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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3秒就重生 作者:凤无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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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3秒就重生 作者:凤无夕
个意外……
眼下不是回忆往昔的时候,夏夫人显然是被那个视频刺激的不轻,眉间隐隐带着戾气,精神状况相当不好。
下一秒,她拿起手边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开始疯狂的往地上砸。
夏博勋冲上前抱住她时,东西已经砸了不少,该惊动的人也都惊动了。
今晚住家里的子女辈只有一个夏泽溪,听到动静跑过来敲门,见到屋里的惨状和被愤怒烧的理智全无的母亲,细问之下得知情况,看父亲的眼神也不免带着责怨。
但爸爸毕竟还是爸爸,而且前科虽然多,怎么说也是改邪归正了,何况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夏泽溪便帮着一起安抚妈妈。
可夏夫人这次气狠了,夏泽溪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多大效果,母亲反而有点迁怒于她的意思。
无奈,她就只好将电话拨给了妈妈最疼爱的小幺。
夏泽深与夏泽溪一前一后进到房间,先是扫了眼满地的各式碎片,然后向负手临窗而立的父亲投去一眼,最后才将目光放到怒火难平的夏夫人身上。
路上已是听夏泽溪简要说明了事情始末,其实不需多言,夏泽深就能从三言两语中猜到经过。
缓步走到母亲面前,夏泽深慢慢坐到她对面平视着她的眼,“妈妈。”他说:“有人在挑拨我们一家的关系。”
他对事情本身的对错和过去的时间长短那些最触怒母亲的点避而不谈,从另一个同样触动母亲神经却能达到相反效果的角度下手,果然,夏夫人眉心一动,显然警觉了起来。
――他再清楚不过,母亲闹归闹,但从没和父亲分开过日子的打算,不然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夏夫人面色沉沉的静默许久,才冷声道:“找到那个人。”
“好。”
夏泽深用一句话,结束了一场三更半夜的家庭纷争。
倒也不能说他机智或者什么,只能说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一来夏夫人一时怒火攻心被烧得理智全无的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二来,夏泽深确实是夏夫人最疼的小幺,最后,这话也的确说到了她的心坎上――挑拨他们家关系的人,死!
瞥了眼面色不变站在窗边的大夏先生,看到那张脸,就不可避免的想到……夏夫人顿时一阵气闷,短时间是不想和这个人同床共枕了,拎起他的被子枕头一股脑扔给他,“睡客房去。”
夏博勋淡定的伸手抱住,虽有心哄哄,但碍于一双儿女还在场,不能失了为人父的威严,遂只板着脸走出房间,跪搓衣板什么的就呆会儿再说吧……
看着夏博勋毫无悔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宋沁婉只觉得头一晕,险些气昏过去。
夏泽溪见状忙安慰道:“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爸他就是爱面子,不想在小辈面前丢了威信,我们一走,他铁定就回来给你伏低做小了。”
夏夫人叹了口气,疲惫的冲他们摆摆手,“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夏泽深回到房间时,凌敬正站在窗边看夏宅外面开阔的夜景,装深沉。
稳步走上前,悄然从后面抱住人,毫无压力的将下巴搁在那人纤薄的肩上。
反手摸了摸夏先生的脑袋,凌敬轻声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挺顺利。”
“这么快?”得到夏泽深肯定的点头,凌敬又问:“那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嗯,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夜色使夏先生的嗓音染上些许慵懒无赖。
凌敬笑了笑,侧过头吻了吻夏先生的唇,甚至还俏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夏泽深有些怔愣,他原本以为凌敬会拒绝的,没想到……当下眼眸一沉,凑过去就想来个深吻。
凌敬不紧不慢的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说正事。”
夏泽深:“……”
“说完正事有奖励吗?”
凌敬:“你要什么奖励?”
“你说呢?”
两相对视,凌敬挣脱某人的怀抱,“我不听了。”
夏泽深:“……”
勾住人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重新抱进怀里,夏泽深毫无心理障碍的把家丑全都抖了出去。
“你这样……实事求是好吗?”凌敬委婉的提醒他,毕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可以不用这样详细的。
夏泽深微微勾起唇,温柔的看着人,“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一家人。”
凌敬怔了怔,凝视着夏泽深镀上一层浅淡月色的眸子,“渣会遗传吗?”
以为说了句情话能让凌敬有点感动继而得到一个甜蜜的吻的夏先生:“……”
“又不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要传承。”不开心的夏先生面无表情道。
凌敬:“……”
凌敬无法,只能给他一个爱的抱抱,越活越回去的夏先生当然不满足,索要更进一步的安抚。
三更半夜这样一番折腾,之前睡得那几小时全给耗完了,凌敬早已困意连连,敷衍的拍拍他的头,“乖,自己玩去。”便自顾自的去睡了。
夏泽深:“……”
不明人士最先采用的是塞信的方式,手法虽古朴,但反而无迹可寻。
不过后来,他却犯傻的寄了个视频。夏家小幺是干什么的?纵然手法高明又如何?还不是分分钟钟把你揪出来。
隔天,夏泽深便把罪魁祸首带到了他们面前,那人大家还挺熟,竟然是在夏家当了三十几年司机的陈伯。
看到他,宋沁婉先是震惊不信,在亲耳听到陈伯供认不讳后,气得脸都白了,甚至比昨晚看到视频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伯,我自认这三十多年没有亏待你一分吧,你为什么……”宋沁婉又痛又怒。
陈伯只比夏先生大几岁,看着倒也不显老,很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此时他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的承受着夏夫人的雷霆之怒。
夏夫人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到底是一家之母,既不能抽也不能骂,只觉得憋屈的很,一口气卡在胸腔里,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在一旁正襟危坐的大夏先生闻言不禁伸手拍拍她的背,“夫人……”
宋沁婉一爪子拍开,瞪了他一眼。
大夏先生:“……”
“夫人。”一直垂头的陈伯忽然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众人顿时都看向了他。
陈伯缓缓抬头,一向老实温吞的眼睛竟带上了一丝锐气,“夫人还记得三十年前的事吗?”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情绪最为外露的夏泽溪,就连夏泽深和夏博勋,都有些微微变色。
唯独被提问的夏夫人,倒是其中最茫然的一个,“三十年前?”
“是啊,三……”
“陈伯!”夏泽溪厉声打断,凌敬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色厉内荏的样子。
三十年前,看来是个很敏感的词汇,大家对此讳莫如深,谁提起就会被其余人严令警告。凌敬大胆猜测,这事或许便是夏夫人不太稳定的精神状况的根结所在。
陈伯将目光转向夏泽溪,“二小姐,我想夫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你闭嘴!”夏泽溪恶狠狠道,随即她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家里的下人虽然知道主母有轻微的神经官能症,但绝不可能知道三十年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夏泽溪说到一半便知道不好,霎时闭了嘴,但为时已晚。
夏夫人看到女儿的反应便能肯定三十年前必然发生了什么,且还是与她有关的,奇怪的是她丝毫想不起那时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紧紧的盯着夏泽溪,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泽溪,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你怀了小幺呗。”夏泽溪硬着头皮故作轻松的糊弄。
但夏夫人哪是那么好骗的,她当然不信,遂又将视线转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儿子身上。
“泽深。”平淡的喊了一声,其中暗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夏泽深垂眸静静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眸中幽沉内敛,一如从前,看不出任何破绽。
“妈,那时我还是个胚胎。”
夏夫人:“……”
夏泽溪:“……”
凌敬:“……”
夏博勋:“……”
陈伯:“……”
儿女都在打太极,问不出个所以然,夏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看向夏博勋。
没等他开口,夏夫人便径直冷淡道:“不想那对龙凤枕头永远配不成对,你就编吧。”
夏博勋:“……”
“先生要是觉得说不出口,不如由我来跟夫人说?”陈伯不说有多幸灾乐祸,但分明带着几分乐享其成。
夏博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神色淡淡,“你和那件事有关。”他肯定道。
撕破脸后,陈伯也不必再对他毕恭毕敬,毫不露怯的回视,“当年,有个小伙子,不能说他完全没有参与,可他有贼心没贼胆,并没有做下什么实质性的错事。然而老天无眼,他犯下的错最小,受到的惩罚却是最大的。三十年的漫长折磨,终于,他在不久前撒手人寰了。”
他平静道:“那个人是我弟弟。”
四周有片刻安静,一直蒙在鼓里的夏夫人率先开口,“我很同情你的遭遇。那么,在你弟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与此相关的片段?
“夫人……”
“妈……”夏泽溪和陈伯同时开口,因为音调高的关系,她的声音占了优势,“妈你昨天没休息好,不如再去睡一会儿吧。这个人,”瞥了眼恩将仇报的老东西,“交给我们就好。”
“二小姐,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陈伯意味深长道。
脸一黑,夏泽溪磨了磨牙,正准备骂几句,就听夏夫人对她道:“泽溪,陈伯说得对,既然事关于我,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对上母亲一眨不眨无比坚定的眼睛,夏泽溪简直剁人的心都有了。这能说吗?能说早说了,也不用费心苦苦瞒了几十年!心里暴躁,不能跟妈妈吵架,一扭头冲陈伯吼道:“老东西!你说你弟因为那件事被折磨了很多年,关我们什么事啊!你搞清楚好不好,当年的事情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就因为你弟弟罪有应得错就能推到我们身上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妈妈因为这件事……你想想这么些年她是怎么对你的,无论什么职位只要到了我们家她就一视同仁,逢年过节更是各种放假发补贴,平时也是又送吃的又送穿的,你呢,你是怎么回报她的?明知道她身体不好,还给她看那种东西,还要告诉她那件事情,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那件事”“当年那件事”,宋沁婉只觉得这几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将她仅剩的耐心消磨干净,怒火和暴躁瞬间破闸而出,一阵一阵汹涌的冲上头脑,“咚――”她随手抓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猛地甩了出去,换来死寂般的安静。
宋沁婉重重的深吸一口气,最终没能压制住身体里的暴乱因子,怒道:“你们到底说不说?难道非要我自己把脑子凿开在里面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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