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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胜了强大曹军。不知,齐王殿下怎么看?”
齐王笑道:“本王对他们没什么兴趣,本王喜欢红脸关公,手持青龙偃月刀,单刀赴宴英雄气概。对了,听说江少将军打败了皇上御用将军张胜,想必武功定是极高,有机会本王一定要好好领教一下。”说完,又举起杯,“到时候江少将军一定要不吝赐教啊”
“好说,好说。”说完,跟着齐王又干了一杯酒。
江待一想方设法把话题往结盟一事引,可齐王就是跟他打太极,顾左右而言他,聊了好久好久,酒没少喝,但正事是一点着落都没有。
江待一酒量与齐王一比还是差太远太远了,眼看就要倒下了,齐王道:“江少将军今日就我宫里歇下了,你放心我这住,住多久都没关系。”又对远处宫人们命道:“来人啊!扶江少将军去休息,好好照顾着。”
迷迷糊糊江待一听到这话,心里暗道,照顾?监视?还是软禁?
☆、61笼中鸟
齐王宫西暖阁本是空着,而现齐王指给了江待一暂住。西暖阁是齐王宫里为数不多精致楼阁,是特意为留宿贵客而建。
江待一渐渐醒了,头并不疼,只是头稍稍有些晕,昨夜醉酒本就是真假参半,这个深不可测王宫里,还是要保持一个清醒头脑。
刚一拉开床幔,宫人们就围了过来,为首一个宫女,福了一福,道:“公子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不必了”江待一站起身,整理了下昨夜和衣而睡有些褶皱衣裳,“梳洗,用膳,还有沐浴我一向都是自己一人来,不用人贴身伺候,都出去吧,有需要话我会叫你们。”众宫人行了个礼,便盈盈退下。
江待一殿里四处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了,便换上了刚才宫人拿来干净衣裳。独自洗漱完毕,开始用齐王宫早膳。
“哟,够丰盛呀!都是襄京名菜,齐王够有心了。”江待一看着一大桌子佳肴,自言自语道,“那我也别辜负了齐王心意,就放开了吃他一顿。”
饭还没有吃完,齐王就踏着笑声进来了,“江少将军,看来胃口不错呀!”
一抬眼看到齐王,江待一起身行礼道:“见过齐王殿下”
“免礼,坐”齐王笑着坐他对面,平和道:“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住习不习惯,随意些。”
“多谢齐王”江待一也坐了下来,“齐王殿下气色不错。”
齐王笑呵呵道:“你气色也不错,看来昨夜酒已经醒了。既然已经清醒了,不如陪本王下盘棋。”
江待一点头道:“愿意向齐王讨教一二”
“来人,准备棋盘。”齐王命道,又对江待一伸手道:“请”
两人棋盘两边坐定,齐王将一盒白子递给江待一,自己则是持了黑子。白子先行,江待一也没有做多余推辞,自己就先落了子。
棋艺中暗藏兵法,江待一棋艺是无解大师手把手交,谷里漫漫长日里,消遣也便只有下棋了。
排兵布阵,调兵遣将,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几个时辰却也难分高下,齐王皱眉盯着棋盘良久,终于摊开手放下棋子,道:“又是和棋了,这已经是第几盘了?没想到要赢你一局这么难。”
江待一也放下紧绷神经,送了口气道:“齐王仁义,不想让我输难看。”
“哎”齐王摇头道:“我已经是了全力,并没有故意让你半分。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枉我大了你几十岁。”
“殿下政务缠身,自然很少有时间与人下棋,而我则是闲人一个,天天下棋来打发时间。”
齐王笑道:“今日碰到你这个对手,本王痛。”
江待一凝视棋盘,沉吟道:“殿下若换个思路,不与我为对手,而是盟友,那这个棋盘便都是我们,我们也如这黑白子一样,各占一半,平分天下。”
齐王不出意外推辞道:“本王只是来下棋而已,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待一起身行了个礼,“齐王殿下事务繁忙,江某也不敢叨扰,此向殿下请辞。”
齐王一皱眉,道:“少将军哪里话,本王一向欣赏像你一样人才,就留我宫里多住几日,就这样吧,本王先走了。”
“齐……”江待一还想再说,可齐王却只留给他一个离开身影。
江待一伫立空荡宫殿,静默自语道:“还真是要软禁我,太没道义了吧。”缓缓合上眼,思考着应对之策。
齐王自从那日陪江待一下棋之后,就再没来过西暖阁,江待一几次求见也都以政务繁忙,或身子不爽推脱着不见。
“诶,我就散个步,你们这么多人跟着我干吗?这王宫守卫这么森严,我跑不出去。”江待一双手环胸对着自己走哪跟哪宫女侍卫道。
为首一个面容娇好宫女盈盈道:“奴婢们只是来伺候公子”
江待一冷哼一声,“十几个侍卫来侍候人,真是闻所未闻,宫女姐姐你说呢?”
宫女低眉垂眼道:“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婢。”
“为难你?”江待一信手折下一朵已经凋零花枝,冷冷道:“我一个被困笼中鸟又有什么本事为难你们这些自由人呢?”
随行众人皆是低头不语,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江待一瞥了他们一眼,丢下手中枯花枝,踏着大步往前走,身后尾巴也理所当然跟着他往前走。
幽州文府
“哥哥,待一已经十数日没有回来了,不知齐王何时肯放他回来?”文惠羽秀眉紧蹙,急切问。
文惠楚也是叹了口气,“此事前几日我就曾向齐王提过,可是我一开口,齐王就岔开我话,让我无从问起。我真是没想到,齐王居然会扣下妹夫,早知如此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妹夫去见齐王殿下。”
文惠羽手里紧紧攥着淡蓝色丝帕,冷冷道:“齐王殿下还真是英明,他定知道如今把紧要人控制起来才是控制了全局,现没有什么是比待一还值钱了。”
经这么一点拨,文惠楚脑袋也清明起来,豁然道:“难不成齐王想以妹夫为筹码与皇上谈判?”
文惠羽扯一扯嘴角,冷笑道:“怕是不止如此,拿待一与起义军谈判岂不是好,他们不是意待一吗?”
闻言,文惠楚了然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不拦着妹夫,不让他去齐王宫呢?”
文惠羽无声叹了口气,徐徐说:“因为我拦不住他,我尚且可以想到利害关系,待一他如何想不到呢?”
“那妹夫为何……”
未等他问完文惠羽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