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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闲闲,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一出,你又该如何?”老爷子喘着粗气问,一旁的家庭医生帮他顺着气,就怕一不小心江老爷子气背过去。

    江以闲不敢看身边姑娘的眼睛,感受到细微的挣扎,反而将手握得越发紧了,就怕一不小心就再也找不到了,喉咙有些干,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当然是继续拍电影了,不过是将地点放在国外罢了,在去结个婚也不错。到时候爷爷要来当我的证婚人吗?”

    去国外避一避风头是再好不过的决定了,等这件事过去,想弄死江家的人也揪出来了,江以闲再回来也不迟。

    那头停顿了良久,久到江以闲都以为老爷子挂了线,才听见他说,“我当然要去当证婚人。”

    声音带着沧桑,竟少了一开始的精神矍铄。

    于是在所有知情人的意料之中,在所有吃瓜群众目瞪口呆之中,江以闲和顾令踏上了前往美利坚的飞机,拍(去)电(结)影(婚)惹。

    然而让江以闲忐忑的是,自从那天的那通电话之后,顾令就再也没有和江以闲说过一句话,虽然不抗拒一起出国,但是也没有表现的十分欣喜,倒是江妈妈对顾令越渐熟络了。

    如今,顾令待江妈妈都比待江以闲好。

    坐在商务舱,江以闲握着顾令的手问,“你怪我吗?”

    顾令没有回答反而美眸流转之间,问江以闲,“什么时候到美利坚?”

    “十二个小时之后吧。”江以闲说。

    顾令扬眉,“那你十二个小时之后就知道我怪不怪你了。”

    没有什么不是睡一觉不能搞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竟然觉得开船比写剧情还顺畅(惊恐.jpg)

    写这一章的时候,在下一直默念:朕在开船

    药丸.jpg

    ※、第86章 关于宣纸

    角色扮演·母女

    十六岁大家闺秀(江家大小姐)偷偷上青楼,被三十一岁的母亲(顾氏)“捉奸在床”。

    地点:青楼

    翠阁是倚红楼头牌的闺房,如今里面呆的不仅有头牌清婉姑娘,还有江家大小姐江以闲。

    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进去,对瑟瑟发抖的清婉姑娘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小桃是江夫人也就是顾氏的贴身侍女,最熟悉自家夫人的性子不过,眼瞟着夫人阴云满布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环髻在耳边垂荡,映的她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夫人别责罚小姐才是啊,这样想着,小桃却不敢有丝毫的求情,将清婉姑娘带出去,整个闺阁里就只夫人和小姐两人之后,便恭恭敬敬的关门出去了。

    她也不敢走远,就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她应对不及,索性就在站在门口,暗自祈祷夫人能网开一面。

    江以闲是江府的千金大小姐,从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又因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操持着家里的内内外外,虽然对她严厉一些,规矩也严格一些,但是却从来没有红过脸。

    如今自己身上的一身男装,嘴里还喝了些酒水,逛青楼被母亲给抓了个现行,她不禁心里也有些胆怯,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面露讨好之色,不过眼睛瞥向坐在太师椅上一脸严肃的母亲,江以闲到嘴上的求饶话又咽了回去,不敢言语。

    清婉姑娘最是附庸风雅不过,闺阁里书房用具一应俱全,顾氏就这么坐在那,盯着江以闲默不作声。

    半晌,顾氏喝了口书案上的桃花酿,抚了抚酒杯上的青花瓷花纹,看也不看快要缩到墙角的江以闲,才问,“你可知错?”

    杯底与红木书案相击,发出厚重的响声,吓得江以闲浑身一抖。

    忙跪下,月白色的男装长衫铺地,她小声诺诺道,“女儿知错。”

    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掩盖不了她妖娆的身段,走一步胸前的汹涌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一般,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唯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一般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可怜。

    顾氏挑起她的下巴,保养良好的手指白嫩柔滑,与江以闲的皮肉相接,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只听她问,“你错在哪?”

    江以闲就着仰头的姿势,望着自己的母亲,说,“错在,不该在倚红楼偷学,偷学······”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氏截了去。

    顾氏玩味的笑了笑,眼神里透着轻蔑与失望,“倚红楼偷学什么?学那些伎子如何揽客?”

    江以闲偏头,不去看她,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女儿听说倚红楼的头牌清婉姑娘的诗词做的好,故而,故而女扮男装去······”

    “女扮男装去找伎子?”顾氏冷笑,“今儿个如果不是我来的早,你这身衣裳早就被人给扒光了,你的女扮男装的能耐可真不小?只要不是蠢货都能看得出你是女子!”

    顾氏随手将江以闲身上的这一身碍眼的男装一扯,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着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十六岁的姑娘,身段已经初见玲珑,胸脯鼓鼓的,带着情|色的诱惑,偏偏她自己却毫无知觉,脸上挂着无辜的模样,眼神清澈而迷茫,穿着这身男装招摇过市,诱人心驰神往。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迷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顾氏眼神微眯,却没有了之后的动作,她站起身,走到书案边,摊开一张宣纸,转过头,对着尚且还倒在地上的江以闲说,“你不是说,那个伎子的书艺很好吗?今儿个我给你画上一画,之后可不准再上这个污浊之地了,起来,磨墨。”

    江以闲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件事就这么轻轻巧巧的放过了她,眼里喜不胜喜,连忙站了起来,三步作俩跑到了书案前,收拢了长袖,准备磨墨,这么一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衫根本就像

    是挂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越加的□□,透着风让江以闲忍不住微微一颤。

    然而江以闲刚拿上墨锭之后,手就顿住了,也不知是不是侍女偷懒,砚滴里空空如也,没有水,如何磨墨?

    养在闺阁的江大小姐不知道的是,青楼里的砚滴里从来不会备有清水。

    顾氏皱眉,说,“坐在椅子上去,让我看看你在倚红楼里学到了什么。”

    “啊?”江以闲眼看着母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