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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 作者:祥瑞御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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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放心,他对孔雀说:“我留在这里。”
金希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孔雀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金希是打算和他换身份,他脱下衬衣和休闲裤,换上金希脱下的连帽衫,带上帽子,嘱咐金希小心,这才从密室里摸出去。
孔雀从二楼露台翻下去,躲在阴影里和苏文若联系了一下。
苏文若收到消息,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地走到露台下方,与孔雀迅速地交换了信息,他又在那里多呆了一会儿,看着孔雀循着金希来时的路线返回住处,才去找白桃。
白桃正在数盘子里的游戏币,他手上的筹码已经快输完了,倒是赢了一些游戏币,数了数,这些游戏币换成筹码,还不到他最初资产的十分之一。苏文若拍拍白桃,递给他一杯酒,两人胡扯了几句,白桃灌下那杯酒就离开了,他不是战斗人员,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安全地方比较好。
孔雀离开之后,金希先化形成孔雀的样子,才穿上孔雀的衣服,因为他身材比孔雀要高大不少。
这时候,中了吐真剂的吸血鬼还嘟嘟囔囔地说着:“吸干血……反……哺……初拥……亲族……”
吸血鬼说最后几个字的声音非常小,金希凑过去仔细听才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金希知道这是吐真剂的药效过去了,他看了看时间,十瓶吐真剂只控制了吸血鬼十五分钟,比用在人类身上的效果差太多了。
也不知道吸血鬼醒来之后会不会和人类一样忘记被逼供的事情,金希干脆在他身上拍了数十个种类不同的昏睡符咒和遗忘符咒,心里想的是总有一两个符咒多多少少会起作用的吧。
金希撤去结界,把密室里弄得乱了一些,脱了上衣,在胸膛和脖子上揪出几个红色印记,然后把吸血鬼从椅子上解下来扔到床上。为避免吸血鬼逃脱,他没有松开吸血鬼的手脚,想了想,他又拍了数个限制符咒在精英吸血鬼的身上,这才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养精蓄锐。
他们逼供了一个吸血鬼,但是还没有找到凤凰蛋,所以金希留在这里稳住敌人。
白桃走了以后,苏文若又一次看到了带孔雀上楼的那个荷官,他开了天眼,并未发现这个荷官的魂魄有移位的情况,桃花灯也没有亮。
孔雀和荷官上楼之后,苏文若一直关注着桃花灯的状况,桃花灯亮了许久,但是亮度不高,在孔雀来找他之前不久,桃花灯灭了。和孔雀联络之后,他知道这段时间孔雀和金希在楼上审问一个吸血鬼。
综合了种种情况,苏文若暗自琢磨,难道只有在吸血鬼发怒的时候,桃花灯才会亮,也才能看出魂魄移位吗?
在苏文若琢磨的时候,楼下的赌场大厅里情况也有了些变化,那个幸运男并没有把见好就收的原则贯彻下去,他终于触到了赌场的底线,这会儿有更高级别的荷官邀请他去贵宾厅。
苏文若掏出手机,打算堂而皇之地联络叶良辰,可是等他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信号。苏文若扁扁嘴,明明在住处的时候还有信号的,xx移动在这里也不好使啊。
苏文若动用了他和吴悠的私人联络频道通报了实时情报,说自己打算先开溜,吴悠却说让他来陪,现在有机会换墨蛇他们出去。
苏文若琢磨了一下,今天晚上很多事情都不在计划中,不过目前看来形势良好,孔雀已经回去了,让他和墨蛇、金銮鸟联手,多花费一些功夫应该能在天亮前找到凤凰蛋,找到凤凰蛋之后,能逃就逃,逃不了就打,他们几个人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问题。于是苏文若找到一个荷官,让他和叶良辰联系一下,没事儿他打算回去了――毕竟名义上叶良辰还是苏文若的半个金主,知会金主一声是应该的。
荷官去了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他带来了叶良辰的口信,叶良辰让他去厅。
第54章
苏文若把伪装成桃花的胸针取了下来,然后跟着荷官一直上到了顶楼。
厅不大,环境比楼下要清雅的多,这里只有一张赌桌,一共坐了七个人,除了叶良辰和墨蛇外,红衣女子也在座,其余几个人在苏文若看来都是有钱没地方花、天天寻求刺激的主。
厅另辟有一个休息区,金銮鸟坐在哪里捧着一盘子水果吃的正香。金銮鸟看见苏文若,冲他招招手,苏文若点点头,先是走到叶良辰身边打了个招呼。
苏文若本想和金銮鸟一起在休息区呆着呢,可是叶良辰却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小声说:“帮我看看。”
苏文若心里吐槽,他的赌术和吴忧一样,一共就特训了三天,师傅是经常进局子的一个资深赌棍。他还有警察局的公事要处理,学到的最多就是showhand该怎么出牌,简单说,他只学会了规则,吴忧让他看怎么出牌,还不如问他在座的几个人都是什么身份背景呢。
苏文若心里在吐槽,但是表面上却无比认真的看着牌,看了一会儿牌,他又抬头看赌桌上的人。
红衣女子的视线一直在吴忧的身上,她看吴忧的眼神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兜里的桃花灯没有亮,苏文若用看情敌的眼神看了看红衣女子,视线就转向他处了。
墨蛇坐在叶良辰的对面,保持着十分优雅的微笑,苏文若和他的距离不远,小心翼翼地传音问:“什么打算?”
“我赢其他人,吴忧赢我。”墨蛇一样小心翼翼地回答,面部表情没有一丁点儿变动。
其余四个人表情各异,苏文若一时看不出什么,只能低头看叶良辰的牌面,沉默良久才说:“我都不会打牌啊!”
“啊?”叶良辰好惊讶,然后“哦”了一声,说:“这把我放弃。”
叶良辰下的注被荷官没收了,他也放松下来,指挥苏文若帮他拿点儿酒水,两个人窃窃私语几句,苏文若瞟见红衣女子的表情有些不太好。
苏文若跑去休息区和金銮鸟聊了两句,捧了一大盘子水果又跑了回来,干脆坐在叶良辰的椅子扶手上,用牙签叉起切好的水果,一个一个投喂给叶良辰。
叶良辰被投喂的很开心,下一把把牌拿到手,看都没看就直接弃权了,他一手搂着苏文若的,另一只手慢慢摸向苏文若的大腿内侧。
苏文若凑到叶良辰的耳朵边,小声说:“想点火啊?”
叶良辰直接咬住了苏文若耳后的嫩肉,嘬了一口,然后轻笑着说:“这桌子好大,想把你压在桌子上干你。”
吴忧不是没说过调情的话,但是这样赤裸裸的dirtytalk苏文若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任苏文若多高的演技,脸还是红了。
但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戏要演下去,苏文若把头埋在叶良辰的脖子里,说道:“你要是赢了他们所有人,今天让你为所欲为。”
听到这句话,叶良辰放在苏文若腰部的那只手忽然收紧了,然后又放松,这才说道:“你别忘了说过的话。”
叶良辰拍拍苏文若的腿,说道:“去休息区等我,我一会儿就搞定。”
苏文若听话的去了休息区,半倚在沙发上小口的喝着酒。
金銮鸟还在吃水果,他面前放了好几个盘子了,苏文若看见了,扯扯嘴角,“不怕撑着?”
金銮鸟挪了挪屁股,坐的离苏文若近了一些,才说:“好无聊啊,真的好无聊啊,本来我也在桌子上的,就坐在师兄那个座位上,我赌了三把,赢了两把输了一把,我旁边那哥们,不用看了,不是现在那一个,那哥们儿输了,然后一抽就晕过去了,你说需要这么激动吗?不过输了几个筹码而已啊。我真不理解他们怎么都这么激动,这桌上都换了好几个人了,除了叶良辰和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其它人都换过了。我给你说啊,那个红衣女人绝对对你男人有想法,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男人。”
金銮鸟凑的更近了,“她的眼神就和那个狐狸精――”金銮鸟挤了一下眼睛,接着说:“你懂的,狐狸精一样,能把你男人生吞活剥了,也不想想她自己几斤几两重,还想吞了你男人。哼,你晚上可要把你男人看紧了,被狐狸精抢去了,看你去哪里哭。”
金銮鸟憋了一晚上没怎么说话,现在想把一晚上没说的话都说了,“我说你男人除了有几个臭钱以外,哪里好啊?长的还没我帅,怎么男的女的都对他抛媚眼?刚刚还有一个男人跑过来,主动给你男人了一杯酒,眼神特别色迷迷。”
苏文若看金銮鸟说话,觉得他好痛苦,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想说的都是今天这个场合不能说的,但是想说话的天性有压抑不住,只能想法设法地说点儿别的事情来疏导一下情绪。
苏文若挑起一个话头,“赌局怎么样?”
“你还不知道我吗?”金銮鸟看苏文若的眼神全是鄙视,“我才学了多久啊,我本来说去赌大小的,你男人非要拉我来这里,我上了桌,他们都不说话,眼神一个个和刀子一样,嗖嗖嗖的飞来飞去,我这么善良、真诚、可爱的人,哪里受得了他们啊,他们还嫌弃我吵,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金銮鸟吃了一块西瓜,暂时停止了说话,西瓜下肚,他又开始说了,“这里的水果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啊?我以前爱吃肉,只有今天才觉得水果好吃。你刚刚问我赌局啊?我想想,你男人打牌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谁知道他想什么,反正我是猜不到。我师兄一直在笑,但是嘴角翘起来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哟,代表他不一样的心情,但是你光看师兄的嘴角,肯定会吃亏的。我师兄从里到外都是黑的,黑漆漆的黑。”
金銮鸟重重地点了点头,强调一遍,“黑漆漆的,从里到外全黑。”
苏文若翻白眼,你就这么形容你的师兄,你的仙侣,这样好吗好吗?
“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其实不简单。”金銮鸟用牙签指了指红衣女子,“她的筹码一直是最多的,但是我不记得她赢过大的,我好像都不记得她怎么赢过,在赌局上,她特别低调,你说奇怪不?”
“白衣服那个男人――”金銮鸟又指了指坐在红衣女子和叶良辰之间的男人,“四十多,他自己说他自己是个杀人犯,杀过十多个人,你信吗?反正我是信了。”
苏文若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国际通缉犯和国内通缉犯的名单,并没有和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相貌相同或相似的人,要么他是说假话,要么就是他犯下的罪名没有被查清。苏文若在心里记下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查明。
“看见那个大金牙了没?是个煤老板,说自己一晚上能干七炮。算算时间啊,一夜七次,这可是秒――射啊。”金銮鸟不停地说着八卦,“另两个人相互之间没说过话,但是我觉得他们两个是认识的。这是一种直觉,野兽的直觉你懂不懂?你应该是不懂的,野兽直觉那是一种天赋,比如我现在就觉得这个屋里至少有三个人是我们想找的。”
金銮鸟打了一个哈欠,话题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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