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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

      余笙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刚出道时就因为在影视剧里客串一个舞姬而小有名气。
    那舞姬在剧里不过寥寥几个镜头,连台词都没几句,即便如此却也在短视频平台火了好一阵子,引得众人纷纷打听演员的名字,足见其惊艳。
    媚而不妖,艳且不俗,圈子里少见的类型,不怪得男人惦记。
    陈建也是那时就看上她的,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终于逮到了机会。
    只可惜,她早早就攀上了林儒洲这棵大树,绝了不少人的心思。
    林儒洲出身不错,家里也是圈内人,声望颇高,他本人早前也确实有些才气,算得上是年轻导演中最有才的一位。
    可惜太贪心,投资眼光不行又爱逞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财务上的问题导致他沉不住,近年来拍出来的东西不尽如人意,不仅挣不到钱,还坏了自己之前积攒的口碑。
    主业副业一塌糊涂,现在求到陈建这里,自然要被拿捏的。
    几个亿的投资,换与林妻共度一夜,在别人看来是个亏本买卖,但陈建就好这一口。
    人妻自有人妻的好,更何况,还是他觊觎已久的余笙。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顶起裤子,陈建揉了揉胀疼鸡巴,呼吸急喘着上前,迫不及待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抹了一把。
    满手的馨香滑腻,他控制不住发颤,暗道这钱花得真不冤。
    正待下一步,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卧室里的电话同时响起。
    尖锐刺耳的铃声扰得人不得安生,陈建只能上前接起电话,不甚好气的问了一声:“找谁?”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十分礼貌客气:“先生您好,这里是酒店客服。有人投诉您的房间有异响,我们已经安排了工作人员过去检修,现在就在您房间外,请您开下门。”
    闻言,陈建眉头紧皱,没好气道:“我房间里没什么异响,我要睡了,别来打扰我!”
    他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还把电话线也一起拔了,然而就一瞬,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陈建没有理会,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他在黑暗中愣了半晌,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同时也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的声响。
    “先生,我们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需要检修一下房间,请您配合。”
    那些人居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陈建气满脸通红,光着上身气吼吼开门出去,就着走廊外的灯光,果然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玄关处。
    他指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擅自开门进来的?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吗?我一定会去你们经理那里...”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廊外走进门,男人背着光,面目沉在阴影里叫人辨认不清,只那一身气魄,却是叫人没来由的生出畏惧。
    黑暗中,他一步步向陈建走过来,虽是一言不发,气场却是莫名骇人。
    陈建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却在此时滴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没有光亮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陈建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男人已经走到近前。
    “季...季先生...”看清来人,陈建脸色煞白。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从那胖男人光裸油腻的上身滑至他解了一半的裤头上,眼瞳深处瞬间涌现出让人胆寒的阴冷与狠戾。
    “季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陈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翻涌着各种可能,然而没有一个能解释现在的状况。
    男人像是没听到,目光缓慢调转,定格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绕过男人肥腻的肉体,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迭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