的嘴唇还是红肿的,她未停手中的动作,再次吸舔佳阳的唇瓣,上下一道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不对,下面,下面怎么有东西要尿出来的感觉?他睁开睡眼,呆楞地辨认清周越,阴茎根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快速小幅度抽动,一种暖电流经过尿道,痉挛收缩后,喷射而出,溢满女孩的手掌。他呼吸变得粗重且不规律,那只手并未放过抵达高潮的佳阳,而是持续增加撸摸的频次,因为他在射精后,那里依旧硬勃着……
“别……别动了,已经,呜……已经出来了。不用再弄了。啊……”佳阳撑起上半身,小声哀求着,往后挪屁股。
怎么逃避得过呢?肚内酒液又染红了他的身体,这会儿不仅是脸跟脖子,连胸膛上也有大片。
刚射过的阴茎敏感异常,这般被她刺激作弄后,精囊鼓鼓,龟头肿大,又突突喷泻出一滩浓稠白精。
腥臊淫靡的气味扩散开来,他湿着眼眶,去卫生间起身收拾。回到房间,再拿沾湿的纸巾擦干净周越的左手。
事后的佳阳,会处于偏文静的状态,无声地、任劳任怨地清洁好残局,窗外暴雨呼啸,听起来像鬼怪在哭嚎。
周越躺靠到床的另一侧,并未有回房的意思。直接又热辣的目光,让重新窝进被子的佳阳有些不自在,他低垂眼睛,只盯着棉被上的花样。
好渴,但不好意思去要水喝……他舔了舔嘴唇,嘴中貌似还残存着果粒橙的甜味。右边的周越窸窸窣窣,撩起睡衣,没裹内衣的乳房暴露在外,她扶着他的脸偏转,对准自己的双乳。
说来奇怪的是,佳阳对周越的乳房,会下意识地避嫌,从不主动冒犯。这应该源于少年时期的规矩,他又偏过头,罕见地反抗着周越的动作。匆匆瞥见的硕奶,白净丰实,像是已经哺乳过幼崽,若奶头再大些就贴合属实了,但她的两粒朱点小巧嫣红,显然还未被人咂吮过。
他被再次按着头,贴近那处芳地,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周越那对挺翘的奶子上,浑身潮热,朦胧干渴。女子一呼一吸之间,左边的乳头便跟着一下又一下地戳点着佳阳唇珠上面的人中,胸膛内的无名火简直要把他焚烧殆尽。
“吃啊。”
这句是命令。
他羞怯地张开嘴,向上先用舌尖舔了舔那点,再用舌面刮弄,把乳头舔尖舔硬,小心翼翼地含住乳晕,周越不经意打个颤后,终于吸吮起来。
现下,半大截奶子被他吞吸进口,反复嘬舔下,女孩的眼神逐渐迷离,这是被吃得如意了。纵然佳阳年长一岁,但他的脸犹显稚态,闷头讨奶的模样反倒更似自己的“胞弟”,试图从她的乳孔里吸出甘甜解渴的奶汁。这种怪异的禁忌感,让周越夹了夹腿,下边缝里渗出水液。
喉头的吞咽声幻真幻假,引得她用手来回抚摸佳阳后脑勺的黑发,“好吃吗?”他松开嘬奶的嘴,左边的那粒奶头连带着乳晕,跟泡过水一样,晶莹明亮,比先前胀大些。周越左乳的痒意传至右边,她朝着佳阳侧过身子,让他继续吃另一只奶子。佳阳吮过一遍后,才懂那里的妙处,所以他听话地含进冷落许久的右乳……
嘴上能放肆,不代表手上也能,他不敢用双手亵渎那对乳房,只是无措地撑在一侧。吃久了,等起身的时候,便麻了整只手臂。
恢复好后,佳阳还是选择横抱起她,搬挪到周越自己的地方,分睡两房。抱着周越的时间,他感觉格外漫长,若是方阿姨突然起夜,便能看到离经叛道的两个孩子,脸上弥漫着情欲后的羞意餍足。
翌日一早,去车站的路程,他没再好意思让方阿姨接送,自己坚持招了部出租车。佳阳路上一直担心没换的衣服味道重,上了车便摇下车窗,陌生人神色如常,但揣吊着的心没法往下落实。直到奔波回宿舍,仔细洗漱一番后,才松泛了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