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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晴雨归零 作者:斯吾

    分卷阅读34

    晴雨归零 作者:斯吾

    形的区域,蓝色白色混合,向上蔓延攀登,直至封顶,飘下零碎的雪屑,宣告终结。

    “好险”左夭晴半是哀叹半是侥幸地呼出口气,作势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

    迎来是沉默的回应――莫生零的胳膊微微动了动,将他环得更用力了些。

    左夭晴安抚地拍拍他,像安慰做噩梦的孩子,事实上他自己的身后应该也青紫了大片,碰下就肿胀得疼:“零,没事了。”

    莫生零从他的肩窝把埋着的脸抬起来,隔着咫尺之距同他对视,手指摸过他的头发,鼻梁,眼眶,最后滑到嘴唇。

    三秒之差,他的双眸从惘然中苏醒,压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他。

    照常而惯性的,他用力过猛,两人牙齿磕到一起,撕破了嘴皮,舌尖品尝到铁锈的甜味,激得皮肤内的细胞欢喜鼓舞,蠢蠢欲动。

    惊讶之余,不妨碍左夭晴在莫生零青涩鲁莽的吻挤下偷偷换过主动权,引领他逐渐沉迷并服帖,撑起上半身锢住他的后脑勺,用口舌与之迤逦缠绵,流连过上颚甚至智齿,津液经嘴角留下的痕迹,伴随莫生零吞咽滚动的喉结,稍作停顿。

    不放过送上口的猎物,是基本的丛林规则。

    四目相视,左夭晴欣赏莫生零雾水氤氲的眼,若非无光,它们必将更加灼热。

    “受什么刺激了?”

    见莫生零呼吸急促,左夭晴熟能生巧地让这个吻结束得非常自然,拇指抹净他唇畔,慢悠悠地,好让他有充分喘息的时间。

    当然主动的答案是要的,可他不急就是。

    “晴,我们永久结合吧。”莫生零恢复了品尝平淡的语调,他总是用这种语调配以吐字发音略重的腔,所以哪怕话不多,一旦开口便极容易惹人注目了。

    左夭晴动双眼,连肉体上的疼痛都一刹那飞到了九霄云外,头脑恍惚了会儿,不自在的轻咳几声:“再说一遍?”

    “永久结合,精神和肉体。”莫生零的言辞斩钉截铁,铿锵有力,顿了顿,他又点点头,歪歪脑袋,确认遍内容无误,继续解释,“嗯。晴,我在征求你的同意。”

    “虽然我很想脱口而出宣誓那三个字,”左夭晴收了笑脸,突然正经的肃穆起来,手掌捧托起他的脸,额头相抵,“零,先告诉我,你的选择是因为你的坚持至今,单纯的害怕失去,还是其他?”

    莫生零用自己的手掌心覆在左夭晴的手背,蹙眉,表情透露出疑惑:“晴――秉持长久坚持的命题也好,害怕失去你也罢,或者是想保护你,治愈你,注视你,助你置于不败之地与我而言,在精神领域里,占据比自己还多空间和时间,除了你不会第二个了。”

    十年间,对他而言,感情并非是选择,因为左夭晴是唯一一个,他所做的,只是朝他狂奔,靠近,并肩前行。

    若你愿冠其以喜欢的名义,爱的权力。

    ☆、三十八

    station的人员尚未全部归位,敌方的邀请函就翩然降临了。

    ――果然,他们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戚诺风重新扫视过电子邮件,确认每个字都烂熟于心,才随手滑动关闭,屏幕倏然一黑。他沉下气,身后倾靠住椅背,双手握紧了扶手,很难说清内心错综复杂的感受。

    没人经历过“黑洞”,这未知令人畏惧。

    出生于军统家族的他,本占有政坛一席之位。从小,父母最常教训他的一句话,便是“身居高位者亦有不可推卸之责任”。

    所以,哪怕他心中没底,也要装作若无其事,万万不能影响下属,自乱阵脚。

    戚诺风鲜少经历过情绪过大的波动。入学时,他的名字就已成为许多人眼中超越的目标,天赋,谋略,心智,该有的他都不缺。因此,他也习惯了站在人前的位置,过早地学会承载压力,指挥队伍中人员的调配――就这么一路走来,直到最后毕业拿到首席哨兵,大家对他的期望值向来能实至名归,他都没有过多欢喜雀跃。

    那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实力,不卑不亢,量力而行,能完成的事不推脱,不能实现的也不苛求。

    但此时此刻,他揉揉眼睛,竟然有悬心般的害怕,对方给予的三天的时间足够他们武装到牙齿,面面俱到吗?

    而左丹云推门而入,隔着一张办公书桌,凝视他,把手上端的咖啡放在他的手旁,他们都有用咖啡提神安心的习惯――她没敲门,说明这次面谈不是将他作为上司的身份。

    “风,邀请函我看过了。”她说,面前是她太了解的男人,他不需要在她的勉强隐瞒强撑,“别太忧心,还有三天不是吗?就像以前学校的考试和比赛,如果我们做不到,也没人能做到了。”

    “嗯。”戚诺风轻轻地回答,去用双臂拥住她,抚摸她披散背后的乌丝,逐渐平静下来。他喜欢左丹云的达观,与他不定时的消极互补,他们两个相互支撑到今天,还是作为哨兵与哨兵的结合,本与众有别,实属难得。

    左丹云回拥他,手掌不忘安抚地拍了拍:“风,苍天向来待我们不薄,什么都胜多负少,想来这次也不会苛刻吝啬的。”话虽如此,她也知道事情到了危险关头,心里不免打鼓――也许他们会没有未来,作为军人战死沙场。

    她想,他们之所以害怕,会不会是对生活有所留恋,有想再见的人,有未做完的事。

    “云,”忽然,戚诺风松开了她,执起她的手,单膝跪下,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其实,我本想等事情结束后说的。”

    左丹云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稳住心跳等戚诺风将话说完。

    “戒指我放在抽屉里两周了,只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等我们回来,就举行婚礼。”

    左丹云蹲下身子,笑盈盈地平视他,攥紧他的手,说:“好,庆功酒和喜酒一齐喝,不许违约。”

    “自然不会。”

    知晓大战在即,懵懂热血却半吊子的学生们反倒傻乎乎地欢呼,高举双臂,恨不得借它开创自己英雄的美名。

    学校确实具有参战名义,志愿军由高年级领导,主要留在第三战线。

    最前面的是军队,现在一律归于戚诺风名下管制,station是居整个战略的核心,一马当先。

    自由军则由猎人联盟、黑手党和黑道家族构成,他们的水平良莠不齐,但经验丰富,第二战场也能帮助良多。

    从古至今,向来在大的威胁灾难下,人们的利益反而容易趋于一致,团结抗争。眼下末日当前,所有的矛全为生存指向一点。

    无自保能力的民众被遣送进集中于复兴的圣族名下保护,安置在教堂或有多余房产的,诸如左家和唐家所提供的的住所里,外设有卡罗琳的【空间】,以保证安全。

    还有仓野香,里昂,林斌,奥列格,重新聚首,他们老将的加入,是不可或缺的定心丸。戚诺风拜托卡罗琳担任总指挥,他和左丹云的能力前线比较需要,而卡罗琳的能力正好适用于后方。林斌不废话,拿着电子表去计算部报道,擦干净方框眼镜,做好了加班加点的准备。奥列格则直接申请自由调配,哪儿帮得上忙就喊他上。

    生死攸关的港口,人各有命,也各有选择。

    一绺发丝堪堪落地,和已经掉落下的发丝汇作一团,一并扫去。

    藤野的管家毕恭毕敬将剪刀收回木屉,从后为藤野拓弥披上艳色的和服,算完成继承式,土下座,行了大礼,道:“恭喜少主。”

    区区形势藤野拓弥不会在意,他站起身,理理衣襟――沙天隼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不由挠挠鼻子,闹了个大红脸。

    藤野拓弥本来就有几分男生女相的阴柔,但把中长的发减去后,反而流露出内里不羁的痞气,帅气许多,他照照镜子,对新的形象也是颇为满意。

    “沙天隼,”他说,“到这份上了,你到底愿不愿意丢了那警章,好歹给我个话,趁现在咱俩都骨肉健全,耳聪目明。”

    这不是沙天隼第一次震惊于藤野拓弥与外表不符的流氓话,所以还能付之一笑,几天后要把命交给天佑的人,有什么坎别扭着岂不自讨没趣:“成,等再次相见,我跟你混。”

    祭祀坛前,海蒂用剑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流进装满圣水的杯中,逐渐交融。圣族的血具有治愈和守护的功效,她此举是有护身符之意。

    唐子昊没上祭祀坛前的三级阶,只在海蒂背后望着她,另手放在武器上,随时防范不测。

    战争若打响,海蒂不能离开圣域半步,这儿有她就像建立起坚固的城墙,能保证太多人的性命。

    事情不难,圣女的职责,是守护众人,那他的职责,就是守护她。

    安德烈大手一挥,命令佩罗家族奉献出全部私藏的军火,车辆,战舰,他想法向来豪迈,大难临头还斤斤计较?死后谁都作黄土,钱财两空。

    他只是下个命令,拉斐尔的电话便响个不停,毕竟他是名义上的二当家,实际上管事的主,批卷盖章,确认分配全都由他经手,还要参加station的作战会议,忙得不歇停。

    安德烈对此极为不满,但主次尚分得清,只派医生随时跟在他身侧,监督他的身体健康,每天必须睡够七小时,否则他就来硬的。

    要比转歪脑筋,是个安德烈也不是拉斐尔的对手――以前的事让安德烈一直忌惮,生怕这人又犯病,作出傻事,所以片刻不让拉斐尔远离视线范围内。

    “安,后天戚诺风和左丹云要返校一趟。”拉斐尔伏案研究图表,冷不丁地来了句。

    安德烈一听不由无名火起,眉峰立起:“他们想干嘛?剥削下属啊!”

    拉斐尔摇摇头,手上动作不停,解释:“我们商榷了,最后一天所有人员放假――安,我想去曾经的宅邸看看。”

    安德烈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干巴巴地“嗯”了。他望着自家向导瘦削的背影没来由地心疼,伸手绕背搂过他,鼻尖呼吸着他头发的麝香味,将胸膛靠的离对方更近一点儿:“只要你说的,什么都好。”

    至于那两人呢?

    前脚刚迈进玄关,后脚锁门就边亲吻边去找卧室的床,也是有够旖旎放荡的。人惊魂方定后的情感总是比较不受约束,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违背生理可是会憋坏身体的。

    相通心意后来一发滚床单?貌似没不合理。

    额头相抵,这么近的距离,是十年的久违。

    只凝视双瞳便无法动弹,发涩得生疼了,才察觉不知何时已经落下的吻和温热的舌,挑逗般地触及上颚。

    脑袋翁鸣得几乎炸裂。

    他的身体和意识仿佛不属于自己,明明背是死抵着墙的,身子却酥软地朝下坠,胸腔里的呼吸被抽取,逐渐不剩零丁。

    未知实在过于可怕,他本能想去推拒,却被那双手牵引,胳膊交叉缠上脖颈,以一种暧昧的拥抱的姿势,堪堪垂下十指。

    “明早的、会议呢?”莫生零好容易抽出半秒的空闲,提醒压在他身上的人,但身体毫无拒绝之意,主动攀附,抚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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