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6章

      动作幅度太大,拉到了伤处,江野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缓过来后,江野温声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又头疼了?”
    顾勋指了指自己的头,又……,“这里疼,这里也疼。”
    江野脸色微红:头疼可以用安抚信息素安抚,那里疼怎么办啊?我都要废了!哪顾得上他那里啊?
    江野一边释放着安抚信息素,一边给季安渝发了求救短信。
    【江野:安渝,你平常和白牧川那啥的时候受不了的话怎么办啊?】
    刚陪白牧川度过易感期的季安渝趴在床上打着吊瓶,看见江野的信息后,用没打吊瓶的那只手在白牧川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季安渝:给他打抑制剂!】
    【江野:只能打抑制剂吗?】
    【季安渝:一开始我还舍不得给他打抑制剂,现在舍得了,不打抑制剂真不行。】
    季安渝给自己扎着注射针头的手拍了个特写,将照片发给了江野。
    【季安渝:最起码打两支,不然真的受不了。】
    【江野:顾勋他暂时不能打抑制剂。】
    【季安渝:你俩标记了?】
    【江野:对,怎么办啊?安渝,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季安渝:那得提取你的腺液合成pregnancy信息素,在易感期时多喷一喷。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好弄啊。】
    第166章 谁家enigma这么乖啊?
    两个小时后,江野用湿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黏腻的掌心。
    “现在可以睡了吗?”
    顾勋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思维逐渐清明,问道:“你是我的老婆吗?”
    江野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委屈。
    被折腾了一天,想睡又不能睡,还要被问这种傻逼问题。
    他之前真的有点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江野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再次闭上了眼睛。
    顾勋贴着他躺下,凑到他颈侧闻了闻,自我肯定道:“我猜的没错吧。你是我的老婆。”
    疲倦到极点的人真能一沾枕头就睡着。
    此时此刻,江野已经完完全全地陷入了深睡。
    梦境里,他梦见了以前的顾勋。
    他俩第一次相亲结束后没多久,顾勋就搬到了他家隔壁的那幢别墅。
    起初他以为只是巧合。
    那一片是富人区,家境跟他差不多的发小也有在他那个小区买房。
    顾家早些年搬去国外了,顾勋回国后在他那个小区买栋别墅太正常不过了。
    后来他也不知道顾勋是不是在他身上安了什么监控,每次他一出门,就能撞见顾勋。
    他出门一般是去超市买食材或者去和朋友玩乐。
    他不知道顾勋是去做什么的,但就是经常能碰见。
    有次他喝醉了,又撞见了顾勋,他就大着胆子上前质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是。”顾勋回答完后,将他按在他家院子的大铁门上亲,亲得他大脑都死机了。
    可能是被顾勋的信息素影响了,他后面大脑一直昏昏沉沉的,直接断片了。
    早上醒来时,顾勋睡在他的床上,衬衫纽扣掉了大半。
    而他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他跑进浴室,看见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出去一把将人拽到了地上。
    那时顾勋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故意避着顾勋,他想着只要自己不出门,就能避免同顾勋相遇,他推了不少朋友的酒局,在家清心寡欲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梦境中的画面跟他记忆似乎有些不同。
    梦里,他询问顾勋那个问题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求爱信息素。
    在顾勋吻他时,他没有任何的推拒行为,反而是主动地揽住了对方的脖子。
    亲吻结束时,他自己指纹解锁了院子的大门,将顾勋牵回了家。
    “你喝了多少啊?头疼吗?”
    “你家有蜂蜜吗?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他没有回答顾勋的问话,直接吐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
    吐完后就软软地靠在顾勋的身上。
    顾勋抱着他回了卧室,将他抱进了注满温水的浴缸里,帮他清理了身上的污秽物。
    帮他洗完澡后,顾勋又哄着他刷了牙漱了口。
    再然后,他竟然又主动地用信息素撩拨顾勋,捧着顾勋的脸就亲了上去。
    他俩信息素匹配度那么高,顾勋又喜欢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
    再后来,梦里的画面逐渐模糊。
    在他的认知里,曾经的顾勋强吻了他,是个毫无风度的流氓。
    现在他的梦境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他才是那个先用求爱信息素撩拨对方的人。
    江野被热醒了,意识到是第二波发情热到来后,转身摸了摸床的另一侧。
    空的!
    人呢?
    他的目光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快速穿梭,从墙角到窗帘,再到紧闭的门。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顾勋他出去了吗?
    他都没穿衣服,就他现在这脑子,应该想不起来要穿衣服吧。
    江野扶着床沿下了床,慌慌张张地披上浴袍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