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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住行,况且县里乱作一团,他也没那个心思。唐安琪却是很难得的坚持了意见,一到春暖时节便开了工。
宅子地点选在了县城西边,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虞师爷前去看了几次,就见一袋袋的洋灰,一堆堆的红砖,另有一队工人大挖特挖,竟像要挖出一条人工小溪来,不知是何用途。
唐安琪有些急,希望虞师爷今年就可以喜迁新居。工人们昼夜不停的赶工,速度果然非同凡响。及至到了初夏时节,外界却是传来一个惊天消息——侯司令在南京被关起来了!
唐安琪觉得这挺好,侯司令一倒台,就没人追杀戴黎民了。他无暇多想此事,匆匆的要去天津接孙宝山出院,顺便带着对方把牙镶上。
49未成功
唐安琪花大价钱,为孙宝山镶了一颗金光闪闪的后槽牙。镶完之后他还觉得不够劲,有心把对方那好牙也拔下两个换成金的,结果吓的孙宝山抬手捂嘴,落荒而逃。
唐安琪一路追出医院:“宝山,你跑什么?这要是换了别人,我还舍不得花这个钱呢!”
孙宝山愤然答道:“滚你的蛋。要镶就自己镶去,别来拿我开心。”
唐安琪几乎委屈了,抬手狠推了对方一把:“不识好歹!早知如此,不如给你镶颗铜的!”
孙宝山两条腿上都有枪伤,一动就是疼,然而挡不住他东跑西颠。他在医院憋闷的要发疯,这回搬到了天津唐宅居住。唐安琪带他逛了百货公司,游了公园戏院,还领着他看了两场电影。
孙宝山这回大开眼界,一出门便是又兴奋又紧张。两人前去外国馆子吃西餐,孙宝山无论如何学不会使用刀叉,幸好是在雅间,他干脆上了手,捏着牛排往嘴里塞。唐安琪要给他倒点番茄酱,他嫌酸,躲着不要,手一滑,牛排掉到了大襟上。
孙宝山捡起牛排,很坦然的张嘴吞下。唐安琪看着他一撇嘴:“宝山,你真没规矩,还不肯学习,哪年能上台面啊?”
孙宝山答道:“你和师爷能上台面就行,让我上我还懒得上呢!”
因为唐安琪这一阵子是特别的善待孙宝山,所以孙宝山欢欢喜喜的忽略了伤痛,并且开始得寸进尺的讪脸。
虽然他和唐安琪已然相识将近四年,可是因为一直不曾得偿心愿,所以对于唐安琪其人,依旧抱有着骚动不安的垂涎情怀。这天晚上,他不顾周身伤痛,爬上唐安琪的大床想要霸王硬上弓,不料唐安琪先发制人的向下一缩,伸手捏了他的卵蛋。
他立刻疼得蜷缩起来,而唐安琪爬起来找准他的伤处,恶狠狠的又掐又拧。眼见孙宝山鬼哭狼嚎的落败了,他隔着裤子狠戳孙宝山的屁股:“疼不疼?疼不疼?”
孙宝山猛然翻身滚到了床里,急赤白脸的大骂:“小兔崽子,你他妈戳王八呢?”
唐安琪气咻咻的追上去,把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凑向孙宝山:“我就问你疼不疼?你要是知道疼,那你再替我想想,你说我得有多受罪?”
孙宝山张了张嘴,随即答道:“那不是一回事!还有人专爱这一口呢!”
“你爹啊?”
“去你娘的,你爹!”
两人又撕扯起来,这回唐安琪被孙宝山压在了身下。他挣扎不开,气喘吁吁的怒道:“我把话放在这儿,谁敢动我屁股,我刨谁的祖坟!”
孙宝山红了眼睛,一把扯下唐安琪的裤子。粗糙的巴掌在那屁股蛋上狠抓了两把,他气喘吁吁的开始解开腰带:“刨吧,你把我刨了都成!”
然后他硬邦邦的挺身一顶——歪了,顶到大腿根上去了。
唐安琪这回发了疯,长声惨叫宛如杀猪。孙宝山并非童子身,可是也没和男人干过这事。他往左顶,唐安琪把屁股往右扭,他赶紧调整了方向要转弯,结果唐安琪一拧腰,又让他捅了个空。两人在大床上缠作一团,忽然唐安琪又声嘶力竭的吼道:“捅着蛋了,你妈×,我的蛋!”
孙宝山的气息却是粗重起来,死死搂着唐安琪乱拱乱耸。唐安琪情知不妙,然而又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闭眼,捱过了这最后关头。
一分钟后,两人全坐了起来。
孙宝山跪在一旁,是哭笑不得而又十分不服的模样:“我可没欺负你啊——没欺负成功啊!”
唐安琪大张着双腿,自己先看了看□,然后抬头骂道:“王八蛋,你射了我一肚脐眼——哎呀,腿上也有——你这是要活活恶心死我?”
唐安琪扑向孙宝山,扬手一正一反抽了他两个大嘴巴。
孙宝山在天津卫没玩够,可是唐安琪不肯再惯着他。命令勤务兵把孙宝山押上火车,他说:“宝山,我看出来了,你这人就是蹬鼻子上脸。非得一天揍你一顿,你才舒服。”
孙宝山觉得唐安琪是小题大做,因为自己毕竟是没有“成功”。没成功,就不算。
唐安琪这次回到长安县,就见新居那里又是一番新气象,房屋也起来了,假山也成型了,花草树木也栽上了。
虞师爷一直没有看清楚这个格局,这时就跟过来问了唐安琪。唐安琪从建筑师那里要来图纸,比比划划的讲解一番,虞师爷听了,大吃一惊:“这么大的园子,得占多少地?”
唐安琪思索着答道:“有个十来亩也就够了。”
然后他踌躇满志的扬起头来,背着双手说道:“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清园’。”
扭头对着虞师爷一笑,他问:“好不好?”
虞师爷似笑非笑的眺望远方:“清园?好。”
这时,吴耀祖也看新鲜来了。
吴耀祖从清园当下的规模,推想出了完工时的景象。不置可否的斜了虞师爷一眼,他心平气和的想:“一个乡下穷秀才的儿子……”
随即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阶级观念,他想自己也是乡下人,乡下土财东的儿子。自己和虞师爷当然是绝对平等的,不过看着眼前这座初具雏形的清园,他还是觉得当下这一切别有一番趣味。
“穷秀才的儿子……”吴耀祖不动声色的想:“了不得啊!”
而虞师爷虽然也觉得唐安琪这举动奢靡太过,可是当着外人,他反倒淡然。对着吴耀祖彬彬有礼的一点头,他和声说道:“吴团长,这一阵子真是辛苦了你。”
吴耀祖含着笑容略一躬身:“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