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臧西行双手抓住冬落雪的肩膀,身下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往前一窜,额头磕上了窗户,立马红了一小块。
“疼……”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醒了沉迷于欲望中的臧西行。
“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有意的,痛不痛?”
臧西行温柔地给她揉了揉额头,轻轻吻了上去。
这总是会给冬落雪造成一种错觉,以为他会停下来,但实际上,臧西行可以一边温柔地哄她,也可以一边动作不停地连续操她。
冬落雪有些失力地往下坐,方便了臧西行进入的更深。
“快点……快点好不好……”
“宝宝,这件事快不了,你对我的耐力没有准确的认知吗?”
臧西行吻着她的脸颊,温柔但又强势的抽插让她的花穴喷着水,冬落雪张开嘴高昂着头颅却发不出声音,见状,臧西行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来回拉扯。
冬落雪原本垂放在双腿两侧的手紧紧掐着他的大腿,小腹酸软,穴内的软肉疯狂收缩,臧西行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操干越来越凶猛,冬落雪的身体随着耸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闪现白光,淫水喷涌而出,又被阴茎堵在子宫,随着抽插变成泡沫。
冬落雪眼神涣散,舌头在外吐着,嘴角的口水兜不住的流下来,宛如一副被宠爱过度的样子。
臧西行攥住她的手往她的小腹上摸,让她感受着小腹上色情的凸起,进进出出的动作,让这种感觉格外明显。
“宝宝,我在你这里面。”
“不想出来。”
“一直在里面,不出来好不好?”
冬落雪反射性的拒绝他,“不要……你走开……不舒服,好胀……”
蹭蹭她酡红的小脸,臧西行也很无奈,被操的失神都不带松口的。
冬落雪夹着阴茎抖的不成样子,阴蒂都被刺激的挺了起来,乳肉被顶的上下摆动,脚趾蜷缩着。
狰狞的龟头操进子宫,随着粗声低吼,臧西行畅快的射了,浓稠的精液毫不保留的灌进子宫。
夜还很长,射过一次的臧西行,显然还不满足,他抽出阴茎,磨蹭着阴蒂想要再继续下去。
这一次,冬落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总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但臧西行依旧没有停下来。
她意识到,如果不加以阻止,臧西行很可能会做到天亮,她经受不住这种带着快感的软折磨。
喉咙已经嘶哑着说不出话,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低,她的手臂往后伸,推着覆盖在她身上的臧西行的胸膛,结果反被抬起上身拉着双臂操弄。
过了一会儿,臧西行又换了一个姿势,这时,她已经神志不清,潜意识的想要逃离臧西行。
她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身体,想离开臧西行的身下,却被臧西行察觉,所有的努力白费,她被按住腰身狠狠的顶干。
胸前是热辣辣的胀痛感,臧西行在刚刚的一个姿势中正面对着她的胸,对她的双乳又咬又啃,乳尖破了皮,乳上都是青紫的牙印。
往往一场性爱下来,冬落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这些全拜臧西行所赐,好似他小时候的口欲期没有被满足,以至于为了弥补小时候的遗憾,现在在她身上对着她全身上下又咬又啃。
冬落雪此刻祈祷着臧西行能快点射精,她想休息一会儿。
眼泪已经流干,声音也已经沙哑,冬落雪哭都哭不出来,早已无力反抗,生生被操晕过去。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还在想,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而没过多久,她又被操醒,这种被操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煎熬,她真希望臧西行能给她来个痛快,而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给予她磨难。
甚至她想,是不是臧西行在秋后算账,那件对她和男模一起喝酒的新闻写的那么好,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她都要信了。
冬落雪都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包括在他走后,用他留下的工资卡怒刷50万给主播打赏,在他新买的、没住几天的婚房里和夏知秋一起疯玩,结果忘记关浴室水龙头,导致家里被淹。
50万对臧西行和冬落雪而言,其实是小钱,只是这个主播是一个爱露腹肌的男菩萨,只是臧西行的工资卡是他认真工作,不是靠公司分红而赚的钱,也只是婚房被淹后楼下邻居疯狂投诉……
而已。
但这些冬落雪都说不出口,不是她心虚,而是是她现在觉得被操的都出气多进气少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