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恐高富帅男友 第114节
鹤扶光:“……皮痒了是吗?”
说着, 鹤扶光撸起袖子就扑了上去挠对方咯吱窝。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诶哟我靠, 我痒……”周建国被挠的在沙发上打滚,“别……别, 我肚子还撑着……啊——你再挠我就要吐了。”
结果等鹤扶光一停下来,周建国立即进行反攻,只可惜鹤扶光根本不怕痒,她这一伸手直接被对方抓鸡一样一只手把她两只手抓一起,然后动弹不得。
周建国奋力挣扎,汗都出来了,两只手还是被抓的死死的。
等闹够了,周建国精疲力尽的瘫倒在地毯上,见她躺在地上鹤扶光顺势也在她身边躺下。
北方和南方就是不一样,这地暖挺舒服的,就是感觉这边有点干燥。
鹤扶光就跟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黏在周建国身上,躺在地上也不忘又搂又抱的,被周建国嫌弃抱着不舒服才退一步牵手。
“前几天太忙了,我都没时间陪你,正好这几天终于空下来了可以多陪陪你。”
周建国非常大方的摆摆手,“没事,工作重要,而且我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也挺有意思的。”
这话说的,鹤扶光听后就不乐意了,“原来我是可有可无的人,有我没我都一样。”
这话砸的周建国一个措手不及。
“啊?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鹤扶光就突然作了起来,“哦?那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看你最近忙吗。”
“我不信,我看你就是腻歪我,不爱我了。”
周建国:……
鹤扶光语气哀怨的嘟囔:“果然爱会消失,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刚结婚多久啊……”
见他越说越来劲,周建国面无表情的威胁道:“你再说一句,我就真不要你陪了。”
“……哦。”鹤扶光识相的闭嘴了。
第二天,托前一天晚上鹤扶光的那一大碗姜汤的福,周建国一觉醒来神清目明,一点感冒的迹象都没有。
鹤扶光工作处理结束的时机刚刚好,正好卡在年前最后几天,也刚好赶上北方最后一波赶集。
然后鹤扶光就被周建国带着见识了一波什么叫北方人的热情。
在一群东北人的热情招呼下,鹤扶光总算明白小小的那一嘴东北大碴子味哪来的了。就连他跟着兜了一圈后满脑子都是那些洗脑的东北话。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外头的地厚的人一扑下去直接就没影了。
这么厚的雪周建国简直玩疯了。
她和隔壁邻居的大妈大姐聊的还不错,顺带和人家小孩也顺带熟悉了一下,后来人家一群小孩打雪仗她去凑热闹,因为个子矮被当做同龄人误伤了。
突然被砸了一脸的周建国:……
砸当然不能白被砸,下一秒她就直接加入了这场大战。
好家伙,直接来了一波除了自己以外全是敌人的乱战。
不过很可惜,她一个一米六的个人在里头完全没有一点优势,面对一群小学生都一米七的个头里,她被打的毫无还手能力。
能鹤扶光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亲亲老婆笨拙的在地上捏雪球,头上的帽子和身上都是雪,听到他叫声扭头,发现眉毛睫毛都还有残留的雪花,一见到他就龇着个大牙笑。
“老公!你快过来帮我捏雪球!!!”
鹤扶光:“!!!”
这声老公差点把他给叫酥了。
就为了这句老公,鹤扶光都顾不上欺负小孩子的名头,听话的上去助阵。
然后一天下来,周建国就跟熊孩子似的玩疯了,一下午都和隔壁邻居的一群小孩玩打雪仗,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不能以大欺小欺负小孩子,后来……靠!什么小孩子,一群个头都比自己高的小屁孩根本不需要自己让。
于是自己幼稚就算了还不忘把鹤扶光带上,自己打不过就让对象顶上。
后来见捏雪球太慢了,她还特意去买了个雪球夹子,玩累了就开始用各种形状的雪球夹子夹雪球。
自家的院子自然也没放过,最开始的一波雪已经被她用来堆雪人了。
院子里堆了两个大雪人,一大一小,虽然很粗糙但那身高差鹤扶光一看就知道堆得是谁。为此心里喜滋滋的鹤扶光暗搓搓的把这两个丑爆了的雪人拍成照片上传到网上。
关注他的粉丝对此已经习惯了,新人可能还不知道这照片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关注已久的老人已经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秀恩爱。
反正就是表达一句话:我老婆超爱我~
【好丑的雪人啊……】
【楼上你怎么能这么说,虽然是实话但你也要委婉点呀】
【这什么鬼东西?圆不圆方不方的,眼睛插得是啥呀?那是小番茄吗?头上怎么翘翘的。】
【好别致的小东西,堆得是哈皮父子吗?】
【神特么哈皮父子,这一看就是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你们别太离谱,这哪里像是父子?这分明就是爷孙,这看这雪人小小的多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们评论,说话真好听】
【别再乱说了,小心扶光小哥哥生气下回不发了(ps这堆的真的是人吗?)】
【作为一名专业的果吹,这一看就知道捏的不是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既然发出来了那果子捏的绝逼是扶光小哥哥和她自己_(:*?∠)_】
【额这确定是人?这看起来好像怪物啊,奇形怪状的,这造型也好丑……】
鹤扶光看了几条评论,眉头紧锁,神色不满,心想,哼!你们懂什么?
带着爱情滤镜的鹤扶光一点都没觉得难看,反正觉得特有艺术气息。
甚至在周建国看完冰雕比赛回来后,对方兴致勃勃的要在院子里做一个举世罕见的冰雕,他都对此深信不疑。
第122章 完结倒计时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间便又是新的一年,短暂的寒假过去,周建国就要面临毕业的一大堆事情:毕业论文、答辩、找工作……嗯, 工作就不必了。
不过好消息就是, 她在学校除了忙着临近毕业的事情以外就没别的了。
社团早就在大四第一学期就已经退出了, 把该忙的事情忙完外,她把剩余时间都拿来陪伴家里那个黏糊糊的伴侣。
对于周围同学匆匆忙忙的奔前程,周建国倒是没有太大的紧迫感,她对未来的规划十分清晰, 并不用像应届毕业生那样忙着申请大公司的offer,她又不需要找工作, 毕竟谁还不知道她现在直播事业做的风生水起,一个月收入比大公司员工一年薪资还高。
这年头工作不就是为了赚钱,别说什么体面不体面, 稳定不稳定,在高利润高收入面前都不是问题。周建国顶上又没有长辈指手画脚, 一切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对于这个问题,祝芙表示非常的羡慕。
自打去年大家聊过自己的未来后, 祝芙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想法决定留下考研深造。
但她的这个决定并没有获得家人的认可,同在一个宿舍的夏琪芳她们三天两头就能看到祝芙家里人给她打电话, 话里话外就那么一回事,说什么女孩子没必要那么累, 毕业以后年纪就不小了,还不如回家找个编制……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很久, 或许是祝芙态度坚定,她家里人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同意了。
同样的, 出人意料的是魏洛格做了和祝芙一样的决定,她也决定考研。
这倒是大大出乎夏琪芳她们的预料,毕竟魏洛格的成绩并不算特别好,而且在她们的印象里,魏洛格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来得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也就比大学刚开学那会的周建国好那么一点点,就那一点点,也不多。
这也就差不多能看出来了,她家庭情况估计挺差的。
要知道周建国那会才从老家脱身,虽然有钱但一直没敢乱动,来学校就带着一个破了个小轮子的行李箱,简陋的不得了,身上穿的衣服也都被洗的掉色了。
这比身边没父母照料的周建国都好不到哪里去可见魏洛格家庭条有多差。
后来熟悉了,大家也就知道了魏洛格头上有个哥哥,最开始知道这个的时候,大家默契的看向周建国,嗯……重男轻女嘛,挺熟悉的。
不过魏洛格家可没有周大伟胡玉莲做的那么绝,好歹是把人供上大学了,虽然生活费时有时无的。
不过挺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因为这俩年开放三胎政策,魏洛格家又多了个弟弟,还是前阵子过年那会出生的,出生时机掐的也好,大年三十生的。
这消息从魏洛格嘴里听到时,不仅是夏琪芳和祝芙震惊,就连周建国也有点被震撼到了。
周建国佩服道:“你妈妈厉害,这年龄生子,真是……身体康健。”
祝芙表情震惊中又带着疑虑:“格格,我记得你妈妈好像就比我妈小一岁吧。”
魏洛格正对着电脑打字,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嗯,46。”
“我去!这岁数还生?”夏琪芳直接惊呼出声,“你妈妈怎么想的?都快做奶奶的人了,不怕被人笑话啊?”
这话一出,魏洛格手不自觉顿了一下。
不过坐在下面的祝芙倒是不同意她的话,“这女人生不生自己还不能做主吗?虽然格格她妈妈年龄是大了些,但自己想生就生呗!46岁……好像也不是很老,老人能带孙子难道就不能带自己孩子吗?”
坐在床上的夏琪芳面前摆着小桌子,她听到祝芙反驳的话,她眼神不屑的笑了笑,余光撇了眼一直沉默打字的魏洛格,注意到对方打字完全没有规律,那两眼放空的看得出心绪混乱的在胡乱按键。
自打上回说魏洛格的事被周建国驳回后,她虽然心里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但还是听话没有继续背后说小话,只是心里膈应的她日常生活直接跟对方分的一干二净。
和魏洛格分开后,夏琪芳倒是和周建国和文晴晴走的近了些,虽然周建国很嫌弃她,但烈女怕缠郎,同是同学,再加上一个寝室,周建国根本躲不开。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慢慢的,夏琪芳脑子倒是变得聪明了一些,虽然有时还是会犯蠢,嘴巴也经常不分场合的说些得罪人的话,但终归比以前好多了,毕竟被宠坏的小姐脾气也强求不了多少。
就比如现在,夏琪芳一眼就看出魏洛格心底特别介意那个刚出生的弟弟,但她就是忍不住犯贱的说些直往人心窝窝里插的话。
“话不能这么说,格格她妈妈这年纪也不小了啊,先别说这年龄生孩子有多危险,再说这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这是关乎一家子的问题。”
“别说什么寂寞不寂寞,想要生个孩子陪陪自己的话,都是借口。”
“格格她不是有个哥哥吗?我记得她哥哥年纪也不小了吧!大三暑假那年不是结婚了吗?这儿子都结婚快生孙子了,现在倒好,生了个比孙子大没多少的叔叔出来。”
“尴尬不尴尬另说,就算不在意,可格格家条件又不是很好,这生了孩子以后开支怎么办?”
“现在养孩子多费钱啊?这奶粉钱、尿不湿……这一个月得花多少钱?这还不包括小孩生病啊之类的问题呢,这年龄大生的孩子体质本来就相对来讲要差一些,畸形发病的几率也要大一些,这对小孩来说是很不负责的。”
“除了这些问题以外,更别说以后小孩的教育问题。”
说到这,夏琪芳幸灾乐祸道:“格格你完喽,这以后你弟弟长大上学谁供啊?你哥又结婚了,这结婚的人肯定是得先顾自己的小家,估计是顾不上你们的小弟弟了。”
“你爸妈年纪又已经那么大,这以后还能干几年啊?难不成靠你爸妈那点子养老金?而且听你妈妈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不就是想以后让你这个做姐姐帮扶嘛。”
“还不就是重男轻女,吸女儿的血养儿子。”
夏琪芳说的每句话都敲在魏洛格敏感刺痛的心脏上,那一句句话就像刀割一般将她努力忽视遗忘的包袱一刀刀割开,露出丑陋的事实。
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下去了,她不想再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