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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要说什么,想着等对方说完再讲却在要讲的那一刹那忘了,憋了面红耳赤也吐不出半个字时,你!不!急!吗?!!!
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捂着伤痕累累的心觉得,物种不同,交流好累......(糊人忍不住语:嗯...你们是不同...你是二货...)
身体拔凉拔凉的,我抱紧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悲伤,不要心急,相信吧!鬼生还有希望!
“没关系的,有我在。”怪壬平稳安定的声音传来。
嗯?你说啥?我从悲伤的情绪中出来,发觉天黑了。之前的阳光消逝无踪,周围暗沉阴冷。这是肿么了?老天爷同我共悲伤?
抬头正要询问怪壬,一张血盆大口猝不及防映入眼帘,哈喇子流了一地,真脏。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妖怪啊!!!我就忧伤一下这么天理难容吗?!!
我想尖叫,我要逃跑,可看到怪壬,只能死活憋回去鼓在嘴里,在原地跺脚,不停深呼吸调节。怪壬正挡在我面前,一手护住我,一手撑起光幕抵抗那张大口的逼近,大喝:“你是谁?”
“桀桀桀桀...我是谁?我是谁啊,你能告诉我吗?”大口倏忽后退合上,出现一个白衣黑发的女子。
怪壬收起光幕,微转头问我:“扈,还好吗?”
我捂着胸口用力揪衣服,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个劲往外吐字:“有...有妖...妖怪!太恐怖了!太可怕了!吓死鬼了!我真要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嘴那么大!牙那么尖!这是真的吗?劳资做噩梦了吧!我擦!这是真的,劳资碰到妖怪了!大圣呢?大圣!快来给妖怪吃一棒!”千万个念头闪来闪去,我揉着死命捏痛的右大腿,有点心绪难平。
“我可以成为你的大圣,你要吗?不打妖怪,只护着你的那种。”怪壬在前头接了这么一句。
嗯?
怪壬又说:“她过来了。”
ta?他她它?我看向她。刚刚凶残大口变成的她长发垂到脚踝,一身白衣飘飘若仙,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这迷蒙间像极了“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
可她刚刚是张血盆大口,果真是妖孽,妖到不可方物啊!抛个眼神给怪壬——怎么样?怪壬轻摇头,只继续盯着她,架势严阵以待。此女有毒!我有点紧张。
四周昏沉,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像凭空的一团雾气。“有毒”女,举着伞一步一步走来。
我看到怪壬的肩膀紧绷,忍不住小声问一句:“你打得过她吗?”
“目前,打得过,护不住你。”怪壬说。
我急了:“别介!护住我就好,别打了!”鬼身安全要据理力争!
怪壬轻笑,肩膀的线条轻颤:“嗯,知道了,你最重要。”
这话听着真让人放心!我满意缩回怪壬背后,偷偷窥探“有毒”女。
“有毒”女走近了,然后停住在3米远的地方,她问:“我是谁,你们知道吗?”声音清脆,渗透着阴冷,平板无起伏。
怪壬提声喝令:“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帅!霸气!余音缭绕不绝于耳!
“有毒”女被震得掉落握在手里的伞,露出一张苍白姣好的脸庞,两行血泪缓缓划过她面颊,她说:“哪里是我该去的地方?哪里?你告诉我!告诉我!”
血盆大口再现江湖,活生生从那樱桃小嘴钻出,扩大,带出化作漫天大雨的哈喇子,朝天狂吼。真脏,真吵。
粘稠恶心液体淋到身上,已经不是简单“抓狂”二字就可以形容我的内心,我僵住不敢动弹,怕淋上更多“口水雨”。
大嘴下面有一根黑黝黝的绳,通到女人黑洞洞的口部位置。白衣还是飘然,而人却早已面目全非。大嘴吼了几声后,呜咽出声,藏起了利齿,就是两片汉堡交叠,虽然是涂满了恶心酱料的那种,它(他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划别这种不明生物,含糊念叨着:“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靠!捋直舌头再讲话好吗?把口水收好好吗?别含着一堆口水还tm讲话不停洒口水好吗?!
新仇加旧恨,我忍无可忍,谁tm不会喷口水:“你tm就是张嘴!我喷死你!喷死你!喷死你!”
口水四溅,全部虚喷在怪壬头上脸上。怪壬眼神幽幽瞥来,我闭嘴。
我错了,战斗指数不够高,就不要乱喷,会拖累队友的,我错了,我闭嘴,我不喷了,真的。
那厢大嘴还在喷个不停,我缩成一团隐在怪壬背后,心中默念,我是好队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糊人:→_→你什么时候能生完我?
糊人:天天再用力,奈何你不出!
小糊人:……怪我咯?
糊人:……也不是……
小糊人: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糊人:君子?可以吃吗?我就一糊口的小人,我容易么我!t_t
小糊人:…………那你生我干嘛?!养不起别生啊!
糊人:爱到深处情不自禁啊!
小糊人:………………爱就一个字,滚!!!
☆、不要说永远永远~
云里雾间,出现了其他的身影。
我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英姿,突如其来一脚踹翻大嘴,飒爽收尾,旋身平稳落地,脸一侧,对我邪魅一笑,说:“我,帅不?”
帅爆简直了有没有!!!
我激动万分,正要上前握手,大嘴又冉冉升起,怪壬把手一挥,带离我向后10米之远,一口积蓄已久的哈喇子随着大嘴的怒吼迸射而出,猝不及防,湿了那英姿一身,长发瞬间成挂面。配上他刚刚摆好的姿势,简直了有没有!!!
我没忍住,直接哈哈大笑,引得那“挂面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成为黑锅底,转身暴打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怒吼的大嘴,
片刻,奄奄一息的大嘴趴在地上“吧唧吧唧”吐泡泡,挂面兄用力一踩,大嘴嗷呜一声缩回原体,有毒女捂着她的樱桃小嘴,擦着血泪piapia跑来,真的是piapia。用着周爷爷电影里如花的经典姿势,大开大合,带动白衣piapia作响。
我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悄悄在怪壬背后藏得更深。
挂面兄一甩挂面,对我得瑟一笑,说:“我,帅不?”
我缩,我缩,我缩,你不能逼我说实话啊,我打不过你啊。
好在怪壬开口应声了:“严监生,她是谁?”
被称为严监生的挂面兄双手扒拉几下挂面,挂面神奇般恢复成长发,一身哈喇子也随之消失,确保英姿回来后,向我抛来一个媚眼,翻个大白眼给怪壬,没好气地说:“没眼睛看啊,鬼呀!”
怪壬老神在在:“我说,她是谁。”
严监生更没好气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