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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办法,偷偷的进去。
连清的父亲是个商人,人脉甚广,他虽然不参加那些交际圈的事,但是要联系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却没想到,童谣的尸体根本就没在警察局,而是在医院,这让连清非常不理解。
“我听说那女学生是你们学校的?难怪你这么关心,该不会你们两个有一腿吧?哈哈。”电话里的人说着荤话,生意场上的人向来自来熟,难得连清有事求他一次,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调侃他一翻。
连清随意的回着话,把礼貌做足了,才挂了电话,靠在沙发上,连清看着手机眉头皱在了一起,警察居然把童谣的尸体转给了医院,难道童谣的家里人就对此没有意见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这样一来,想见到童谣的尸体也就容易多了,警察局不好进,医院可就没那么难了,打定好主意,连清晚上就坐车去了医院,并不是本市知名的医院,偏偏是远离市区的一家私家医院,连清一直在心理泛嘀咕,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
晚上的医院会很安静,也容易让他下手,不被发现,他就打着这样的主意进了医院,跟他想的一样,这家医院非常高档,却也格外冷清,到了夜间,病人都进了病房,走廊里亮着昏暗的灯光,不刺眼。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的动作很快,就算是遇见到人也做的格外不虚,医院的太平间在负一层,连清看到指示牌后,进了电梯间,不知为何,站在电梯间前,他莫明的有些心慌,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他提醒自己不可以回头,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带着这种心情,电梯的门打开,连清快步走进去,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一道影子从缝隙间闪过,连清惊的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握着拳头,脸色有些难看,他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心中惊慌,却只能安慰自己那只幻觉,是他太紧张了。
出了电梯,身后冷飕飕的感觉一直未退,尽管他放低了脚步声,清脆的声音依旧在空荡荡的地下回响,不断的刺激的耳朵。
连清快步走进去,里面放着许多铁柜子,这是他第一次来太平间,就算是看电视,也鲜少有显示这个地方的,这里面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冷的多,与这些铁盒子交相辉映,连清全身的不自在,像是有什么在身上爬。
他强忍着不适,站在铁柜子前,上面有死者的名字,也让他微微松了口气,否则真的让他一个个打开,看哪个是童谣,他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快速的浏览着上面的名字,也让他分散了注意力,不去在意那丝目光,清脆的脚步声滴答滴答的响着,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连清站住身,就是眼前的铁柜子上,清晰的写着两个字,童谣。
连清深吸了口气,说没有负担那是假的,就算是他自从见过的脏东西多,也比不上这些真实出现在眼前的实体,手缓缓的搭上把手,强忍着气一把拉开。
随着当的一声,眼前的一幕让连清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还没来的及惊叫出声,身后传来一道冷气,接着一把手狠狠的捂上他的嘴,将他向外面拖,连清手脚发软,一时没有办法挣拖,对方的力气也是出奇的大。
连清被拖拽着出了太平间,全身像是掉进冰窖里一样冷,他抓着那只捂着他嘴的手,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身体在地上滑动,连清微微抬起眼,一滴血液掉在他的脸上,接着又一滴,不断的打在他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将他笼罩在其中,连清几乎被刺激的晕过去,有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不知何时,捂着他的手也变的扭曲起来,带着腥臭,化脓,腐烂,黑色的发丝将他包围,紧紧的缠绕,一圈一圈,慢慢聚紧……
第21章
意识变的模糊,连清眼前变的不停晃动,接着一片黑暗,头沉的再也抬不起来,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诧异的发现他躺在一栋楼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连忙站起身,边拍着身上的土变察看周围。
突然,他手下一顿,慢慢的抬起手,上面干干净净,连身上也是一样,没有一丝尘土,他只觉得喉咙发干,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却希望这不是真的!
空荡荡的大楼,皈依的安静,连清一步步的走着,透明的玻璃却阻挡了外面的阳光,丝毫都透不进来,阴寒的空气让人叫嚣着烦躁。
连清一惊,他突然知道这里是哪了!因为他透过玻璃看到了外面的女生宿舍,也就是说,这里是实验楼!
实验楼很少给他们用,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专用,所以连清只是从外面见过这座豪华的大楼,从来没有进来过,他的手触摸到玻璃,没有任何的感觉,连硬度都感觉不到,他诧异的缩回手,心中忐忑。
他加快步伐向前走,诡异的安静,他不用怀疑,甚至可以肯定,这栋楼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仍忍不住一直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里!脚步从快走变成了奔跑,压迫感让他无法停下来。
他惊慌无措,真正的恐惧不是出现在人面前的东西,恰恰是那些隐藏在后面的不安因子,也是你不知道的。
楼梯像是永远都走不完,这栋楼仿佛有无数层,他下一层下一层,却发现没有尽头,当他从楼梯的最上面直接跳下来时,以为会摔的腿疼,甚至扭到,但是没有,只是软的没有力气,可他依旧没有停,开始不停的跳,从最上面跳到最下面,如此重复,没有引导着他走向光明的道路。
他不觉得累,不觉得口渴,不觉得饿,连清知道自己是有意识的,当跳下去的冲动再次来临时,他紧紧的抓着扶手,站在原地,这样不是办法,他不再向下一层走,而是转身,再一次回到玻璃前。
所有的楼层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不同,他开始想,要怎么办,怎么解决!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声音,像是哭声……
不大,甚至断断续续,他在害怕,可是脚步依旧在移动,不受控制,他站在楼梯前,目光看向下面,那是一个小屋子,非常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如果里面有个马桶,说它是个独立的卫生间也不为过。
连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看见那屋子,而当他看见里面那东西时,他惊的说不出话来,却出奇的并不害怕!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连清甚至清楚的知道那是个鬼!全身的皮都被扒的干净,血肉模糊的一团,甚至连头发都眉头,她蹲在小屋子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偶尔还会小声说几句,她并不悲伤,就像连清不怕她一样。
她在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