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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也就夜爵性子好,换成别人,“啪”地先给她一巴掌,哪里废话那么多。
夜爵举手投降:“我哪敢?”她身体不好都不敢认为冷情身体不好。
夜爵是下足功夫去查资料的,对她继续解释道:“你先听我说,我查过了,女人生孩子的年龄是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你才二十一,我想要给你最好的。”对,把一切最好的都送到冷情眼前。
四年就是四年,说什么她都不会妥协的。
冷情翻身从夜爵身上下来,一直盯着夜爵的肚子看,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小脑袋在乱想什么?
把夜爵盯得发毛,虽然他们都穿着睡衣,但她怎么觉得冷情透过睡衣打量她身体呀,疑惑问道:“你在看什么?老盯着我肚子看干嘛?”
冷情坐起来,伸手隔着衣服摸夜爵平坦结实的肚子,严肃道:“我在想,如果这个里面的一个小孩,会怎么样?噗~哈哈哈。”然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那严肃的脸也严肃不起来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太好笑了。
她想象一下:一向面瘫冷酷无情,黑衣黑裤的夜爵,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在街上回怎么样?
夜爵也无法想象自己怀孕的模样,一脸无奈:“…情。”不带你这样笑话她的。
冷情拍着床垫,抓过她的枕头掀起夜爵的睡衣,把枕头塞进去,然后自言自语道:“抱歉,抱歉,没忍住,我真的无法想象,你大着肚子会怎么样?哈哈哈…来来,让我试试看。”
平躺在床上的夜爵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还有在一边眉开眼笑的冷情,腻宠道:“笑吧,笑吧,能让你笑一辈子是我愿望。”
冷情笑趴了,隔在肚子上的枕头压到夜爵身上,笑眯了眼:“噗~哈哈哈,快拿出来,笑死我了。大肚婆夜爵,你现在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吧了,笑死人了。”
“你呀!”夜爵伸手点点她的额头笑道,她的情真可爱。夜爵抱着冷情把自己肚子上的枕头拿出来,塞到冷情衣服里,笑道:“你才是我的大肚婆呢。我们的孩子最好跟你一样活泼可爱。”
冷情一听,急了,笑容也收敛了,她不在与夜爵胡闹,取出枕头搁一边,压着夜爵身上严肃道:“这个不行,孩子必须跟你一样。如果像我,我就不要她/他了。”
不能像她,像她就糟了,优柔寡断,喜怒无常,整天惹事添乱拉后腿…
冷情觉得自己好失败呀,垂头丧气地,她的缺点好多呀。
夜爵疑惑了,她的情那么好,将来孩子像她多好呀,不解:“为什么?像你多好?又活泼又可爱。”
冷情沮丧摇头,趴在夜爵身上闷闷不乐:“这世界上就你一个笨蛋会认为冷情活泼可爱,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
夜爵急忙打断她,捧起她的小脸,与她认真对视,严肃道:“停停停,情,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你不能这样想,要知道如果你自己都不喜欢你自己,那不是很惨。你必须打消这种念头。”
冷情指着自己,疑惑反问夜爵:“我…要喜欢我自己吗?”一定要吗?她好像没什么值得喜欢的,缺点多得数不清,第一次,有人告诉她,要去喜欢自己。
夜爵不希望冷情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她的情是那么的优秀,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夜爵眼里,冷情只有优点,就算有那么一两个小缺点,也被优点盖住了。
夜爵点头肯定道:“你想想,你长得可爱,又活泼开朗,多好呀!还有你做得一手好菜,炒股票也很厉害,对股市行情很敏感。身材嘛?”
会做饭的女人就是最可爱的女人,在夜爵心里,这就是最大的优点,其他的,她都觉得无所谓。
冷情歪着头问她,她想听听她怎么说:“身材怎么样?”
夜爵诚恳道:“现在还小,但迟早会张开的,到时候就是个大美人了。”就像上辈子一样,不过,这一世,这个大美人是属于她一个人,她要她做她的公主,做她独一无二的女王。
冷情没想到,在夜爵心目中自己有那么多优点,那么的优秀,笨蛋瘸子,上辈子怎么不记得她那么会说甜言蜜语?
冷情偷笑着,不过她转念一想,说不定夜爵以前跟司安娜说得更多,而且司安娜同她一样大时,她的身材可比她强多了,冷情又不高兴了,鼓着脸不满道:“那也比不过司安娜。”这醋酸得…
夜爵揉着她的小脑袋,好酸呀,她微笑道:“小醋坛子,还吃醋呢,都说了,我跟她现在路归路,桥归桥,不可能的。”她们说得很清楚,她与司安娜早在以前就断干净,司安娜脾气倔,性子烈,自尊心过强,不可能会做出藕断丝连的事来。
结束就真的结束了。
冷情也知道司安娜与夜爵是不可能的,上辈子都不可能更别说这辈子了,司安娜不是重点,重点是:“真的要等四年吗?”这是冷情最后一次提问,再怎样任性,也不能任性过头了,凡是也要有个度。
夜爵认真道:“情,乖~这四年,你要好好锻炼身体,好好调养身体,为以后做准备。”冷情的身体情况,想到上辈子的事,她有些担忧…
冷情妥协了:“我知道了。”她不开心呀。
夜爵觉得冷情需要转移注意力,想到昨天还吃剩下的一半巧克力冰淇淋蛋糕问她:“冰箱里还有蛋糕,你要吃吗?”
“吃…”她不开心,她要吃点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昨天将军有点事,文,码得不好,在这里先向大家道歉。
现在将军已修好,大家放心看。
今天太晚,就先这样了。
明天双更。
第103章 检查
还是在“爵情”对面那家饮品店里的某个包房内,硬是拉着龙溪打了一夜球的年祥现在正与龙溪在这里享用早餐。不过气氛有些古怪,一个厚着脸皮想见面,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个避而不见又不得不见时刻保持距离。
从昨天见面到现在除了,年祥开口地那句“我们去打球吧”,除此之外他们没讲过半句话,现在终于面对面坐下来,龙溪终于能好好同年祥说会话了。
龙溪小心翼翼地观察年祥的反应,想起那天的事,他就特别尴尬,那一夜喝醉酒做错了事,他也后悔不已,试探问道:“那个,你还好吗?”年祥理都不理他,就在他对面垂着眉眼品着咖啡,看得龙溪有些入神,他觉得自己中邪了,这男人的眉眼有那么迷人吗?
“我还抱歉,那天我…”龙溪还没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