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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像,展示在众人面前,并指着希盼南问大家:“你们给评评理,我画像上的人,和眼前这位,是不是一、模、一、样!”
大家应声看过去,没言语,默默给这位政治无能的厉恒又新添一个“灵魂画师”的标签。
希盼南也好奇的凑过去瞧,噗嗤乐了。画里的人,仙女般的长相,除了和自己同为女子之外,眉眼身段,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于是终于理解,刘铮等人这些年没有找到皇后和公主的真正原因了。
可笑着笑着,希盼南鼻子一酸,因为这个叫厉恒的皇帝,果真是她的亲老爹。虽然她记不得对方的相貌了,但那一手不靠谱的画技,可是在年幼的希盼南心里,烙下过深刻印象。致使她还一度认为,是母亲受不了他夸张的画风,才带着自己舍弃豪华的大房子,搬进山里头躲起来的。
得知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希盼南心底硬气了些,她知道大家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怀疑,于是开□□代了自己知道的可靠信息,比如母亲的姓名、长相特点、生活习惯……
“对对对!”厉恒在一旁又是感慨又是附和,而后补充一句:“我记得你屁股上还有一颗红痣呢。”
饶是希盼南脸皮再厚,被老爹当着一群老爷们面前说出自己隐秘部位的特征,也禁不住红了脸,支支吾吾说自己没注意。
而这时,一直不做声的朱华忽然微微一笑,点头,用轻轻巧巧说了一句“的确如此”换来了希盼南羞愤的眼神,厉恒满意的眼神,阎王杀人的眼神,以及刘弘易和秦婉玉幽怨的眼神。
接下来,父女相认的场面变得顺理成章了。虽然早就预感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但得知答案后的厉恒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埋怨自己年轻时候太过天真无能,被兄长陷害才导致如今与妻子阴阳两隔的局面。
好半天,他从悲恸的神情中回过神来,忽的想起来,“我记得你娘离开那会儿已经快临盆了,后来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希盼南被问住了,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阎王,然后冲厉恒笑着回答,“男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是个灵魂画手,有图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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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36】缘分天注定
当厉恒得知身边这位英俊小伙就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他倍感欣慰地拍拍阎王肩膀,夸奖道:“我儿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大威猛,简直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先是草率的承认了希盼南,这会儿又轻巧地断定阎王是自己的骨肉,众人默不作声地瞧着自家随性又厚颜的皇帝陛下,已经不愿意在浪费口水提醒他是否知道今日一番举动,会把阎王推上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因为,大家一致认为,无论谁当皇帝,都会比眼前这位治国无能的“灵魂画师”强太多。
厉恒夸完儿子又开始夸妻子,“我孩子她娘就是有先见之明,给女儿改名盼男,可不真就生了男娃,儿女双全,我好福气啊!”
听到这话,希盼南无奈地甩他一白眼,心想:老爹,你的妄想症有点严重哦!然后,她看着阎王愈来愈差的脸色,心知不妙,赶紧找借口把他拉出去单独聊聊。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走廊的拐角,希盼南站定,回身去看抿唇不发一言的阎王,用胳膊肘拐拐他,玩笑着开口:“喂,别生气了,白捡一个皇位,高兴点嘛!”
然而阎王并不领情,顺势拽着她的手臂拉到跟前,一双染了怒的眸子对上她的,咬牙切齿地问:“你觉得我该高兴吗?”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令希盼南疼得想骂娘,但表面上,她依旧眉头不皱一下的笑着回道:“为什么不高兴?我这个公主是货真价实的,只要我不松口,你就是太子。而我爹明显心思不在国家大事上,传位于你迟早的事儿。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觉着抢了我那个夭折弟弟的福气,就帮他好好孝顺长辈、治理国家。”
“孝顺长辈、治理国家?”阎王语气嘲弄的重复一遍,而后,忽然阴测测地笑起来,“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我大权在握,也顺便帮着考验考验他名义上的姐夫怎么样?”
“你提她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你当初趁我不在山寨的时候劫了他,不就是想气我,让我死心吗?”阎王看到希盼南瞬间紧张的神情,感觉心被人用最尖锐的刀狠狠捅了一般。如果没有朱华,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什么狗屁姐弟,什么无上帝位,不过是希盼南强行架在他身上的道德枷锁罢了,目的只是为了逼自己退让,好和朱华双宿双飞。
人在生气的时候,嘴上就没了遮拦,比如阎王,觉得心痛,也不能让对方好过,于是,他用最恶毒的口气问她,“明明是利用,现在反倒假戏真做了,怎么,他床上功夫那么厉害,把你搞爽了,非他不嫁?”
他的质问换来了希盼南狠狠的一巴掌。
“希云策,你是我娘捡回来的不假,但却由我一手带大。你的尿布是我给换的,你喊出口的第一句话是我教的。在娘没了后,咱们经历那么大的劫难,我为了你都生生挨了过去,为什么啊?因为我把你当做我唯一的亲人。而你呢,就用刚刚那些话来回报我?”
不清楚是这一巴掌,还是那冰凉凉的“希云策”三个字,刺激到了阎王,他像一个没有受了委屈不被理解的孩子,恼羞成怒地冲希盼南发脾气,“我才不要当你的亲人,我喜欢你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肯尝试接受我呢?”
“爱?!”希盼南像是听到了巨大的笑话,“你一方面满脑子装着对我的龌龊思想,一方面又和六子不清不楚,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原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却还是被知道了,阎王震惊之余慌张解释,“那、那晚是意外,我喝醉了。”
“男人喝醉后到底能不能办事,你比我清楚!六子把姑娘家的清白心甘情愿交给你了,而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真够丢人的。”
阎王最后一丝冲动在希盼南嫌恶的眼神下溃不成军,好半天,他颓败地问她,“如果我和六子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会不会……”
“不会。”希盼南明白他要说什么,于是果断否定,她轻轻抚额,颇为无奈,“我以前总想着有些话即使我不说,你慢慢也会琢磨明白,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既然这样,索性挑明吧。我没有嫌弃你年纪小,也不觉得姐弟身份是障碍,更和其他人没关系,纯粹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把你当成一个适合我长相厮守的男人来看待。简言之,你我的缘分,在相遇那刻就注定没可能发展出亲情以外的东西了,而朱华对我来讲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