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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讨厌我了吗?”
听见他这句话我心头一颤,我克制住回头的冲动,抬脚往外走。
一步都还没迈出去,却被一股力气狠狠往后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我还没回过神,池迁已经压在我身上。
后面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眼前好像被蒙上一层白雾,我仿佛身在看不见尽头的迷雾中,找不到出路。
j□j被撑开的痛楚,粗暴的亲吻,这一切都在提醒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爸,你知道吗?你知道自从你死后,我一个人是怎样在暗无天日的生活里挺过来的吗?”他在我身上肆虐,喃喃地说,“我都害怕回忆,我宁愿当那是一场太过漫长的梦,可是,不论我再怎么自欺欺人,我都知道梦不会那么真实,不会连我中考的题目都预知得一清二楚,我终于明白,那不是梦,那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己……”
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失神中,他明明在我耳边说得那么清晰,我却一个字都理解不了。
“爸爸,你总说我是小孩,可是,这个世界有多炎凉,我看得比你还要清楚。”他一边啃咬着我的锁骨,一边说,“你想知道在那个世界,你死后的事吗?你知道我差点杀了那个撞你的司机吗?所有人劝我放弃,叫我不要再上诉了,那个撞到你的人赔了钱下了跪,还在监狱里蹲了八个月,连你家里人都决定就此了结了,可我不肯,就算法院一点儿也不打算理会我的上诉,我也不会罢手。”
“我不甘心,那个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混蛋下跪的时候明明在低头偷笑,出狱后还在酒吧吹嘘用车撞死人有多爽,那个人渣根本一点都没有悔过之心……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放过!”
“我拼命工作,挣到的钱全都扔在官司上,每天都在外面跑,找律师,找人疏通关系,我那时咬紧牙关,想着就算伪造证据也要为你报仇,可是就算累到胃出血昏倒还是一场空……”
他狠狠一挺身,我浑身颤抖起来。
“爸爸,胃出血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还在想,这样死去也好,这样我就能来陪你了,你在下面就不会寂寞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好像什么也听不懂。
“爸爸,你懂了吗?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放开你了的。”
最后一下,池迁伏在我背上微微喘气,我无神地睁着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抱着我:“爸爸,不要再离开我。”
好久好久之后我才能有力气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池迁。”
“嗯?”
“我后悔的要命。”
粘稠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后面疼得好像被人用剪刀生生剪开一般。
我竭力咬住唇,忍住眼泪。
“把你接回来,和你在一起,我后悔的要命。”
☆、第五十一章 走开
“池迁,我后悔得要命。”
眼眶一阵阵发热,我竭力忍住眼泪。
“把你接回来,和你在一起,我后悔得要命。”
池迁的动作戛然而止,我连忙把他往边上一推,忍着身后的剧痛慢慢从沙发上爬下来。
膝盖刚刚触到冰凉的地面就跪了下去,我满头冷汗地回过头去,看着米白色的沙发套上沾上的血迹和一些污浊物就知道我身上造成的伤势有多严重了。
池迁跪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有些无助,他似乎想来扶我,向我伸出了手。
“爸爸……”
“别碰我。”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
他整个人就僵在原地,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仿佛克制这什么而微微颤抖。
“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这样的状况似乎让他手足无措,脸上的表情既慌乱又茫然,他还是尝试着抓住了我的胳膊,“爸爸,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你不要……”
他喉咙里突然哽了一下:“不要……说得好像要把我赶走一样……”
我站不起来,却还是固执地拍掉了他的手。
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就有东西流出来,我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羞耻感,扶着墙扶着茶几扶着椅子,扶着一切可以攀附的东西,用打颤的双腿一点一点往浴室走。
池迁张着双手跟在我身后,却不敢再碰我了。每当我双腿有些撑不住地打晃,他比我还要紧张地做出要保护的姿势。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咬着牙,靠自己一步步硬撑过去。
终于碰到浴室的门框,池迁被我关在门外。
热气腾腾的水浇下来,身体劳损的肌肉也放松了,我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花洒下,好一会儿才伸出发抖的手指探进那个地方,把残留在体内的东西挖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沿着大腿被水冲到下水口里,消失不见了。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飚了出来。
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许久,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浴室反锁的玻璃门外映着池迁沉默的影子。
一动不动,长久地立在门外,有如雕塑一般的影子。
过了十分钟后,我从浴室里的封闭悬挂柜里拿出了秋冬时候才会穿的长袖浴袍。
j□j的皮肤上全都是挣扎时留下淤红的痕迹,我对着镜子,把浴袍拢得更紧了一点。
镜子里映出的人眼皮浮肿,两眼无神,我稍微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如丧考妣。
门拉开时池迁还站在那里,他手里握着一只药膏。
他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做出递给的姿势。
我没有接,只是拼命低着头从他身边挤过。我现在没办法面对他,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他死死反扣我的胳膊,将我像狗一样压在沙发上,强迫我的样子。
擦肩而过时,我听见池迁嘶哑的声音:“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我扶着墙,一瘸一瘸地走回房间。
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深如漆墨的眼眸对上我遥遥望来的视线,唇瓣动了动,似无声地唤了一声:“爸。”
我手一抖,门在我眼前合上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这么隔绝在门外。
池迁,那么我在你心里,到底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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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教授的是快要升高三的高二生,所以池迁考完放了暑假,我却还要继续上课。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窗帘缝隙里投射来的阳光已经十分灼眼,我慢慢转动着头部,看清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