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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折记 作者: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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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折记 作者:靠靠
恩吗?
张泰闭了嘴不说话,张致有些恼了。他已做到这地步,还说了他愿意,张泰怎的还似根木头,脑袋里不知在瞎想什么!张致见讲的没用,还不如做,当下一把将已经起身坐着的张泰又推倒在床,扯去他身上被子,果见他下身竖得直直的。张致话也不多说,往前就坐了下去。他后处昨夜本就被张泰弄得湿滑一片,精水都还未擦拭,此刻毫不费力便吞进了张泰那偌大物事。
这等姿势,那硬物自是进得更深,张致倒抽了口气,就上下动了起来。张泰还来不及回神,只觉那物事进了一湿暖之处,胯下立时又硬了几分。他还残存几分神志,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张致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毕竟昨晚折腾得厉害了,趴在张泰胸膛上,道:“我这是做什么,你看不出?只顾问怎的?从前种种皆过往了,如今我是自己愿意的,你还只顾着问!”
张泰再傻再呆,也是个血气沸腾的男子,此刻如何还能再思再想,脑子里那根弦绷不紧了,心心念念的人赤身裸体跨坐在自己身上,哪里还把持得住!张泰两只大手一抓,铁铸一般牢牢包住张致屁股,托着他一上一下,不断吞吐那硬物。张致两手撑在张泰胸膛上,被h弄得半句话也说不出,前边颤颤巍巍,半软不硬起来,显是也尝了好处。张泰迷迷糊糊只记得昨夜张致似乎也泄了精,但毕竟记不清楚,此时见张致那处硬了起来,知他也舒爽,心里犹如那饥渴的人得了水,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h弄了百十回,张泰方泄了精,张致那处仍硬着。张泰拔出那话儿,将张致放倒在床,立即蹲下用口舌含住张致那处,极尽之能舔舐起来,直弄了半柱香时间,张致才泄了出来。张泰躲闪不及,都泄在了他嘴里。张致嫌那东西腌h,急急道:“快吐了!”张泰一抬头,却都吞了下去。张致惊呼:“你――!”张泰不甚在意:“没甚味道,你放心。”说罢张泰心里也纳闷:怎么就如着魔了一般,竟觉泄在嘴里也不要紧,吞进去了也不要紧。
二人已是狂了一夜,大清早又h弄了一回,张致累得又睡了过去。张泰见弄得他身上、床上皆是乱糟糟一片,不由红了脸,自己去打水,仔细擦洗了张致一身汗水精水。将张致后穴精水掏弄出来时,张泰见他后处已是红肿一片,便如熟透的桃儿一般,连那白屁股也被自己抓得尽是红肿指痕,心内不由惭愧。张致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张泰自是守着他,又将一床上东西都慢慢收拾了一遍不提。
且说从这日起,张泰二人面上还是兄弟,暗里倒当起了夫妻。二人仍是早出晚归,无甚不同,夜里便歇卧在一处。只是这日子过起来,总与从前不同了,若要说有何不同,二人倒也说不出来,只觉心内更为欢喜了。
一日,也是凑巧。张致晚夕归来,遇见间壁居住的吴婆在门口看热闹。这吴婆叫住张致,道:“陈兄弟,你家老鼠好不厉害,昨个半夜,咬得木头咯吱咯吱响。你须养只猫儿,好抓老鼠。”张致听了纳闷,哪里有什么老鼠?这吴婆六十几岁年纪,老眼昏花,耳朵莫不也半聋,听岔了?张致嘴上只应是,不曾与她多说。待得进了家门,忽地醒悟过来,哪里是甚么老鼠咬木头,分明他与张泰夜里颠鸾倒凤,弄得床板咯吱响,吴婆年老听不清,误当作是老鼠咬木头。
当下张致臊红了脸,又不好意思与张泰说。夜里张泰再要做那事,他便咬住了牙,不敢再随意叫喊。张泰稍一用力,床铺一响,他便慌说:“轻点!”一场折腾下来,弄得张泰浑身是汗仍不得尽兴。张泰只觉不对,一再追问,张致只得说了吴婆这般如此说道。
张泰听了,搂着张致叹道:“还是自己典所屋子才好。”他们当初图便宜,赁的这一所旧屋子,墙壁薄,时不时便能听见间壁的动静;下雨天,屋顶还漏雨。且这条巷子各色人等都有,常有人过来打听两兄弟的事,还有要说亲的。长此以往,总不是个事。可要典所房子,又谈何容易。二人来到振东城几个月,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到如今还攒不了几两银子。
张致捏捏张泰手掌,轻声道:“总会攒够钱的。”
第二十七章
闲话休提,却说自二人来到振东城安家,倏忽已过数月,不觉年关将至。入冬下起大雪后,商路湿滑难行,商人们大多回乡过年,白日里少了许多生意,张致便收拾来家,与张泰二人关着门烤火。
屋里笼着盆炭火,烧得热热的。张致上身趴伏在床,两只脚还站在地上,棉衣都未脱,只扒了裤子,露出一个白馥馥屁股,正被张泰干得好。寒屋冬冷,张泰怕张致着了冷,也不脱他衣服,就只这样h弄。张致趴在床上,被h弄得说不出话来,又记挂着间壁有人,不敢叫喊,床板一响,他便要叮嘱张泰小点声。张泰那话硬得疼,只恨不能尽力h弄一回,这样缩手缩脚,哪里能尽兴,索性将张泰抱起,使他两手撑在墙上,道:“好弟弟,你就这样站着,可不怕床板响了。”两人那处还粘连着,张致只觉站着与躺着不同,后处被撑得火辣辣的。他两手撑在墙上,羞得连耳朵尖都红了,只觉实是荒淫。待要叫停,又想着这段时日二人皆不敢尽兴,张泰皆顺他意,他说小声便小声,他要停便停。他实是不忍见张泰憋着,便忍住了,只说:“你动吧。”
张泰得不的这一声,立时动了起来。他小心翼翼了这段时日,此刻哪能忍得住,挺胯h弄,打得张致屁股连连作响,满室回荡。也不知是怎的了,张致只觉今日十分地奇怪,许是第一次站着h弄,后处夹得紧紧的,张泰舒爽得粗喘连连,低头靠在张致肩膀上,热气喷得张致耳朵都麻了。张泰又忽地伸出舌头舔弄张致耳朵跟脖子,惹得张致麻了半身,低声叫道:“别……”张泰就喜欢听他这样轻声喘息着说话,重重顶了他好几下。张致只觉后处一股酸麻,腿软得不行。张泰大手一捞,托住他腰,下力气连连h弄,顶得张致连连讨饶,一炷香后才泄了精。
张泰将张致抱到床上,烧了热水,细细帮他擦拭了一遍,上床暖暖和和地抱着他,两人挨着说话。天冷没生意,两人整日没事做,关着门在家就想做这事,这几日实在把张致累坏了,张致道:“整日胡来,事也不做,这几日通没一个钱进来,只花出去的份。天还一日冷似一日,烧的炭都不知多少了。”张泰只是笑,张致又道:“你别只是笑,我想着总摆摊子写字不是长远之计。我既学了算数,又识字,总能找个事做吧?不知过完年后,有哪家铺子要请人?”张泰听了,道:“若能这样也好,在铺子里做事,强如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要不我出去打听打听?”张致笑道:“哪里要你去外面打听了,前日李掌柜的朋友、帮我们赁房的那人,人称他王经纪的,还记得吗?我们明日买上一盒点心,到他家坐坐,央他打听打听岂不更好?他是经纪行中人,消息必定灵通。且一同央他也帮你打听打听有甚活计,搬运货物虽挣钱多,可太累人了。一二百斤的货,一日里来回几十趟上百趟的,长久下去,再强健的身子也受不住。”张泰听他说,心里慰贴,只笑笑不说话。累于他是无所谓的,他只想赶紧攒够钱典所屋子,让张致住得舒心。
翌日,张泰张致二人买了些果子点心与一壶酒,到王经纪家拜访,谢他前日帮忙赁房一事,又央他帮忙打听活计。这王经纪一见满满一盒酥皮馅饼、一盒果子蜜饯、一壶好酒,喜笑颜开,道:“你我相熟,何须送这些礼来,我定是不收的,快拿回去。”彼此推辞了一番,张致再三央求,这王经纪才叫家里小厮收下礼去,道:“你会算数,又识字,在铺子里做个帐房先生或主管都是极好的,年后我自挂在心上,慢慢帮你打听。你大哥这事呢,倒恰巧有个极好的活计,银钱多,就是累点。”张泰一听钱多,立即说道:“我是个粗人,哪里怕甚么累不累的,只是不知是甚么活计?”
王经纪叫小厮泡上热茶来,道:“你们也晓得,这振东城里最多的就是商贩,商人们从中原来,途径振东城,往西域去贩卖货物。近的也要去到大宛、安息、月氏国,远的更远了,去到波斯、罗马,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路途遥远,难免有强盗匪贼,商贩们往西域去都是成群结队,还要找些身强力壮的伙计随行。刚好有个要往西域的布贩托我帮忙找三四个身强力壮、最好会些拳脚功夫的伙计,帮忙赶车运货、喂马做饭、盗贼来了能护主的。”张致一听愣住,刚要说太远了,张泰便开口问:“不知来回一趟银钱多少?何时出发?”王经纪回道:“来回一趟四十两银子,来年二月初走,怎么样?四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咱们等闲做点小生意,两三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哩。钱虽多,人却不好找,要吃得了苦,又要人品端正,危难时不会抛下商主自行逃命的。我看你这体魄,定是没问题的,人又忠厚老实。我在商主面前举荐你,管保能上。”张泰道:“听着挺好,我回去思量思量,过几日来回复。”说罢二人拜谢了王经纪,辞别回家。
刚出门,张致便急急说道:“大哥,可不能去!西域路途遥远,这一路来回要一年,路上辛苦不说,又有强盗匪贼,咱不挣这个钱也罢。”张泰沉吟半响,只说知道了,并不再开口。张致心里突突跳,知晓张泰个性,定是在思量去不去。果然到了夜间,两人窝在棉被里,张泰伸手轻轻抚着他头发时,突然说道:“我明日便去回王经纪。”张致立即道:“明早就去回绝了他。”张泰不说话了,张致急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想去?”张泰低声哄劝他:“一年四十两银子,为甚不去挣这个钱?快的话,不定半年就回来了。一路来回能有多累,能有日日搬运货物累么?”张致气道:“你没听那王经纪说的,路上有强盗匪贼!那多危险,咱们在家好好的,安心日子不过,去过那提心吊胆的日子干吗!”张泰轻抚他脸颊,道:“不去就不去,好好的急什么?”张致听了他说不去,才略觉安心,又叮嘱道:“典屋子的银子,早晚能挣到的,你心里不要急。”张泰点头应是,张致才安心睡了。
第二十八章
自那日张致否了张泰外出,一连几日张泰也不再提起这事,只在家安心待着躲避风雪。眼看着年关将至,二人又是扫尘,又是做腊肉。除夕那天,张泰包饺子,张致打下手,围着炉火过了一个暖暖和和的年。守岁时张致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虽是挣钱慢点,倒安安心心的。”张泰只是夹饺子放他碗里,笑笑不作声。
闲话休提,转眼到了元宵十五,雪早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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