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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乐达疯狂地折腾着阿方,希望借此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阿方完全不知道乐达在做什么,这在他十几年的树生中是个全新的体验。他的舌头被乐达吸允着,火辣辣的疼。不着衣物的身体猛然接触空气,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是很快被乐达火热的身体覆盖。
阿方感觉到乐达不太开心了,他以为这是人类处罚别人的方式,毕竟他太疼了,嘴唇,舌头,还有胸qaq
虽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阿方不想乐达不开心。只好不反抗,甚至迎合他。希望乐达能快点消气啊!爷爷说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乐达的眼神暗了下来,阿方竟然把舌头送到他嘴里,还把身体贴了上来,在他身上乱蹭(植物人表达友好的方式)。
呵呵,果然,外表越是清纯,内心越是放/荡么?
乐达也开始不顾忌起来,他都不在意,自己之前所有的小心翼翼简直就是个一厢情愿的傻逼。
阿方慢慢觉得不对劲起来......之前如果说乐达是在惩罚自己,那现在是气消了?
乐达的手由于常年握手术刀,有薄薄的一层茧。他惩罚性地在阿方柔嫩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留下一片片青紫的痕迹。
然而阿方却渐渐在“惩罚”中体验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用他十几年纯洁如白纸的经验,他完全没办法描述。大概就是身体都软了,全身热的厉害,热源从乐达与他身体接触的地方升起,涌向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头上的触须,一个是身下那个属于人类的器官。
而且他抑制不住的想叫!触须早已经竖起,油纸被撑的脱落,把帽子都顶掉了。阿方莫名有一种羞耻感,他双手无意识地扯住床单,求饶道:“我错了,乐达,乐达别打我了。”
乐达感受到身下的人有了反应,低沉一笑,他早已经要炸了,便抓着阿方的脚踝,把他的腿推了上去,另一只手粗鲁地去扯他的头发,想要上下同时占有他。
然后他的手不小心触到了几根硬硬的带着温度的东西,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头上长草?
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几根触须,揉了揉,是肌肤的触感,这什么玩意?
阿方差点晕过去,他剧烈的抖动着,半张着嘴,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乐达大惊,急忙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然后猝不及防被阿方射了一脸。
乐达,“......”为什么有一种用强不成,反被强的感觉?
阿方从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哇的一声就哭了。
乐达哪还有什么心思,怏怏的爬起来,给他盖上被子,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
阿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又,又要怀孕了啦!”
乐达,“?!!”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有小天使说beta有没有腺体,想了想大概是没有的,噗
☆、上不上
给阿方再次打胎之后,乐达开始怀疑起人生起来。
他想起自己以前跟阿方说过,让你打胎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现在这个孩子到底算阿方一个人的孩子,还是自己跟阿方的孩子,那么是自己让阿方打胎了?所以自己现在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了?!
乐达很纠结,他都开始上火了!不知道出于愧疚,还是别扭,他故意避开阿方,已经好几天没跟他打过照面。
这天,阿方在上厕所,乐达在楼上一边听声音,一边抽烟等待,他吐了一个烟圈。突然意识到一个他先前没有注意到到问题,阿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楼下响起开门声,乐达一个激灵,把烟按灭,冲了下去。
阿方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了乐达气势汹汹地冲了下来。他心里一跳,虽然他不太懂,但是乐达这几天不愿意见他,他还是感受到了的,现在乐达是想明白了,要赶他走了吗?
阿方红着眼睛,老老实实在原地等待着。
乐达本来一腔怒火,自己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喜当爹啦?!还愧疚了这么多天!但是一看到阿方惊慌又害怕的样子,那怒火就消了一半,语气也和缓起来,“解释一下。”
阿方颤巍巍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帽子脱了,露出迎风飘扬的触须,“我......我不知道啊,我跟你们不太一样,我是外星人qaq”
外星人?乐达手点点额头,“你头上啥玩意?”
“生......生孩子的。”阿方脸都红了。
“......”乐达消化了一会儿,“之前两次怀孕,也是这么来的?”
阿方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
乐达又开始纠结了,跟上次不同,他这次纠结的是还要不要继续上!
听了阿方的话,他开始是有点狂喜的,如果是他自己粉授精,看他之前在床上的反应,应该还是个雏,那自己完全就没有心理障碍啦!
但是!人家是个雏啊,还是个如此纯洁的雏,他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总有一种把人玷污了的感觉。在他心里,阿方就是个天使,白的都反光,而自己满身污秽,离的近了都是亵渎。
所以,他上火的更厉害了,也更加躲着阿方不肯见。心里想着,冷落段日子,估计自己的心也冷了,那时候就好了吧。
像往常一样的下午,阿方不在家,店里来了个女人,对方是个omega,在这里omega可不多,都是抢手货,只在橙天会所上班,普通人睡不起。
乐达对这个女人并不陌生,她是橙天会所的头牌希朵,缠着自己好一阵子了,说只有自己愿意,立马就洗手作羹汤,嫁给他。
乐达嘲讽一笑,他根本不信,也不稀罕。
希朵化着精致的妆,身上有香甜的信息素味道,美丽的让人看一眼就发狂,她穿着白色透视裙,乐达斜眼看过去,可以看到透视裙下面紫色的内衣,很火爆。他虽然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牵扯,但作为一个正常的适龄alpha,他还是很喜欢看的。
实际上,在遇到阿方之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马路边看那么穿着曝露的妖精们。
乐达点了根烟,“这样出门,不怕路上被人强了吗?”
希朵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眼睛里满是委屈,“我想你了,乐达,你不想我吗?”
乐达没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上的打火机,“没空。”
希朵鼓起勇气,脱了鞋,走上前跨坐在乐达腿上。
乐达有些不悦地挑眉看她,这女人真是不长记性。
希朵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乐达,你不愿意娶我也没关系,陪我睡一次吧,一次就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