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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h】

      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
    那成色当真漂亮,殷红如春日里烂漫的桃花,潋滟湿润,此时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狰狞壮硕的男茎,青筋环绕,暴戾地将穴口的嫩膜撑得透明。
    凌念咬着唇瓣没吭声,几下的猛操,撞得她弓起腰身,抬起了双腿。
    凌玦却并不打算满足她,倏忽抽出紫红的性器,一同拖拽而出的,还有那纠缠着不肯松口的殷红媚肉。
    少年的瞳孔猛地震颤,喉结止不住地滚动着,死死盯着小妹的羞花移不开视线。
    虫豸般的性器在她的腿心跳动着,不断抬首去够花液泛滥的蜜穴,无毛的小穴爱液湿润,晶亮可爱。
    只是媚肉缩回穴中,刚被插出一个空洞的穴口缓缓闭合上了,凸起的阴蒂似花蕊一般,蠕动翕合,如勾人的魔物。
    凌珂似被下了蛊,浑身燥热,胯下硬得发痛。
    凌玦睇着弟弟,似笑非笑地拨开私密的穴口,大刺刺地展示在他眼前,“凌珂,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刚刚还站在她跟前保护他的哥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松了裤子,扶着胀痛的性器捅进她的身体,花穴一颤,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疯狂搅动着颤栗着迎接异物的入侵。
    凌珂被这穴肉咬得头皮发麻,箍着她的玉腿,向更深处撞去,吐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好似跑过八百米那般酣畅疲倦。
    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自尾椎向全身扩散,就快忘记所有,忘记一切,只顾着在她身体里捣弄、抽插。
    她身子敏感,他刚一进入,她便已经高潮。
    只是他尚且不曾探索过她的身子,生疏地与她交媾,高潮也不曾停下让她喘息。
    于是凌玦如愿听见了她的媚叫,那种温醇柔软的,好似沾过细腻砂糖的娇媚哭泣。
    他最爱她的叫声,恨不得让她整晚浪叫,总也听不够。
    捧着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温言哄道:“乖一点,如果因为你,让我和凌珂生了嫌隙……”
    他扯了扯唇角,指腹温柔蹭过她细腻的颈肉,申请地凝视着她漂亮的眼睛:“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们开始享受三个人一起,或者说是兄弟俩享受三人一起。
    野兽一般竞争着,虽明面上兄友弟恭,但男人在性事方面,那有什么真正的谦让?
    暗地里较着劲,比谁更持久,比谁让她叫得更孟浪,比谁操出来的潮吹更漂亮……
    原本凌玦一人独占她时,姑且还有所遮掩,可彼时凌珂也加入进来,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两位少爷肆无忌惮地同她交媾欢好。
    别墅之中,外面的草坪,泳池里,宾利车里……
    凌念每每哭得梨花带雨,却仍旧得不到垂怜,身下两根年轻粗烫的龙茎疯狂抽插着。
    向前栽去,是揉着她酥胸,任她跨在身上的凌玦,顶胯不住抽送着,肚皮都是他顶起的形状。
    向后仰去,是吻着她后颈,操进菊穴的凌珂,缩着公狗腰,隔着那层膜疯了一样顶撞着哥哥的肉棒,掐得她浑身红痕错落,白浊的精液爆炸一般迸发在一前一后,时常脱力地倒在他们怀里,任他们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接着新一轮的操干。
    做爱晕厥,成了家常便饭。
    直到半个月后,有次去购物,凌念突然昏倒,凌玦抱着她火速回家看了家庭医生。
    医生告知是房事过度,不宜再这么频繁下去,兄弟俩才有所收敛。
    一晃,七年过去。
    秘药滋养了七年的穴,十几年的舞蹈功底,绝色的脸蛋,高学历的加持,广博的见识与轻熟心性。
    有时候,她的媚态,或说是吸引力,是自内而外的。
    始于皮囊,却不止与皮囊。
    这才放出去一个月,凌家的两位就有点想念了。
    三人一起在美国念书时,那可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只是凌念在没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过凌珂。
    她对两位的相处,性事越是激烈,眸色反而越淡。
    凌珂很久之前有问过她,是不是生他的气。
    凌念蹙了眉头,只觉得压抑,而后又把这种压抑以性的方式发泄出来。
    高中往后,凌玦对她的控制很强。
    担心她和凌珂做得太频繁,会耽误学业,因而一周也就允她两次。
    若是贪欢,凌念就会受到惩罚。
    反正家里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应有尽有,跳弹的型号更是千奇百怪,罚她,他向来有一套。
    ……
    如今他们出现在凌念家里,目的不言而喻。
    凌玦松了松领带,成年后愈发显得稳重清俊,尔雅贵气。
    而这般稳重清俊,尔雅贵气的男人,待会儿就会化作一只凶兽,扑咬着将她撕碎。
    “念念,你之前说想出来走走,这都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凌珂哄道。
    凌念拂过凌乱的鬓发,垂眸掩盖眼底的厌恶。
    “大哥已经结婚了,我们不好再做这样的事。”她说着,声音略微发沉。
    凌珂嗤笑:“别多想,都是为了生意,不然那种东西谁娶?我和哥自然是最喜欢你的。”
    凌念抬起眼,眸色认真:“我不需要,凌珂,你也会找人结婚,何必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