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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纯粹是觉得好玩,宋立坤再三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她。
杨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不仅仅是因为嫉妒,而是他知道,这是宋珏最喜欢的女性类型。
她不像其他而是出头的姑娘一样活泼好动,而是文静沉稳,不仅如此,她懂进退知轻重,对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出事方法。她的身上散发着大家闺秀的优雅知性,出身、外貌、学历、品行,她样样不缺,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尤其是偏好这一类型的宋珏。
而不久之后,杨泽也知道了她看自己的眼神包含着什么样的情绪——鄙夷、不屑、轻蔑……
站在宋珏身边的她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对他这个不识抬举的第三者感到排斥,但她又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也许在高傲的她眼中,杨泽这样的根本不够资格动摇到她的地位。
他把这种想法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宋珏,对方微微一愣,然后不耐烦地说:“你又胡思乱想了,只是我父亲世交的女儿罢了,我把她挡妹妹的。”
杨泽只好作罢,可是心里的不安在渐渐扩大。宋珏变得更加忙碌,他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看不到他,虽然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偷、情的证据,可杨泽知道,他的心已经转向了别的地方,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再有当初的热度,在他眼里,自己和tommy、司机小肖、甚至公司的端茶小妹都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的感情真的应该继续吗?
下个月就是他们在一起六年的纪念日,两千多个日子他们一直相伴走来,宋珏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爱人那么简单,他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也是他能够活下去的勇气。
他无法想象,没有宋珏的日子是怎么样的,杨泽还是那个杨泽吗?
这么多次背叛他都忍受了下来,他不能前功尽弃,也许宋珏对她只是纯欣赏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六年的纪念日即将到来,杨泽为这个伟大的日子悄悄地做着准备,他要给宋珏一个惊喜,没准在这一天,他可以挽回他们之间越来越淡薄的爱情。
宋珏从来不会记住这种日子,更不会专门留出时间来,每次都是杨泽提前跟他说的。可是为了制造惊喜,这次杨泽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先跟tommy偷偷打听了一下,确定他那天没有任何安排后才开始布置一切。
这一天,他请了假,在宋珏走后就开始忙活,他叫人把他们较小的一个房间改成了大学宿舍的样子,四张床、四套桌子,还有那些柜子,就连墙上他也是做了功夫的,故意用黑色灰色的颜料笔在上面涂抹出了年代感。
他们的一切都是从506开始的,6年后,就让这一切重演吧。
巨大的蛋糕上有一个鲜红的数字“6”,下面写着一句话:宋珏和杨泽要一辈子在一起哦~
他静静地等待着宋珏回来,却在半个小时后接到了宋珏的电话——
“今天有两个从米国来的重要客人,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杨泽呆愣在原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红色的烛火疯狂地扭动着,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和妄想。
丰盛的菜肴、可口的蛋糕、精心布置的场景成了一场滑稽戏,而这场戏只有一个主角,他正坐在餐桌面前,面如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像个木偶。
杨泽不甘心,他为这一天做了这么多,抱了那么大的希望,他必须尝试一次,这也许是他挽回宋珏的唯一机会。
于是他给宋珏回拨了电话。
“喂,宋珏?”
可是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杨泽以为是信号不好打算挂了重拨,却听见了一声轻微笑声。
那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如银铃般欢快清脆,此刻在杨泽听来却犹如魔音穿耳。
乔柯。
他对声音的辨识度极高,而且那个笑容中包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蔑视和敌意,让他立刻确定了声音主人的身份。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杨泽紧张地双手发颤,紧紧地抵住了双腿,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也许、也许只是凑巧……
“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宋珏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激得他浑身一震。
女声想起:“洗完了?头还疼吗?让你别喝这么多酒了。我刚才在笑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太幸福了吧。”
宋珏既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啊,平时明明看上去挺成熟的,怎么这时候跟小女孩一样?”
乔柯撒娇道:“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你只跟……”
杨泽没有听见她下面的话,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口舌交缠声,那啧啧的水声代表着他们的吻有多么激烈。
宋珏的手机似乎被调大了最大音量,他甚至能够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然后就是女人娇、媚的喘、息,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同时还有禸、体的撞击声和男人的情喘,让杨泽如同置身其中,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正在交、勾的男女。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迷醉的表情,动作狂、野而激、烈,口中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口申口今。
杨泽浑身冰冷,大脑变得麻木起来无法思考任何问题。他地垂下了黯淡的眸子,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这一刻,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
先是酗酒又是一夜颠龙倒凤,宋珏极度疲惫地回到了家中。乔柯今天有一种重要的新闻发布会,本不应该在昨晚做那样的事的,不过她那么主动,气氛也很好,再加上他喝多了酒,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打开门的时候,他意外地看到杨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一语不发。
“杨泽?”
听见他的声音,杨泽没有抬头,他的两只手交叉着抵在额头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昨晚你去哪了?”他问道。
他的语气很平静,宋珏没有觉出异样来,神色如常地回道:“不是说了么,有两个重要的客户,不说了,我昨晚喝的有点多,先去补眠……”
“你知道昨晚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正脱着外套的宋珏头也不回地问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