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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都想毁掉,这让我有一种□□的快感……”在聂雪超锁骨处重重的吮吸,他蛊惑性地一笑:“别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哥哥,我们做吧。”
聂雪超抓住他作怪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将这个坏蛋压倒在床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厉声道:“你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政府体制有什么不好,打击犯罪,维护公民合法利益,重视教育,高考给了多少贫穷子弟改变命运的机会,你在不满些什么?”
聂鸿皓眼睛眯起,瞳孔缩小,冷笑一声:“我不满它愚弄民众,我初中时上地理课,每次都要讲gdp增长,全国人民一起进行gdp崇拜,等到大家从这样的美梦里苏醒时,又开始灌心灵鸡汤,说什么幸福不因金钱而产生,如今幸福感不流行了,又搞出个中国梦,这和之前在法院门口□□的那些人有什么不一样,政府愚弄我们,我愚弄他们。”
聂雪超听着有些语塞,他看着这样咄咄逼人的弟弟,突然有些陌生,他低头吻了一口,让聂鸿皓的唇角变得柔和一些后,才开口道:“国家需要精神支柱,来领导人民,我记得你小学的时候叫我陪你一起看《大秦帝国》,你问我,为什么韩非的才能适合一个国家,流传千年的圣人却是孔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想到童年发生的事,聂鸿皓弯了弯嘴角,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小时候看《西游记》,我问你那些妖精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总是说没有好坏,只是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而已。”
聂雪超点头,“对,就是这样,让一个国家安定需要法制,让一个国家繁荣需要仁制,所以你说的什么gdp崇拜、幸福感,无非是为了国家的繁荣,虽然对一小部分人不公平,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你和政府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所以也无从评判谁是正确的,但你是我弟弟,我永远爱你。”
聂鸿皓若有所思,半晌得出一个令聂雪超哭笑不得的结论,“所以,你支持我犯罪咯?”
聂雪超在他头上轻敲一下,无奈道:“我不支持,但这是你的爱好,我不会强行改变你的价值观,这是最愚蠢的行为,我只会把这些道理给你说明白,然后潜移默化,让你犯下的事在我和爸爸可控范围之内。”
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填满了聂鸿皓的心,像干涸的大地遇到了春风化雨,像命悬一线的士兵在田野尽头看到了援军的旗帜,如鲜花一样芬芳,如海洋一般辽阔,他忍不住抱紧了身上的人,双肩颤抖。从来没有一个对他说这样的话,过去,他的世界分成黑白两色,一边是高举着道德法律的卫道士,一边是阿谀奉承的小弟,第一次,有个人站在了黑白的交界处,对他说:“你做的不对,但我会包容你。”
感受到弟弟在这一刻的脆弱,聂雪超翻身躺在床上,让聂鸿皓趴在自己的胸膛,捧着弟弟的脸,两双眼睛对视,里面都饱含着深情和谅解,聂雪超嘴角上扬,道:“所以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别到事情发生的时候让我没有任何准备。”
没有听到聂鸿皓说出许诺的话,也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有任何变化,聂雪超正想吻吻他的时候,却看到泪水不停地从弟弟眼睛里滚出来,滴滴砸在他的脸上,明明是温热的液体,却让他内心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聂鸿皓最后还是被聂开抽了一顿,用的是用的是家门口折断的细竹条,每条小拇指粗细,长约一米,韧性极佳,挥舞起来带着嗖嗖的声音,聂开拿着一端就往聂鸿皓腿上和背上抽,足足抽断了八根才消气。
接了一个电话后,聂开目光沉静如水,对着家人道:“周副市长已经批准了我的退休申请,先给我一个主任科员做做,等年龄一到就退休。”
聂鸿皓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道:“为什么要这样?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聂开轻轻挥动了下手中的细竹条,在空中发出嗖的一声让聂鸿皓缩缩头,他现在还趴在沙发上不能翻身呢,只好噤声,聂雪超微微一笑,顺毛技能点到满级地他轻轻道:“爸,你都奋战一辈子了,现在退下来好好陪陪妈不是也挺好的嘛。”
聂开脸色稍缓,但还是虎着脸,冷声道:“我这把老骨头本来还能再干十年,现在出了个了不起的儿子,特案组看到我都没有好脸色,其他同事也绕着走,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聂雪超汗颜,白丽梅跟着劝了几句,才把聂老爷子的牛脾气给哄好,想到小鸿刚才被他抽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下手太狠,冷哼一声离开。
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一动就痛,聂鸿皓弱弱的□□,唧唧歪歪的样子让白丽梅没好气道:“你说你,不跟你哥哥学点好的,尽学那些乱七八糟的,活该被你爸收拾!”
聂鸿皓用匍匐前进的姿势爬过去,把头靠在老妈的腿上,笑嘻嘻道:“咱家有哥哥这个好榜样了,我自然要互补嘛,就像老爸已经是暴脾气了,老妈你要是还那些这日子就没发过了呀。”
白丽梅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一下子被逗乐了,狠狠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笑骂道:“你爸肯定还没消气,我去看看看,阿超给这小子上药,一定要弄疼他!”
聂雪超笑眯眯地一把抓住弟弟的屁股,刺激得后者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他不怀好意地在弟弟耳边吹气,道:“其实一点都不痛,对吧?”
聂鸿皓睁大水汪汪的眼睛,委屈道:“好痛的,你也不拦拦。”
扒下他的裤子,在手上涂了药膏后轻轻的擦拭,聂雪超慢条斯理道:“我怎么拦?我拦了被打的就是我了。”
聂鸿皓满脸悲愤:“说好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呢?”
聂雪超在他屁股上轻拍一下,弄得他痛呼,笑道:“就是得给你点教训,免得下次再乱来。”
之后的几天聂鸿皓都过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聂开总是瞧他不顺眼,连杯子洗不干净都会抽他一顿,再次被聂开的冷哼弄得噤若寒蝉之后,聂鸿皓哭丧地趴在哥哥的肩膀上,道:“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法过了,我们回北京吧。”
聂雪超弹了他脑门一下,道:“本来我春节假早就完了,还不是你惹事,让我又请假,扣了多少工资知道不?你拿什么补偿?”
聂鸿皓暧昧地拿下身蹭蹭他,舔着嘴唇道:“我拿身体做补偿成不?”
被弟弟撩拨得火大,聂雪超转过身把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黯哑,“后天去北京吧,我给爸妈说,你别挑事。”
聂鸿皓露出甜甜的笑容,撅起嘴道:“我哪有挑事?你说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说宰羊我不敢杀鸡。”
就是被这样子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