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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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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谢八,你扮演娈童?”
是仪和惑阳满脸惊悚。
谢安韫点头:“是啊。二爷说的,一个世家贵族身边要有娈童姬妾。惑阳不行,所以二爷就让我扮娈童了。”
他奶奶的,明目张胆诱拐小孩!色胚!变态!
是仪和惑阳齐齐愤怒的指责一脸正经的二爷,齐二爷霸道的以眼神杀回去。
二人惜败,胆战回头面对谢安韫,打算委婉的提示他。
谢安韫理所当然的说道:“二爷说得没错。贵族身边确实要有娈童姬妾之流。二爷考虑得周到。”
前世他所见的,世家贵族里甚至互相拿家里的姬妾娈童来比较。甚有一时风靡京都。且谢墉自己在京都另修建了一栋绿珠楼,里头收罗了上百个绝色。被京都人赞为风流无两。
这便可知谢墉有多好色,到哪儿可以没有珍馐玉盘,却不能无美人相伴。
所以,谢安韫很认同齐二爷的提议。
于是他没有看到是仪和惑阳在一瞬间仿佛胸口中箭一样,面孔都扭曲了。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满的心疼,看着二爷不敢看,但在心里却是不断的谴责鄙视之。
齐二爷心满意足,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人各种宠爱,二爷心里舒坦得不行。也就原谅了两个忠犬一番僭越之罪。
这一路上,心情好得可以飞上天的二爷利用他现在的身份对谢安韫是宠上了天,真正放手上怕丢了,含嘴里怕化了的疼爱。
可满足了他心里病态的欲望――一定要将人小孩给宠坏了才行。
那种满溢于言表之外的宠爱和关怀看在每个人的眼里,直到到达宜州,是仪和惑阳都为之震撼,并且从心里认同了二爷对于谢安韫是真的喜欢,而不是抱着亵玩之心。
这样,也许他们就可以稍微的放心。哪怕日后二爷不再喜欢谢安韫了,也许能念在此刻的爱宠而对他能有个好安排。
是的,不管是越殊还是是仪和惑阳都以为二爷不会永远只有谢安韫一个人,他是尊贵的王爷、鼎鼎大名的战将,以后终是娶妻生子。
而谢安韫不过是一个男人,现在他也不过是个孩子。
所以一开始他们才会不乐意见到二爷和谢安韫在一起,而现在,尽管他们无力阻止,仍希望谢安韫能好一点。
对于他们大叔大婶一样的忧愁,谢安韫是一点也不知道,甚至于二爷对他超乎寻常的宠爱,他都不觉得异常。
因为一开始就说了他扮演的是一个娈童,有谁能比他更清楚娈童?他前世曾被宠爱,和现在二爷所给相差无多。
所以,谢安韫从头到尾都很淡定。
他当是演戏,在很尽职的扮好自己的身份。
可怜是仪和惑阳为他愁白了头发。可怜二爷满心欢喜,把人捧手心上宠着,出于本能人当是演戏,源于心爱人当是那种主人对娈童的宠爱。
唉,说来怪去,还是要怪这两人都谈过恋爱。看的做的都是从京都里那些人那儿学来的,可那些能当真吗?
所以呀,还是要磕磕巴巴的走上一遭,才能修成正果。
话说回来,当他们到达宜州时,轰轰烈烈的长龙似的队伍可在这贫穷的宜州城里引来了不少轰动。
一进城,就吸引了暗处的某些人的目光,跟着张扬的大摇大摆的谢安韫那车队一路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里,直到看到他们进了客栈才转身离开。
刚踏上客栈楼梯板的谢安韫似有所感一般回头往那处看了一眼,二爷见状,问:“怎么了?”
谢安韫摇头,弱柳扶风的被二爷半搂半抱的抱上楼。期间,谢安韫在二爷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二爷,您看,什么时候会有动静?”
二爷二爷半边身子都酥了。向来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么腰软了。
“二爷?”
怎么感觉二爷没力气了?难道,中毒了?!
谢安韫神色一凛,想要抓住二爷的手腕查探,一下子就被二爷抓住往房里带。那样子猴急得不行,把门踢开再狠狠一摔。
明显是要干坏事的节奏!!
是仪和惑阳见状,连忙奔上楼去,打算就算被二爷冻死也要上去把小孩拎出来。刚走到门口,门刷的打开,二爷表情阴鸷的走出来,眼神冷冷扫一圈二人。
二人立时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二爷越过他们,直接往旁边房间里走去。门关上,留下是仪和惑阳两人面面相觑。
而此时,房间里的谢安韫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方才二爷猴急的将他抱进来,那一瞬间,他还以为回到了前世。
他以为,二爷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甚至想,他应该怎么做。他厌恶那种事,害怕二爷也变成跟前世那些人一样。
但是他不能伤害二爷,但是如果二爷真的那么做了,他想,他再也无法信任二爷。
可是,二爷只是轻柔的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无声的走了。脚步急切,慌乱。
谢安韫忽然就笑了,又停了一下,然后又笑。最后把头埋进被窝里,抖着肩膀笑开怀。抑制不住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来求收藏啦。
虽然现在收藏没什么用,但是看到也会开心的说。
话说,要不要收藏专栏呀?因为打算这篇文写完开另一篇去申请签约啊(捂脸羞涩!)
☆、围堵红阁
平西巷是宜州出了名的花街柳巷,依河而建。白日里,一排临河而眺的楼房平静和煦,同一般人家别无二致。河边杨柳依依,河水汤汤、不急不缓。若是入了夜,便是笙歌笑语、灯红酒绿,一番火树银花的旖旎之景。
此时,落日最后一角隐没在山岚中,天色也完全暗下来,宜州城内万家灯火。尤其以平西巷最为亮堂。
一排望过去,大红灯笼点红,仿佛有千万只,把个平西巷照得如同白昼。
欢声笑语、莺歌燕舞,好一派繁华颓靡之景。恰恰与宜州城内另一条巷子里的贫穷形成鲜明对比。
这条巷子里,来来往往,华丽马车不计其数,其中一辆马车最为华丽。三匹骏马,一前两后,头配金笼,蹄踏银块,脖子处带着绸丝璎珞。装扮得好不气派华丽。
骏马之后拉着一辆两轮马车,大约宽十一尺,长大约八尺,用的名贵木材所制,通体紫黑色,散发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马车窗u易徘岜〉陌咨绡纱,马车前门挂汉白玉帘子,马车四角挂银铃铛。虽看不见里头的装横,但看外边的华丽,已能想象里头的不凡。
马车之上有两个颇为俊朗的男子赶路,视其衣着,一似侍卫,一似仆人。那马车轱辘轱辘驶过青石板,路人引颈翘望。
楼上的姑娘招摇着玉手不断欢呼,虽无希望,仍旧期待着那马车能停一停。毕竟那马车可是他们一辈子也未见过的华美。
那马车果不其然的在红阁里停了下来,众人失望的同时又不免好奇里头是些什么人。红阁早已有人过来牵引马车,只是那人还没碰到缰绳,便被马车之上的仆人喝下。
那仆人神态傲慢,面带轻视,若是一般人瞧着不免心中不忿。只在这本就下九流的地方,那些人却觉得自卑,倒也歇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汉白玉帘子被撩开,先是一个着白襦红裙齐胸襦裙的侍女出来,那侍女相貌清秀,却有特别的气质,莫名的吸引人。
那侍女跪在车门,恭敬的撩开汉白玉帘子,先望见一只黑色绣云纹的长靴,再就是同色同款的锦袍,直到马车里的人走出来,彻底露出真容。
那人一身黑色绣云纹锦袍,腰间配同色镶玉腰带,其上挂锦玉。容貌是上等的好,只是双眼被一条黑丝带缠住,缚在脑后,留下两条长长的丝带,与长发夹杂在一块。
也不知是那人气质太好还是容貌太好,即便绑着条不伦不类的丝带也觉得莫名的好看。
那人下了马车,回身冲着马车门伸出手,嘴角还扬起温柔的笑,打破了一开始的冰冷。这便叫人更为好奇马车里头还有什么人。
这时,一只小手伸出撩开汉白玉帘子,那手的白皙、肤色的光泽与那汉白玉珠子相比较,竟是那那汉白玉珠子给比了下去。
一只手便有这等倾国的美丽,那要是人出来了,岂不是倾世佳人?
那只小手伸出来,男人一把抓住往外一拽,一声娇呼不经意间的搔到在场人的心,而男人更是没人发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马车里头的人被拽出来,那个瞬间就像是慢镜头投放在在场人的眼里,黑色的丝绸一样的长发飘扬蜿蜒在空中,好像空气就是水,那发在水里就有了生命。
红色的衣衫翻飞,像是突然从灌木丛里惊飞而起的白鹭,有着一瞬间动人心魄的惊艳。
黑色和红色交织,艳丽的动人心魄。那是个孩子,那孩子还没有被人看见脸就被男人紧紧的扣在怀里。
这个举动足够证明那孩子有着怎样倾世的容颜。
之前一瞬流动的风华在这一瞬静静的躺在男人的怀里,仿佛那曾惊艳世人的风华被这男人自私的锁在怀里。
这让周遭的许多人对男人充满了嫉妒。
在场的另外自从这两人出现就被无视的三个人心里是无奈的叹气,因为他们谁也没料到当谢安韫化上妆后会变得那么妖孽,简直就像是生来祸国的妖孽。
不仅仅是容貌,还有那神|韵风骨,一个眼神一个挑眉都像是在勾引人。明明那只是他无心的动作罢了。
这样子的谢安韫太危险了,这要是二爷一个挺不住,兽性大发怎么办?所以为了谢安韫的清白着想,这仨货硬是顶着二爷冰冷的目光插了进来。
尤其是惑阳,仗着自己是个女人的身份在马车里直接横贯于二人之间。无视二爷快要忍不住把她扔出去的目光,怡然自若的给谢安韫递吃送喝的。
至于谢安韫,对于几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还真就无知无觉。
他也就在阴谋诡计、人心黑暗那一方面敏感,至于其它的感情,这人迟钝得跟个孩子似的。
齐二爷搂着谢安韫大脚踏进红阁里,被抛下的惑阳和是仪连忙跟上去,至于越殊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在外面扮演他高傲的仆人,先把马车解决了再进去。
二爷眼睛上绑着黑色纱巾却跟没绑的一样,一路畅通无阻,动作潇洒自如。愣把过来带路的龟公看傻了。
二爷抱着谢安韫也不管老鸨的阻拦,直接就上了红阁最安静的四楼,仿佛是随意的寻了一间花房似的一脚踹开大门,也不管里头多少人的惊诧,径直走进去。
二爷的速度很快,让人猝不及防。
四楼上是藏着不少人的,当发现二爷进去的时候,那些人都出来了,亮着家伙,围满了房间。
二爷抱着谢安韫往一处榻上躺着,完全是无视了那些人以及房间里原本正商量事物的十几个人谨慎站起来的样子。
顺手拿了桌上罕见的水果一颗颗喂给谢安韫,谢安韫乖巧的吃下去。这期间的动作也没让谢安韫的脸露出来。
他们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反倒是镇住了在场的十几个老狐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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