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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着正常路数出招,这些个归隐高人九成以上都是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而我现在...
是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看了个遍?
不如叫我死。。。
“醒了?”突然有人说话。
我嗯了一声,紧接着马上一怔,女人声音?再一转头,果然是个女人!这种心情,我无法言语,就是有一种保住清白的感觉。我在心里谢天谢地了半天,这才看见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女人来。
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头发几乎都半白了,可是面容慈祥,看着很是让人心安。
“是..你救了我?”我憋了半天,才发出声来,只是这声音嘶哑的可怕,连我自己都吓的要死。
“刚醒,别说太多话。”她摸摸我的头,然后自顾自的拿出小碗水来,舀一勺放在我唇上。我嗓子眼儿这会儿正干的要喷火,所以这一勺子水对来说简直是如饮甘露,我小口小口的喝着,直到一碗水喝尽才作罢。
有了水的滋润,果然好受了许多。
“谢谢你。”我吃力道。
她收拾着碗,并不看我,冷冷道“不用看我,我有事问你,所以才救你。”
问我有事?
我心说我不认识这老太太啊,怎么着就问我有事了?心里疑惑,于是我便问了出来。
她仍是淡淡的回应我说“等你身体再好些再说,一会儿你喝点粥。”说罢,她便转身走了出去,估摸着是给我拿粥去了。
我心里奇怪的紧,总觉得这老太太也忒酷了一些,不过再一想,高人大概都是这副德行,屌的跟什么似得。这样想来,我心里好受了许多,也不再管她什么,兀自琢磨起现在的形势来。
第一,三皇子必定会下崖搜尸,找不到我,那么以后他会用小九来牵制于我,这件事对我来说,有好亦有坏处。
第二,我坠崖之后,三皇子知道虎符无望,那么他定会放弃虎符,马上吞了另两拨人马,然后登基。但是吞并另两拨人马也需要士兵,没有虎符,他们会怎么做呢?
第三,还没想出来,高人老太便推门进来了。
她给我端的无非也就是白粥,喝着一点儿味道也没,但这种情况下,我能填报肚子就不错了。这一碗粥,我一句话都没说,一口一口跟吃山珍海味似得,将这碗粥喝的一粒米不剩后,我才略觉饱意。
“我昏迷多久了?”我问高人老太。
“十日。”
老太说的随意,我听着可一点不随意,十日?我怎么活下来的?我真佩服我自己,命硬的同杂草一样。很快,我接受了我昏迷十日的事实,然后我便问她,“这里是哪里?”
“山林里。”
...
这老太回答犀利,直接叫我无言了,不想我不问话,反倒是那老太开口问我道“你不问问外面情况如何了?”
我心里一咯噔,看来她还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顺着她的意思,小声问道“那么,外面现在如何了?”
“官兵天天在外面搜你的尸体。”
果然...
我心里顿觉愧疚,张嘴便道“不然你把我送出去吧,万一被那些人搜到这里,你...”
谁知不等我话说完,老太便开口打断我道“他们还没能耐搜到这里,你放心养伤吧,你这样子能活下来都是奇迹,想要好透至少也得三五个月。”说罢,她竟叹了声气,道“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的医术了。”
...
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第七十一章
或许是我表现的太过明显,高人老太见我这样便不服气的问,“怎么?我医术不高么?”
“高。”我有气无力“实在是高。”
“你这黄毛丫头,什么语气?!”
我一怔,真真是不习惯的紧,好似打从我穿越过来,除了最早前师父唤过我几声臭丫头之外,还没人这样叫过我。而那早已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真是做久了男人,猛地被唤做丫头,连自己都显得不习惯了。
见我不应,高人老太自己找了个台阶,她哼哼两声,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快就已经生龙活虎了。”
我苦笑一声,干脆转移话题道“您医术不错。”
是了,作为个大夫,我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身体多少处断的地方恐怕都数不清,也幸得我命大,树挡了一下,骨头未穿破内脏。但饶是如此,能救活我也算是真的厉害的紧。
听得我夸她,老太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她抿嘴笑了两声,得意道“不是我说,这医术方面,我敢称第二,就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我附和着连连点头,心里却笑的不行。
谁知那老太却突然话锋一转,对着我正色道“但是,你的毒术显然更好。”
我听的先是一迷,随后便反应过来,我身上到处藏满了毒,她帮我医治时自然会发现些许。那么此刻我又觉得迷茫了,她既然知道我使毒,为何还要救我?最开始时,我本身是非常不喜欢毒这门功夫的,大夫和使毒的,换言之就与警察与小偷的关系差不多。
我将这疑问说了出来。
老太搬了椅子在我身旁坐下,踌躇了半天也没有开口,面色很是纠结,她几次欲开口说话,最后却生生咽了回去。难不成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这难言还与我身上的毒有些关联?
我愈发好奇起来,便开口催促道“前辈您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您。”
听我这么说,她才是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结结巴巴开口道“刑震是你什么人?”
“谁?”
那老太瞪我一眼,“你明明听的真切,作甚还再问一遍。”
是是,我是听见了,但我这反应完全是本能。我闭目想了想,这个刑震,还真是半点印象没有。“我不认识。”我道。
“胡说!”她猛地呵斥,“你身上的毒同他那么相似,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他是不是你师父?”
我点点头道“我是有个师父,但我之前出了些变故失了忆,后来我们只见了两三次面而已,他并未告诉我他的名字。”
“这样。”老太虽面露失望,但并不放弃询问,她小心翼翼的又问了我一个问题,生怕我回答不如她所意,她问的是“你师父,是不是身上很臭?”
...
这问题真是没能把我给噎死。
一个人找另一个人,他可能会询问他的体貌特征,身高穿着,特点喜好,可有人会问他身上是不是很臭?看来,我这师父臭的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我一人受罪了。
我连连点头,忙道“是,他身上臭的紧。”
老太一听我这样说,面上竟欣喜的不得了,自言自语道“他那人就那样子,打死也不愿把自己洗干净些,整天弄的比乞丐还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