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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困难,张嘴用力吸气,做梦时身上肌肉僵硬,此刻却战栗着。她因为做梦几根手指都在动,眉头皱着,咬着唇想要冲破什么,想赶紧醒过来,却还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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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醒不过来。
宾馆房间里缭绕燃烧着一种奇特的香,引人入梦。香的前调几乎无味,入鼻可使人快速安睡,中调入鼻便如同梦魔,如何都无法醒来,后调慢慢收尾平复情绪使人安睡……此刻正是中调。
黑暗中一双手慢慢抚摸上梁笑笑紧皱的眉头,抚平,摸着她已经消肿的脸颊上淡淡的印子,接着抚上她睡梦中齿贝咬着的下唇。
那双手使了个巧劲,牙齿便松开,合上唇,抿上。
而后,那双手慢慢往下拂过她刚刚做过面膜的下巴,锁骨,在前肩头停顿住。
床尾亮着一盏地灯,暗黄色的光线如同拢在雾气中一般,所照范围都是朦朦胧胧的。
男人一只手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手掌张开,五指和手腕微微用力,按住梁笑笑的肩膀,背着光,俯下腰身重重吻在女人的唇上,舌尖挑开她紧抿的双唇齿贝,带着不容抗拒和拒绝的攻势与梁笑笑的舌尖缠绕上,辗转亲吻扫荡,不停加重这个吻,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
梁笑笑呻/吟挣扎了一下,被男人的双手按回去,睡梦中承受着,张开嘴大口呼吸,舌尖却像蘸了药水一样被男人的舌头黏住纠缠。
男人终于松开梁笑笑,抬手用手腕擦了擦她的唇角,墙角的香快要烧完,慢慢进入兰花香味的后调。
暗黄色的灯光在墙上打出男人厚重的身影和侧脸的轮廓,他侧头看了一眼墙角,又慢慢低下头去,低沉的嗓音在梁笑笑耳畔缓缓响起:“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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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笑睡了个还算舒服的觉,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梦了,只知道挺乱的。
她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侧头看到拉合上的窗帘缝隙里透出白色的光线,梁笑笑想今天天气不错,起来吃早饭,刚刚顶着乱糟糟的脑瓜子坐起来,视线一扫整个人狠狠顿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低头又抬头,发现自己正坐在海德别墅的床上,杏色的床单淡蓝色的被套,右手边还有一排衣柜,床头摆放着自己前不久刚买的兔子闹钟。
“……”
梁笑笑僵在床上左看右看,难道自己记错了?昨天根本就没有去宾馆住?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不可能吧!?
她翻身下床,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确实是记忆力昨天洗完澡之后换的那一件,可她怎么会在家?梁笑笑拉开窗帘,日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能看到细小的微尘在空气里跳舞。
她理了理头发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脑子里电光一闪,不会错的!自己昨天明明是睡在宾馆!她还做了个半身面膜!
梁笑笑有点无厘头的想,不会穿越了吧?
她猛的拉开房门,看到窗台上的落地窗依旧开着,其他都没什么变化。她又回房间找自己手机,发现手机在床头柜上摆放得好好的,电已经充好了,数据线充电器就放在一边。她翻着手机一看时间,没错啊,是今天。
莫名其妙握着手机出房门,她嘴巴干得厉害,想下楼烧水喝,然而刚走到拐角,步子还没迈出去,听到楼下有轻微的步伐。
不、会、吧……
脑子里一万只槽尼玛在飞奔,她穿着拖鞋慢慢一步步走下去,在楼梯拐角出探着脖子往下看,什么都看不见,但那阵脚步声却很清晰。
她又踮起脚步往楼下走,脑子一转,心想如果真的不幸穿越了,她就果断昏倒装失忆。
她慢慢走下楼,终于视线里出现一个穿着黑衬衫肩宽腰窄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男人正站在客厅沙发边上,大厅门口靠近玄关的地方摆着好几个箱子。
她歪头惊诧看着,扫视着客厅,心想尼玛有没有搞错明明就是她的房子啊!怎么会有个陌生男人!?
男人的身形却突然一顿,慢慢转过身来,视线和梁笑笑的一下子对上。
梁笑笑脚步不稳膝盖一软,扶着楼梯扶手才堪堪站住。那张脸在记忆里似乎很模糊,然而如今一眼见到,却又和脑海中的那个人重叠上,一样似乎又不太一样。
梁笑笑还处于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她抬起手臂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门口的箱子,讷讷道:“你来分尸装箱?”
男人挑眉不语,看着梁笑笑。
梁笑笑吞了口吐沫,放下手臂慢慢朝客厅走过来,视线和男人对视着,“叶兆?!”
作者有话要说:
☆、25.26
梁笑笑和叶兆面对面坐在客厅餐桌上,梁笑笑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披散着,她面前摊着一本硬皮本,弹了弹自动铅笔,“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啊!老规矩。”
叶兆点头,神色淡定。
梁笑笑低头写道【你怎么在我家?】说着把本子推到叶兆面前。
叶兆抬头,黑眸看了梁笑笑一眼【没地方去。】
梁笑笑用一种“你没地方去也不能住我家”的眼神看着叶兆.
叶兆抬眸和她对视,梁笑笑不知为什么读出一种“还债”的意思。
她把本子拎过来,继续写道【你没地方去为什么住我家?】
叶兆【不行?】
梁笑笑【当然不行,孤!男!寡!女!】写完自己一愣,觉得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心里一转,脑海里被封尘多年的记忆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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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家高级汤泉的包间门口堵住路,抬着脖子,一副就死的模样,瞪着眼前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的男人。
男人在两米开外站着,表情阴冷盯着梁笑笑。
梁笑笑知道男人不能说话,便直接道:“你告诉我白铮在哪里,我立马走人!”
男人猿臂蜂腰,上身健硕漂亮,他扫了梁笑笑一眼,转身从身后的一个架子上拿起纸笔写【走开】。
梁笑笑脖子一挑:“孤男寡女,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喊非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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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雷人的场景在梁笑笑脑子里一晃悠,她自己都不敢再想下去了,鸡皮疙瘩直往下掉,她年轻那会儿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能堵着个大男人直接威胁?
梁笑笑连忙合上本子抹了把脸:“随你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起身上楼。
她上楼梳洗,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下意识就锁了房门,换了身简单的衬衫牛仔,又去阁楼挑了双鞋。
今天晚上在九龙有一个宴会,据说是为了欢迎一位国外酒商而专门办的一个酒会。
那位国外酒商被传得神乎其神,据说在国外是专营高档红酒的,有一部分酒品专门直供皇室,并且他只做高档红酒,只赚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