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3章

      不过以防万一,温枝还是对夏行颂说:“现在在下雨,开车要小心一点。”
    “好。”
    听到夏行颂的保证后,温枝阖上眼睛。
    可能是被宋嘉雨天飙车吓到了,温枝感觉自己这一整天都晕乎乎的。
    回家的路上他坐在车里睡觉,晚上吃完饭后又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里睡觉。
    温枝睡着的时候还没有天黑,也就没有打开床头柜上的那盏小台灯。天黑后,因为窗帘紧紧闭着,房间内漆黑一片。
    除了温枝的微弱的呼吸声,只能听到一些时不时出现的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时,房门轻轻地叫了一声。
    夏行颂悄悄推开门,随即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把声音控制在了最小,防止吵醒温枝。
    他走到温枝的床边,看到温枝露在衣领外的脖颈和一小片胸口的皮肤。
    夏行颂知道这种趁着温枝睡觉时偷偷进入对方房间的行为很没有道理,他是仗着温枝没有防备才可以这么做的。
    要是温枝睡觉的时候把房间的门反锁,他就没办法进来了。
    夏行颂缓缓地低下腰,让自己的脸贴近温枝的颈侧。
    温枝回家后就已经洗过澡了,夏行颂却感觉温枝的身上依然带有其他人的味道。
    他不喜欢温枝染上其他人的味道,但是现在的他也没立场说什么。
    夏行颂用鼻尖慢慢地蹭着温枝裸露在外的肩头,呼吸声稍微变重了些。
    温枝整个人看起来很薄,哪怕是穿那种宽松的假两件卫衣都不会显胖。
    他上次温枝按在怀里的时候,心里还有过一个荒谬的念头——温枝这么薄,会不会被他捅破。
    他眷恋地闻着温枝身上的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依旧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直到温枝出声,轻轻地喊他的名字:“夏行颂,你在做什么。”
    夏行颂进房间前就预想过温枝中途醒来的情况,但是这一刻他真的被温枝抓住后,他有些不知道所措。
    温枝平时也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一般叫的都是行颂。
    “为什么偷偷来我的房间。”
    温枝说这句话时其实并没有质问的意思,他只是想问为什么而已。
    夏行颂沉默片刻,然后说:“对不起,哥哥。”
    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姿势却并没有改变。
    房间里很黑,温枝看不到夏行颂的表情,他只能听到声音。
    他刚睡醒,说话的语速和动作都很慢。他伸出手,寻着声音的来源,摸了摸夏行颂后脑勺上的头发。
    温枝正打算收回自己的手,夏行颂在这时候压下来,吻住了他。
    温枝惊讶了一瞬,想要说话,但是嘴被夏行颂堵着,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
    他的手还在夏行颂的后脑勺上,他的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抓了下夏行颂的头发。夏行颂一点反应都没有。
    温枝颇为无奈,他闭着眼睛,任由夏行颂亲他。
    过了一会儿,夏行颂似乎是终于冷静了一些,总算是放开了他。
    温枝感觉夏行颂亲他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大型犬在舔他的脸。
    他的手摸索着,用手指按住了夏行颂的嘴唇:“我没有说你可以亲我。”
    夏行颂没有说话,不过温枝可以从他愈发明显的呼吸声中听出一些他的不满和难耐。
    “你的吻技也很差,”温枝莫名其妙被亲了这么久,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评价道,“我感觉你要把我吃了。”
    夏行颂再一次靠近他。
    温枝的手还是抵在他的嘴唇上,意思很明显。
    他低声说:“哥哥,求求你。”
    温枝这才缓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在他放下手的瞬间,夏行颂又吻了他。
    夏行颂打开他湿润柔软的嘴唇,紧接着舔过温枝潮湿的口腔,含住了温枝的舌尖。
    温枝感觉自己被亲得舌根发麻,他再次推开夏行颂。
    “不要压着我,”他说,“你很重。”
    人的骨头是很重的,像夏行颂这样身高比温枝高出一截,体型也比温枝大一圈的人,体重也是要比温枝重很多的。
    温枝按着夏行颂的胸口:“你的心跳好快。”
    他看夏行颂一直有种哥哥看弟弟的心态,明明他们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笑着说夏行颂是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做的时候都不知道要戴安全套。
    可能是不服气,也可能是因为情绪,夏行颂又开始吻他。
    夏行颂虽然吻技不好,但胜在肺活量优异,他对着温枝又亲又舔,最后还是温枝喘不上气推开他。
    温枝有意想刺激夏行颂,他说:“你亲我的时候和程明川一样。”
    这句话确实有效地刺激到了夏行颂。温枝听到他说:“可我不是程明川。”
    从很多方面来看,这对兄弟确实不太像。
    不过温枝和夏行颂待在一起这么久,发现他们俩的确也有非常相似的地方。
    像是对待他的态度。只要他勾勾手,不管是程明川还是夏行颂都会立刻跑到他面前,然后听候差遣。
    这两个人亲他的劲头也很相似。
    温枝笑了笑,心想要么找个时间回高中看看好了。
    每次说到程明川,他最先想起的其实都是高中时的那些事情,后来发生的对他来说反而没有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