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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晚一点再来看你。”说完就带着刘总管急匆匆的向尚书房方向去。

    文惠羽根本无心听郭天放说些什么,只是机械的站在原地,脸色苍白无力,双眼也已经失去了焦距。见郭天放走远,瑰儿急忙进殿,晃了晃文惠羽的肩膀,“少夫人,您要不要紧?”

    “死了?他竟然死了?我还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他就死了?”文惠羽的两行清泪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少夫人,您先坐下。”瑰儿扶文惠羽坐下,递了杯热茶给她。

    文惠羽捏着手中的茶杯,“他怎么能把我孤零零的丢在这!啊……”文惠羽陡然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流下的热茶烫红了她素白的玉手,茶杯的碎片也刺破了她的肌肤,鲜血直流,她却感觉不到疼痛。文惠羽嘶喊了起来,“江待一,你怎么能死!我拼了命想救你,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让我怎么办啊!?”

    瑰儿见她手受伤,急忙去取药箱来,帮她上药,“少夫人,你不要这样自己伤害自己,瑰儿先给你擦药,您忍者些。”

    文惠羽却甩开她的手,“待一他都不在了,我还苟活于世做什么!”

    他说,我们一起去放花灯吧。他说,成亲之前,父亲已经对我讲过了,我睡地下就好。他说,你长的真好看。他说,我是在无忧谷长大的,以后我们一定要回那里看看。他说,我会帮你报家仇。他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他说,我爱你。

    往事历历在目,却已阴阳相隔,不复相见,文惠羽怎能不悲从中来。文惠羽捶着胸口,似乎想捶断胸骨刺入心肺,“我再也看不到他的笑了,再也看不到他骑马练武了,甚至连他发脾气,我也看不到了。是……是郭天放害死我待一的!”文惠羽不顾手上的伤,紧紧握成拳,眼中仇恨的火焰遮蔽了她原本温婉如湖水般的双眸。

    “我要杀了郭天放”。文惠羽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

    瑰儿一惊,连忙捂住文惠羽的嘴,压低声音说:“少夫人有些话只能在心里说,万万不可宣之于口呀!”

    文惠羽抽了抽鼻子,抹去眼泪,冷冷道:“我知道,这话我只说一次,再不讲了。今天起,我就权当自己也死了,活着就只有为待一报仇这一个目的。”

    “少夫人,千万不可做傻事!且听瑰儿一言”。

    “你说”

    瑰儿沉声分析道:“主上毫无征兆的辞世,瑰儿总觉得有些蹊跷。按理说,主上的身子已经愈来愈好,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且,主上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主上深爱少夫人,不救出少夫人主上怎么会甘心?”

    冷静下来的文惠羽,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你的意思是待一他没死,这只是他让襄军放松戒备的计策。”

    瑰儿郑重的点了点头。

    对,他不会死的,不会的,文惠羽在心中不断重复的告诉自己,好像找到了撑下去的支柱。

    ☆、第107章 君臣隙

    皇城尚书房

    郭天放坐在龙椅上,眼睛盯着密探上的折子看,看完后龙颜大悦,对着下面的大臣说:“几位爱卿想必已经知道朕这么急召你们来所为何事了吧。”

    潘相思虑道:“江家父子向来狡诈,难对付,这次江待一突然身亡,臣怀疑这是江家设下的圈套。”右丞相是当今潘皇后的父亲,当朝权臣,后被提拔起来的左相也是他的门生,表面上还是左右两相,实则只有潘相一人掌权。

    郭天放皱了下眉,“国丈多虑了,江待一假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潘相垂首道:“臣恐这是江家的诱敌之计”。

    郭天放做太子时与潘相是连成一线,既是姻亲又是盟友,唇齿相依,潘相要靠郭天放帮他巩固朝中的权利,郭天放同时也需要潘相支持他登上皇位,可这样的天平从郭天放登基的那天起就开始倾斜了。此时的郭天放并不需要一个事事压着他的倚老卖老的权臣。

    “诱敌之计?”郭天放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江家朕迟早要收了他们,不用他诱敌,朕也会前去。当日要不是先皇病危,朕也不会从江州撤军回京,现在也是时候去完成这没有结束的战争了。”

    潘相双手重叠于胸前,弯腰行礼道:“忘皇上三思”。见潘相反对,左相和兵部尚书也纷纷跪下道:“忘皇上三思,从长计议。”

    他们越是反对,郭天放就越是坚持己见,新帝登基总要立威,不能事事都听这丞相的,“朕意已决,定要趁此机会诛灭江家,收复南方。”

    “可……”潘相还欲劝阻,却被郭天放没耐性的打断道:“丞相无须多言,朕已经决定了,此事不必再议。”

    潘相见他态度坚决,转而问道:“那皇上准备让何人为帅?”。朝中已经无人可用了,这一点潘相很清楚。

    郭天放也在因此而头痛,以前国师找来的江湖中人,作先锋还有些勉强,却不是能担当大任之人。“朕也因此而苦恼,丞相可有好的人选?”

    潘相答道:“老臣以为,眼下朝中并没有可用的将帅之才,而且朝廷连年征战,国库吃紧,休养生息巩固国力才是当务之急。江家不过退守南方一隅之地,我大襄还有辽阔的大好河山,假以时日一定能收复失地。”

    “假以时日?”郭天放压着怒火道:“难道丞相要朕一直看着江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成立国中之国吗?任凭乱臣贼子夺朕的疆土,而无能为力吗?”

    潘相跪在地上,谏道:“皇上的基业是一定要守住的,但并不急于一时,望皇上……”

    “好了!”郭天放握拳道:“若真的无人可为帅,朕御驾亲征就是了。”

    “万万不可,皇上乃万圣之尊,怎能冒这个险!更何况朝中不可一日无君呀!”年迈的潘相叩首于泛着青色的玉石板上。

    郭天放怒拍龙案,大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朕这么办?”

    潘相跪在地上,无言以对,朝中岌岌可危的状况,岂是他一人之力可改变的。左相和兵部尚书就都把头埋的更低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郭天放的眼神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平时都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到真用得上他们的时候就都哑巴了,“都想不出人选是不是?罢了罢了,朕与江待一的恩怨就让朕自己去解决吧。”

    “皇……”郭天放横了一眼还欲说什么的潘相,叫他把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郭天放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就都跪安吧,让朕好好想却敌之策。”

    潘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