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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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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是那么风风火火,就算已嫁为人|妻,那曾管理整个萌渚寨的暴脾气还是改不了。一旦发疯,是仪就惨了。
没错,惑阳在一年前和是仪成亲了。
两人本来就有婚约,相扶持着走了那么多年,却因双方各自的小问题而裹足不前。直到惑阳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表哥要把她接走,把个是仪弄得情绪失常。
那段时间的是仪整个人变得魂不守舍、失魂落魄,明明喜欢惑阳却又在她面前阴阳怪气,气得惑阳在一怒之下拉着她那表哥的手就要离开。
而整个南越王府的人都在借酒消愁的是仪面前各种刺激他,最后还是个过来人老阿伯在他面前讲了自己因顾面子而错过挚爱后悔一生的经历。
是仪才幡然悔悟,跑去挽回惑阳。
当然这货当时冲动的当着全城人的面在城门口告白,事后躲在房间里四五天不肯出门。直到被惑阳拖出来成亲。
但,成亲时这小子又笑得一脸傻样。
这还算是一段幸福的故事。
直到是仪和惑阳成亲当晚,谢安韫逛到某一处地方,正好看见二爷和那个表哥的交易。
当场三个人都僵住了,莫名的尴尬。
后来的谢安韫有三个月是不敢直视是仪的,然而二爷还是面不改色的恭喜并指使是仪。谢安韫对二爷侧目以视。
在二爷作为带头榜样的影响之下,谢安韫如今也可以直视是仪和惑阳而毫无违和感。
谢安韫直直的盯着惑阳,道:“受伤了。”
闻言,惑阳不相信的上下看他,尽管他满身是血。
“你会受伤?”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打遍宜州无敌手。除了二爷,这人是变态。
谢安韫抿抿唇,抖抖身后的人,示意惑阳。
“他。”
惑阳扯扯嘴,挥手让身后的人去接过那个少年。顺便对谢安韫说道:“赶紧洗洗去,唉?你怀里的是什么?别藏了,都听见声音了。拿出来,你还打算带进澡池里一起洗吗?”
谢安韫捧着小奶狗,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唇抿得死紧,手上也不动作。
惑阳颇觉头疼,以前的谢安韫死气沉沉从无偏好喜爱,周身笼着层膜不肯让人接近。现在的谢安韫是叫全城人给宠坏了,看看这脾气,拗!
其实平常时候,为他好的思虑他也会照做,不叫人担心。但一碰到狗,整个人就走不动道了。
“唉!好吧好吧,你把它给我。我拿去洗洗,晚上给你送去。不准犹豫!不准说不!”
果然惑阳永远温柔不过三刻。
谢安韫交出小奶狗,无论如何狗是留下来了。这样就好。
把小奶狗干脆利落的交给惑阳,他吩咐道:“洗完了直接送到兽园里。”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让惑阳觉得谢安韫之前的是在欲擒故纵,她接过小奶狗,转身又吩咐了些人去找医师。
谢安韫见惑阳也忙,便点头离开,自去寻澡池洗去一身血污。
南越王府原址是吴勇路的府宅,他虽是宜州府尹,但从不住在官衙里。而是另建了这一处宅邸,初见之时,华丽非常。
宅邸硕大,规模堪当王府。
正好那时宜州百废待兴,二爷也就干脆把牌匾一换,挂上南越王府四个简单的大字,就把这儿当成了府宅。
吴勇路不愧为岭南道贪官大头目,连个府宅都造的格外华丽。里头雕梁画栋、假山流水、杏花烟雨、杨柳依依、雀鸟鸣啾,倒好似个天然美景。
现为南越王府的府宅里有一栋高楼,原名是绿珠楼。本是为附庸西晋石崇富且风流,二爷一来,只觉脂粉味太浓。
便将那名一换,成为简单的东暖阁。自行住进去,同时也让谢安韫搬进去住。
毕竟里头房间也是不少,二爷对谢安韫的心意也是满城皆知。
起初是得来不少人反对,觉得谢安韫住进去就是狼入虎口,结果被二爷无情的将反对镇压下去。
等人住进去了,这些人又找三找四的找理由隔几个时辰进去看一遍,就怕二爷兽性大发把人小孩给办了。
最后二爷实在是忍无可忍,只道未满年岁,他必不会去碰他。
堂堂鬼将做下如此承诺,他们也就只好罢休。虽然真正原因是他们真的把二爷惹毛了。
五年过去,二人同住一楼,也不见二爷把谢安韫怎么样。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二爷那句话的前提,年岁未满。
然而现在的谢安韫可是年岁已满,完全可以摘了。
东暖阁第五层有一间浴室,也不知那吴勇路从哪儿找来的能人匠士,居然造出把温泉水引向高处的设计。
谢安韫一脚踏进浴室里,放眼望过去是一个很大的澡池,石阶和底部都用白玉砌成,氤氲着雾气。
澡池的对面则是另一扇打开的门,门外是一道回廊。回廊里摆着小茶几和卧榻,每每沐浴完便可躺在卧榻之上烹茶煮酒,观看楼下风光。
东暖阁五楼高是可以将整座南越王府尽收眼底的,从上往下俯瞰,春夏秋冬景色皆可入目,别有一番滋味。
泡完澡,暖完身体,再到回廊之上煮酒烹茶赏花开,不可谓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谢安韫伸手打开腰带,黑色薄纱落地,红色锦袍褪落,余留白色丝绸里衣。发带抽开,三千青丝如瀑,散落腿弯。
黑色的、白色的交相辉映,能比之更为震撼人心的美丽便是他色如春花的容貌。白瓷似的肌肤在雾气熏蒸之下多了一分诱人的淡粉,黑亮的眼珠也有了湿润的光泽。
如此的谢安韫,怎担不得一个倾城之姿?
谢安韫白皙的手指刚握住领口,便察觉空气中还有一道岔了的呼吸,手一顿,猛然抬头看过去。
雾气之后还有一双黑如浓墨,看不见白色的眼睛,闪着熟悉的欲望和愈加深厚的宠溺。视线一直在看着他。
从他踏进来,褪下衣服便贪婪的逡巡着不曾离开。
一直隐藏着声息连谢安韫也察觉不出半丝,直到他要褪下里衣时的美丽泄露了他的欲望。那一丝乱了的呼吸。
二爷!
谢安韫便怔住不动,与那双浓墨近妖的眼对望。傻傻呆呆的样子激起那双眼睛里波涛汹涌的欲望。
谢安韫不是对二爷的感情无动于衷的人,五年嘘寒问暖的宠溺,再是不解感情也要懂了。只是他前世所经只为情|欲却无爱情,他是不知所措的。
比之面对百姓的喜爱还要不知所措,而他却无从诉之。
谢安韫对于近来二爷毫不掩饰的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只觉一阵羞涩,心上有一股火热流经四肢百骸,烧软了他的腿脚,烧坏了他的脑子。
让他浑浑噩噩的,一旦面对二爷便会不知所措。
他讷讷的呢喃一声:“二爷”
齐二爷一大早的从梦里醒过来,看不见他的阿韫便去澡池子里清洗了一身尴尬的痕迹。洗完后便在回廊上躺着吹冷风冷静一下,顺便思虑着该如何追求谢安韫了。
这一次的追求不同于以往只是想宠他以及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并回应的心情,这一次是真正的要得到拥有谢安韫。
二爷想的是和谢安韫成亲。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会和一位世家小姐或者一位高贵的嫡灵子成亲时,二爷早早便想着这一生执手之人必是阿韫。
只是之前他还小,二爷也只能按捺住自己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心情。只一味宠着人,当然也正是因此让其他人都以为二爷只宠爱谢安韫,要给他正妃之位却是不可能。
现在他的阿韫长大了,自也承受得起二爷倾心的疼爱。二爷便思量着与阿韫的亲事。
只是现在他尚还未与谢安韫求亲,虽然早早便将折子上交朝廷请求与之成亲。
二爷倒是不担忧明宗帝同不同意,就说齐白瑾和齐白宴都会卯足了劲让明宗帝点头。因他于岭南道娶一个没有什么势力,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少了姻亲所带来的强大帮持,于他们只有百利。
所以,现在二爷该担忧的是如何成功娶得美人归。
要知道,宜州的百姓可不会让他们的吉祥之宝轻易的嫁人,哪怕那人是二爷
面对着二爷越来越灼热的视线,谢安韫踌躇犹豫着,“二爷”
齐二爷眼一沉,低声道:“过来。”
谢安韫眼神闪烁了一下,没犹豫多久就绕过澡池走过去。方一站到二爷面前,便叫二爷拉住手扯下去。
就在快要倒进二爷怀里的时候,谢安韫眼中一道狡黠的光闪过,右手撑住卧榻一侧的扶手,抬眼看向二爷,给了挑衅的一笑便出手攻击他。
二爷看着突然出手的阿韫,仅是宠溺一句:“调皮。”便配合着他与他动手。
谢安韫右手扶住扶手,左手便成掌劈向二爷面门,二爷伸手拦住。他便左手成爪扣住二爷的手腕命脉,让二爷不敢轻举妄动。
左手用力将二爷拉起,右手便劈向他的颈项。谁知下一刻二爷手一翻,竟是如同灵活的鱼儿溜出他的掌控,以着这种姿势身形绕到他的身后并扣住他的手。
现在的姿势便是二爷贴在他的身后,左手被反扣住命门,右手被抓过头顶,整个人都被嵌在二爷的怀里。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呐,你输了。乖乖的。”
谢安韫撇撇嘴,冷哼一声。右脚反拐缠上他的脚,用力将二爷拐得一个趔趄。借此脱离出左手,往前走四五步,右手还被抓着。
回头冲着二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便叫二爷一个闪神。
因为打斗而染上的薄汗,愈发红艳的唇,其上点缀的唇珠引人采撷。本就披散的三千青丝,几抹发丝被雾气打湿贴在脸上,彷如梦中佳人。
就像是梦里那个在他身下浅吟低唱的阿韫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现实中出现。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二爷一个晃神就被谢安韫抓住破绽,趁此脱开右手伸出的掌半途变成拳攻击。闪神的二爷很快就回过神来,却失了分寸。
谢安韫为躲避那凌厉凶猛的掌风不觉脚下地毯被绊住,眼见就要摔倒。
二爷一个惊吓,“小心!”
一把拉住谢安韫的手转换两人的位置,自己摔在地上而把谢安韫揽在身上。
谢安韫一听那惊人的脆响,一下便让如画的眉目漫上担忧。“如何?可摔伤了?让阿韫瞧瞧。”
“无事。”
二爷抓住他晃动的手安慰道。
二爷把下巴抵在谢安韫的头上,大掌压着他的头往怀里带,亲昵的摩挲几下。立即便引得谢安韫的侧脸在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挲。
这种小狗一样亲近信任的动作一下子就把二爷心中的欲念冲淡,转而化成一股暖流,几乎要把自己溺死在这种甜蜜里。
就这样静静的相拥,感受天地的宁静,感受彼此的存在。
谢安韫听着二爷规律的心跳声,感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嘴角一抹笑如何都止不住。
突然就感受到二爷胸膛的轻微震动,谢安韫微微一动。听见二爷的轻笑声,不由好奇。
“二爷,笑什么?”
“我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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