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微h)
应如是笑里透着情欲,温知新深深陷在里面,热血上涌,他扣住应如是后脑,施以更加热烈的吻。
手伸进毛衣,摸索着要去解内衣扣,但往上却只触碰到光滑的脊背。
“没穿?”
“在家里懒得穿。”
“那下面呢?”温知新往下,探进隐秘地带,拨开内裤,轻柔阴蒂,“下面也别穿好不好?”
“嗯……”应如是微眯眼,轻咬温知新耳垂,声音模糊又迷离,“可以啊。”
“嗯?”温知新用力揉捏了下乳肉,“真的吗?”
“当然,条件是,你和我一样。”应如是轻笑,“我们都别穿,你想操我就撩起裙子插我,我想要你就坐你腿上骑你。”
“要试试么?”
应如是是懂如何刺激温知新的,她也知道刺激温知新会是什么下场,却偏偏要逆风而行。
温知新扼住应如是下巴,“宝贝,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事后可别怪我。”
“我怪过你吗?”
短暂静默下,落针可闻。
然而下一瞬,温知新倏得站起身,体位转换,应如是被迫跪在椅子上。
“买回来的蜡烛还没用吧?”
应如是双手扒着椅背,头低垂着,温知新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能想象到她眼里的忧虑。
上衣被撩起,推到最上面,露出光洁的脊背。
温知新拉开抽屉,拿出低温蜡烛,点火。
蜡烛倾斜,蜡油也跟着倾斜,摇摇欲坠。
他伸出手,手腕接住了落下来的蜡油,一抹血红随着他的动作,在小臂流动,形成诡异的线条。
果然是低温蜡烛,痛感要小很多。
他从前都是用普通的蜡烛,几次被烫伤。
温知新看向应如是,指尖抚过脊背,“怕吗?”
没等应如是回答,他又接着安慰:“不要怕,我会把你染成很好看的颜色,就像那些纸张一样。”
蜡烛移到应如是脊背上方,火光照耀下,后背有一丝暖意。
在应如是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一滴蜡油滴在脊背,顺着往下滑。
应如是抓紧椅背,倒没有想象中疼,只是轻微刺痛,或许她已经在潜移默化中适应了温知新的玩法。
但她无法掌控未知,不知道蜡油什么时候会滴落,比起疼痛,未知更令她战栗,不安。
蜡油在脊背生出一朵花,鲜艳而妖冶。
听到蜡烛放下的声音,应如是微微偏过头,“结束了?”
“你很失望?”
“有点。”
话音刚落,一道阴影压上来,脖颈被手掌掐住,温知新饶有兴致地看着应如是,“宝贝,你变得好疯。”
应如是轻笑,略带挑衅地挑眉,“喜欢吗?”
“嗯。”温知新蹭着应如是脖颈,闻她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我很想玩坏你。”
阴唇被拨开,手指侵入穴道,应如是下意识咬唇,却被温知新强行张嘴,含住手指。
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在性交,温知新并没有顾此失彼,食指与中指在穴里反复抽插,还故意擦过软肉,将浪潮推到更高。
应如是发不出声,只能像小动物一样轻声呜咽,身体也被温知新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玩弄。
随着温知新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应如是大腿也逐渐支撑不住,抖得厉害,身体里的暖流不断往外涌,从缝隙滴落,一滴滴像落在椅子上。
“呜呜……”
应如是使劲摇头,她感觉自己要被逼到极点,就在这时,温知新手指从嘴里伸出,她慌忙开口,“要……要尿了……”
“那就尿啊。”
“不能在这里……”
“就在这里。”
温知新一边抽插,一边逗弄应如是阴蒂,给她又增加了一重刺激,“尿给我看宝贝。”
“温知新……你会后悔的……”
“是吗。”温知新舌尖舔过应如是脖颈,“你想我怎么后悔呢?”
一股酥痒引得应如是浑身战栗,破开了最后一道防线,暖流全部聚集到小腹,不受控制地喷出。
应如是喘着气,虚脱一般趴在椅背,高潮过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而温知新此时还故意去触碰,惹得她止不住颤抖。
“宝贝,你是潮喷了。”温知新沾满水的手指蹂躏着应如是胸乳,“好可惜,没看到你失禁的样子,今天操到你尿出来好不好?”
温知新将应如是翻过身,掰开双腿架在扶手上,小穴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那里还麻木地吐着水,和应如是一样,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
温知新解开裤子,有了润滑,阴茎轻而易举进入穴口。
接踵而至的快感让应如是招架不住,她下意识去推温知新胸膛,却被温知新单手攥住双腕。
“要么迎合,要么接受,不许抗拒,否则……”温知新瞥向一旁还在燃烧的蜡烛,“我会在你身体每一处种上一朵花。”
说完温知新松开手,应如是倒也没有再抗拒,或许是威胁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她沉溺在情欲的海洋,无法思考。
身体起起伏伏,突然间,应如是被温知新抱起来,她下意识夹住温知新腰,但这样反而让接触更加紧密。
温知新托住应如是臀往外走,每走一步,都是在往最里面顶。
“嗯啊……太深了……放我下来。”
“马上。”
门一扇扇打开,应如是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在卫生间。
温知新掀开马桶盖,让应如是后背贴着他胸膛,又分开双腿,加快速度操弄。
小穴酥酥麻麻,一下又一下顶在最深处,温知新此时还按住应如是小腹,刺激使得应如是弓起腰身。
“尿出来宝贝。”
“不要……不要看……”
应如是脸都红透了,使劲憋住尿意,但又抵不住温知新一次次猛烈地进攻,终于,当温知新抽出阴茎时,暖流像找到了出口,立刻喷涌而出。
应如是看不到,但是她能听到水声,在空荡的卫生间格外清晰。
自慰、潮喷、失禁……她已经被温知新看了个彻底。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锁骨,应如是偏过脸,可旁边正好是镜子,能隐约看到后背盛开的花朵。
“温知新。”
“嗯?”
“我还没有见过你失控的样子。”
温知新一顿,“我不会失控。”
“话别说太满。”应如是突然扬起笑,玩味地看着温知新,“要赌一把吗?”
“……想玩我?”
“怎么,怕了?”
“不。”温知新将应如是搂得更紧,“我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