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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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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眠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身体酸疼不已,昨晚……李画眠掀开身上的团花锦被,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李画眠跌回床上,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少主,您该起来准备继任仪式了。”
“知道了。”
林端清远远地站在树上,看着那个人一贯的着红衫,步履从容地迈进殿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成婚前的事情基本交待完了,谢谢大家还愿意看下去。
☆、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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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眠嫁与林端清后便闲了下来,每日里也只养花逗猫,偶尔陪着老爷子喝喝茶、下下棋,因着老盟主夫人并非江湖中人,而是商贾之女,因此还时时带着李画眠出席些夫人、小姐的赏花会。李画眠脸若桃杏,姿容娴雅,其中的大方、豁达之气自不是闺中寻常女子可比的,林夫人看着儿媳倒是越发满意了。
李画眠每日里闲庭信步,倒是体会了许多以前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林父林母又一向知儿子脾性,对李画眠倒是愈发宠爱,因此李画眠的心境反而比以前好上不少。
林端清瞧着母亲殷殷为李画眠布菜不住地劝人多吃些,好笑道,“这般看来,我才是你们招进来的女婿。”
林母嗔怪,“你这混账,十天半月也不见你一次,如今劳画眠日日陪着我们,我不该心疼她?”
林端清夹了一筷子菜到林母碗里,“母亲替我心疼小画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敢说母亲的不是。”
林母捂着嘴笑,“我说你最近时时在家,却原来不是惦记我们二人,是心疼你的新娘子!”
林端清讨饶,“瞧我母亲,这般地姿容卓然,又将阖府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谁能比得过!对吧,父亲。”
林父笑道,“清儿这话倒是没错。”
林母掩唇,“你们父子二人油嘴滑舌,我不信你们的浑话,只有画眠才是好孩子。”
李画眠忙不迭夸赞了几句,又见林母大笑开,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林端清瞧着,心里也高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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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一个穿着绣紫纹黑袍,约莫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林端清笑骂道,“狗鼻子!我看你来的不是时候。”,
林母横了林端清一眼,“哎呀,铭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又吩咐身边的丫头备一副碗筷。
李宫铭自然地勾着林端清的肩坐在他的右边,李画眠看着,心中颇不是滋味,那人招来边上丫头倒了杯酒,“前儿个有些事,因此未能赶上二位成亲,以薄酒聊表歉意。”
林端清嗤他,“喝什么酒,赶紧随上礼才是正经事。”
“真该让你的那些崇拜者看看武林盟主这幅小气的嘴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上次送你的那块不是搞掉了吗,偶然间又得了一块,权作成婚礼了。”
李画眠看着二人说说笑笑,想必关系极好,手紧紧的攥住佩戴了多年的玉佩,原来连这个也不是他的。
李画眠嗖地起身,“父亲、母亲,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说罢急匆匆地走了,二老面面相觑,画眠一向守礼,今儿个是怎么了,莫不是有喜了?正暗自揣度,又见儿子一阵风的跟出去,“诶,这小子冒冒失失的。”老盟主笑道,“小两口的事,咱们就别搀和了。宫铭,来,吃吧。”
李宫铭应了声,往嘴里送了一口饭,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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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儿!”林端清急急地从后面跑上来,扶着人的肩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李画眠撇开脸,“没什么。”
林端清皱着眉,一把抱起闹别扭的人,“有没有什么,我检查了才放心。”
李画眠这才老实了,乖乖地缩在怀里,能和端清接触的每一个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就算他已经快被吃醋淹没了理智。
林端清瞧着这模样,倒是愈发心疼了,明明是个武功不弱的魔教教主,怎么总是这么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的样子呢,让他都不想放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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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局势已经这般了,你还有心思沉迷于美色?”李宫铭气急地说。
“呵,别着急,鱼就要咬钩了。”林端清拍拍好友的肩膀,劝慰道。
“你对你那个新夫人到底怎么想得?你不要说不知道他是魔教中人!”
林端清低着头,看着袖口处新绣的一朵歪歪斜斜的小花,“不管如何,都不要伤害他。”
“你认真了?林端清,最不该认真的就是你。”
“宫铭,以前没有也就罢了,现在我最想保护的就是他。”
“真是,情场浪子还会说这种话。”李宫铭无奈笑笑,复又严肃道,“若真是如此,他越发不能待在你身边了,那个人可是六亲不认的,不管是不是他的人,只管有没有利用价值。”
林端清沉吟半晌,“这件事只怕还需要你帮忙。”
☆、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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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清这些时日夜夜同李宫铭出去喝花酒,都说是过了那新鲜劲,反倒是思起了那青楼里的风味,见过新娘子容貌的人忍不住感叹,真是可怜那么个美人喽,偶尔还有几句下流话,不听也罢。
儿子行端无状,老盟主夫妇也莫可奈何,慢慢也就习惯了,可新夫人怎办呢?林夫人独自琢磨了一会,想了个法子。
“画眠,这处需得用黄色的线才好看。”
“好。”
“画眠,这个针脚不能这么留,不好看。”
“好。”
“画眠……”
“母亲,你看我这鸳鸯绣的如何?”李画眠赶紧打断林夫人的话。
林夫人看着红的绿的乱做一团,勉勉强强能辨出鸭子式样的刺绣倒吸一口气,正欲责备几句,又想起儿子最近的浪荡行径,再瞧这除了刺绣,事事皆满意的儿媳,越看越是满意,连连称赞,“好看好看。”
李画眠:“……”难道绣的太丑气走老夫人这招已经不管用了吗?!
林夫人叹口气,拉过李画眠的手,“我那孽子不成器其,这些时日委屈了你,只是这女人不能只靠男人,还需要靠自己,你懂吧?”
李画眠想起林端清心情低落下去,林母瞧着这模样,也只是惋惜,接着道,“男人们还年轻时,再胡闹也是有的,只要你护住这个家,还怕心不在吗?”
李画眠虽然很伤心,但他一介堂堂男子实在难以接受这些婆婆妈妈的,只得压下心绪,“知道了。”
林夫人去点着他的额头,“我看你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今日这么蠢笨!待你为清儿生下个一男半女,还怕他胡闹么!”
李画眠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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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眠倚在窗边,往林端清的一件黑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