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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为妻

      她哪里想得到,她这头说着夫妻之礼,桌子那头的父女正在行夫妻之实!自家夫君紫胀梆硬的肉棍,直挺挺地插入女儿幽深花穴,光天化日之下行荒唐放浪之举!根本不顾她主母身份,如此背德求欢!
    妙晚早就紧张的要命,身子便愈发敏感,父亲言语间的吐息都扑在自己耳边,又热又湿,雄伟的男性气息,更是叫她双腿发软,只能瘫靠在父亲怀中。
    许衡川的一只大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衣襟里,抓弄着她胸口软乳,两只玉兔被他来回揉弄,还摩擦刮刺着胸口两点朱丹,放肆大胆叫妙晚更加担惊受怕,生怕被母亲发现。
    花径绞得更紧,花穴里花液更是如泉涌,粗壮坚实的阳物也堵不住她的春情,汹涌而下,两人腿间泥泞一片,湿热不堪,晚香玉芬芳扑鼻而来,沉醉迷人。
    那头罗氏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身为人妇该百般讨好以夫为天,落在妙晚耳中,就是母亲在当场指导她个女儿如何与父亲交合寻欢!就差上来亲自示范了!
    妙晚耳朵烧的通红,下身的情动也愈发厉害,许衡川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儿变化,这身子本就敏感销魂,这下子更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变本加厉起来:“母亲谆谆教诲,妙儿可认真听进去了?”
    妙晚拼命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顺着话音泄了出来:“啊···妙儿···晓得的···啊哈······”
    罗氏得到了鼓舞,继续道:“女子何以为妻?自当是温柔贤慧,体贴入微,尤其谨记恩宠,承蒙雨露,为郎君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字字入耳如同催人的钩子,指着妙晚鼻子质问何时为侯爷生儿育女,她耳尖透红,花径收缩得更紧,淫水一下全被挤出去。
    许衡川闷哼一声,一汪湿热淋下来叫他差点没守住,他深吸一口气,把阳器尽数抽出,任由蜜液哗哗倾泻而出,转而抵住双唇软穴,又重重入了进去。
    刹那的空虚转而又撑得要从里面裂开一般的满足,妙晚差点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往前扑去,而侯爷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胸脯软肉,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桌前声响惊动了罗氏,她抬头去看,只见小姐似乎咬着嘴唇,小脸如同雨后桃花一样粉嫩潮红,听母亲停下来,连忙抽抽搭搭地应答:“妙儿···都啊···记住了···啊······”
    也不等罗氏反应,许衡川慢慢抽插着,手上也抚摸着女儿胸乳,嘴上说道:“母亲的话妙儿倒是记得清楚,爷叫你温书倒是偷懒耍滑。”
    妙晚声音里似乎又带了些哭腔,手里虚浮地提起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落笔,然而花穴中快感不止,根本控制不了力度,纸上的笔迹能说是乌七八糟无法分辨。
    下头的罗氏连忙继续补充:“妙儿可要多听老爷的话,温书习字不要落了功课···”
    无人在意罗氏的接话,许衡川磨得不痛快,动作幅度愈发放肆起来,妙晚心中更加惊惶,可尾椎骨上的热意湿意源源不断地传来滔天快乐,叫她痴迷沉沦。
    父女二人如此枉顾礼法,主母跟前交欢苟合,她手里不敢停歇,生怕被罗氏看出蹊跷来,许衡川的手抓弄着两团软肉,打着圈地划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抹了一两个月的药膏,这对乳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大手都差点兜不住,许衡川揉弄着,胸尖的茱萸硬挺直立,如同鸽子蛋大的璎珞赤玉,估计再过段日子就要出奶汁了。
    妙晚也痒得难受,这般压抑的捣弄虽是万般刺激,但终是隔靴搔痒饥渴难解,她稍稍抬起裙底的一条腿,半挂在桌边,扭着腰把花穴更加往爹爹胯下送。
    如此这般更加方便了许衡川,动作也更加猛烈,衣裙后襟早撩到了臀上,夹在二人中间,也已经被蜜水汗液湿了个彻底,沾着黏稠水液,晚香玉芬芳颇为淫靡。
    男人得了痛快,一手压着女儿胸口,一手去抬女儿的玉腿,双腿大大分开,里头莹白牝户含着深紫肉棒,一张一合咬得又深又紧。
    狂风巨浪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朝妙晚扑打下来,许衡川额头青筋暴起,一下一下地奸干着女儿,软穴里面的小口吮吸碾磨着,万般舒爽尽在其中。
    妙晚整个人被架起在书桌边缘,另一条细腿踮起脚尖才勉强触地,几下深顶被干狠了,她连忙另一手也撑上书桌,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伏在桌面上,装模作样地拿着笔。
    罗氏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许衡川朝小姐俯下身来,二人似乎是在看纸面上的字,接着就听侯爷声音响起:“认真抄书,莫要心不在焉三心二意。”
    妙晚呜咽地应着,拿笔的手早就软了,架在桌边上的腰肢也酸麻得使不上劲,任凭许衡川上下来回抽插捅干,硕大的龟头卡在花径里,又充实又满足。
    许衡川的气息吐在女儿侧脸,温温热热,嘴唇蹭着耳尖,引起一串颤栗:“莫要怪爹爹严厉,如此荒废课业,如何出嫁成贤妻良母?”
    罗氏听着也帮腔道:“妙儿,老爷都是苦口婆心为了你好,可要谨记老爷嘱咐······”
    她在下头自说自话,这头的父女热火朝天地大开大合,妙晚咬着牙,生怕下一阵爽意就快活得叫了出来,许衡川也没了顾忌,湿滑的嫩穴干了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得叫他失控。
    这般又脔干了百十来下,许衡川猛地抓紧了女儿胸口,揉弄了几下,接着小腹一抖,阴茎忽的壮大,一股浓精直直灌进了女儿花心里头。
    妙晚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只觉得如一团绵软云雾,轻盈地送上了空中,眼前一片花白,全身上下暖融融轻飘飘的,已然失神。
    “啪嗒”一声手里的笔终于落了下来,妙晚软在爹爹怀里不愿动弹,罗氏也不知自己说了多久,早就口干舌燥但还想赖着不走,她停了下来,见小姐一头薄汗,神色迷离。
    她心里莫名地古怪,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别的气味,不自主地想起身上前几步,却见侯爷眼神冷漠地盯着她,硬生生叫她停了动作。
    纵使她再有预感也无法猜到,自己的夫君当着自己的面,把子孙袋里头精水全部交代给了自己关心照料的女儿!操弄脔干,痴缠交欢。
    许衡川移开了目光,看向怀里的女儿:“耽误夫人不少时辰了,话都带到了就下去吧,莫再打扰。”
    罗氏一怔,想着能和侯爷一起走说几句体己话,不情不愿地笑着:“妾···妾身也想陪着小姐温书,三个月未见了······”
    “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许衡川彻底没了耐心,扬声吩咐,外头白菱推开了门,把罗氏引了下去。
    等门一关许衡川就骂出了声来:“骚浪的贱货!要你嫡母眼看着爷给你灌精水!”
    妙晚向后仰去,纤细白皙的脖颈露在爹爹眼前,如同一直骄矜粘人的猫咪:“爹爹···啊妙儿好撑······”
    “真是欠操!”许衡川笑骂,就着姿势把女儿紧搂在怀中,亲吻着少女的红唇:“妙儿这般贪嘴,以后都留给你吃。”
    啧心里还挺有数,妙晚嗯哼着应声,听他又道:“罗姝兰是个没脑子的,妙儿不必理会,敷衍过去就行。”
    “一切听爹爹安排。”妙晚乖巧懂事的模样,许衡川看着心花怒放,俯下身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女儿气喘吁吁才分开。
    他继续抚弄着一对椒乳,只觉得怎么把玩都不够,垂下眼道:“这几日爷有公事在身,妙儿在府里若是无趣,叫上青黛紫纭同你上街闲逛去,看上就带回来。”
    妙晚眨着眼睛看向他,眼波漫起水雾:“爹爹···可是腻了妙儿······”
    许衡川看着心疼:“莫胡思乱想,每日乖乖擦药,爷得空就来看你。”
    “那···那还是公务要紧,不要太过操劳身子要紧呀,”妙晚咬着嘴唇,情非得已地主动攀上许衡川脖颈送上香吻,“爹爹心里···惦记着妙儿就好了······”
    妖精!许衡川心中暗骂,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被怀里丫头吃得死死的,唇舌纠缠,女儿身上的衣裙也不知什么时候全落在地上。
    肌肤白嫩如上好绸缎,全是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许衡川看着更加眼热,将人一把抱起进了寝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春宵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