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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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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堂上二爷安然的坐着,顺便给坐在他旁边的谢安韫倒了杯热茶解渴。堂下左中右三队人马。
中间怒火冲天的惑阳,身后跟着同仇敌忾的是仪。左边满眼杀气面无表情的青玫,身后跟着疲累的王时行。右边站着一脸严肃的越殊。
惑阳啪嗒上前一步,脸色冰冷:“二爷,说好的约定,您失守了。”
二爷点头:“抱歉。”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二爷继续伺候他家阿韫。
惑阳快要气炸了,是仪赶紧跑到她的身侧给她顺气:“深呼吸,深呼吸。咱斗不过他,武力斗不过,权力斗不过,智力斗不过,最重要的是脸皮斗不过。”
惑阳深呼吸:“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砍死他――――”
“别冲动啊。冲动对孩子不好。”
“ 哈?什么孩子?”
“呃这个大夫说了当娘的脾气太暴躁对孩子影响很不好。”
“老娘有娃了?”
“没有。”
“没有你说个屁!”
同样混乱的还有青玫和王时行那边,青玫整张脸都呈青黑色,抓着匕首龇着牙,像头狼一样狠戾。
王时行赶紧上去架住她,这要是冲动的冲上去,首先被踢出去的是青玫这头狼崽子。
“有你什么事?能冷静点,别冲动。两个都是男人,谁能占谁便宜。”
“滚!你知道什么?”青玫怒吼,“再说――”八爷本就是个灵子,为成亲先圆房,便宜被占大了!
顿住,越想越愤怒。提着匕首跟王时行打上一架。
王时行边跟青玫打,边说道:“再说!再说了,爷不是向京都请旨了吗?还是我们一起去办的,这回来了差不多也是事情办了。至于洞房这事,早入晚入都一样,重要的是结果。旨意下来,你家八爷是南越王妃,铁板钉钉的事。过几日把这婚事一办不就成了?”
再说了,他还觉得自家爷亏了。爷是西燕嫡长子,尊贵的皇子,还是闻名的战鬼,现如今的南越王爷。随便哪个女人灵子都配不上,何况一个男人?
要不是他本身也觉得谢安韫比之京都里的闺秀和灵子好上许多,他誓死都不接受人当王妃。
闻言,青玫顿住,一个不留神,匕首叫王时行给卸下了。见人安静下来,王时行也就不跟她闹,温言软语的劝她。
若是真想八爷好,就祝福他。
王时行兀自说了一大通,在那使劲说服青玫。谁料青玫一个手势截断他的话,眼睛闪着奇异的亮光,直勾勾的看他。
“你说,早入洞房晚入洞房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王时行愣了一下,点头。
“结果是什么?”
“当然是在一起。”
青玫的眼已经开始闪着绿幽幽的光,匕首被拿走,要不然现在就该放唇边舔着了。但她的目光代替了匕首,赤|裸裸的侵蚀着王时行的身体。
王时行一阵恶寒,克制住像女人一样抱臂尖叫。
“你看什么?”
“看你。”
“看我干什么?”
“想干你!”
王时行的脸一下子像火烧烫了的炉子,红得惊人同时也热得惊人。他猛地跳起来,抖着手指指她:“你你你你你你你到底学的什么?周大都尉到底教你什么鬼东西?一个女孩子家家,你你你你怎么说话的?”
青玫冷睨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的王时行,道:“你害羞。”
“没有。”
青玫看着王时行半晌,道:“哦。”
王时行泄气,“真不知道当初答应周大都尉收你当义女是不是错了。”
“义父没错。”
王时行乜她,没错?对一个男人说想分明就是兵痞子给带坏了!周大都尉,那就是兵痞子中的头!
看着整个中堂里六个人,三对情人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爱,越殊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面,地位好尴尬。
孤家寡人,明明自在潇洒。在这一刻,却有说不出的凄凉,难以用言语形容。
但越殊还不能表露出此刻内心的复杂,他要维持自己的形象。
于是尽管内心有多么想砍死面前这六人,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漠的神色。上前大跨步,越殊拱手问二爷:“二爷,下官何时喝喜酒?”
二爷伸出大拇指一抹谢安韫嘴角,目光都舍得偏一分,沉吟着道:“下月二号是个难得的良辰吉日。”
越殊再一拜:“那下官便恭候佳期。”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离开。
听着里面突然跳脚的几个人跑上前去商量婚事诸宜,越殊望天,公正严明的清官形象。
笑笑的眯着眼:今天又有许多公文要处理。浮生难得半日闲。
摇头晃脑的离开,绯红色的官袍行走在春风杏花雨中,偶然间便瞥见杏花树下站着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沉着小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堂。从那里到中堂,大概什么声音都听得见。
越殊垂眸,若儒生一般低调的离开。
那少年,似曾相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篇被锁,正在被审。祈祷它能过。
☆、科举舞弊
等惑阳从争吵中回过神来,二爷已经领着谢安韫走了。另一方,青玫还在调戏王时行,她本是气极。
但在王时行的阻拦下,那气也就下去了。如同王时行所说的,二爷早早派他们上京都请旨赐婚,便已是表明心迹。
再纠缠下去反而让谢安韫难办。
是仪在一边劝导惑阳:“你看看,青玫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好好,我不说。真是的,不是说女人成亲了就会变温柔吗?怎么觉得是我变温柔了?”
“嘀嘀咕咕什么?”
是仪回首,笑得狗腿:“没什么。娘子,既然说到孩子,不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你说要就要?那么简单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去求送子娘娘?”
“那肯定是他们不够努力。”
“说的什么浑话!”惑阳一眼横过去。
“啧,夫妻俩什么浑事都做了。还怕浑话?走走,咱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滚!老娘要把谢八带回来。把他带到咱们家里。”
“为什么?二爷肯定不肯。”
“不肯也得肯。你当成亲磕个头入个洞房就了事了?”
“难道不是?”
惑阳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了,“当初你躲房里好几天,要不是临到成亲时人把你揪出来还不知道躲到天荒地老。所以你知道个屁!成亲这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规矩多着呢,总之现在赶紧把谢八接回咱家。还有不准二爷和谢八再见面!坚决拒绝!”
“不是。谢八现在估计累着,让他先休――”
惑阳凶狠的一个眼神过来,是仪识相的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惑阳转身离开,“我去置办成亲的事宜,你去把谢八带出来。”
“啥?我?!”
是仪张大嘴巴,呆若木鸡。僵硬的转头看向王时行和青玫,王时行立即一个咯噔拖拉着青玫就跑。
是仪狰狞着脸,“要不要跑这么快?!”
回首看向东暖阁的方向,是仪沉吟了一会儿后自言自语:“反正说不说结果都一样,那就晚点说吧。”
说完,脚下抹油一溜烟跑了。
夜里,东暖阁书房。
就着烛光,二爷注目手中书柬。书柬是黄昏之时惑阳呈上来的,说的是成亲需要安排的事宜。
择期、铺房、开脸、戴绒花、凤衣凤冠、吃和合饭、障面、搬谷豆、迎亲等等事宜,数下来好几十项,但时间只有一个月。
要办来实在匆忙,单说凤衣凤冠,缝一套没有三四个月哪里能成?还有那花轿、铺房、请柬制作等等,哪一样都马虎不得。
偏偏二爷给出的时间太短,哪怕惑阳再能干,也应接不暇。只能上一份书柬让二爷定夺。
思量了片刻,二爷提笔于书柬上勾勒几笔,将凤衣凤冠、花轿划掉。转而改为两套新郎衣袍,并将轿子改成马。
最费时间的也就是这两样,换成样式简单的新郎衣袍,一个月的时间缝制倒是绰绰有余。且花轿的定制也省了一番工夫。
剩下的那些,相信惑阳忙得过来。只还有一点,让二爷很发愁。
那就是分居!
惑阳这一招太狠,书柬上的语气明明白白写着无可商量。还用百年好合来当借口,害得二爷想打破那规矩都不行。
唉!
叹了口气,还好今晚阿韫仍呆在东暖阁,要是立刻就搬走。二爷还真会成怨夫。
这么一想,倒是提醒了二爷,这个时辰阿韫怎还没回?
谢安韫面无表情的往东暖阁的方向走,他才从惑阳的手里脱出来。惑阳本是极力怂恿他今晚到她家去。
被他无情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惑阳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必须和二爷分开,而且不能见面。
谢安韫当即受到了震撼,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的拒绝。当惑阳说到这是规矩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回以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便装傻充愣。
他又紧接着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把惑阳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
当惑阳用诅咒一般的口气道不照规矩,不能百年好合时,他还是同一句话: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无罪。
惑阳捂着胸口败退,谢安韫志得意满离开。
突然,江漾从半道里走出来,谢安韫顿住脚步。
江漾眼神复杂,难掩嫉妒的看着谢安韫。谢安韫的好心情沉下去,越过他继续走。
江漾突然开口叫住他:“你还真是好心机!用身体绑住起旌哥哥,还能够让起旌哥哥特意请旨将王妃之位给予你。听说你是个男人吧。没有子嗣,待容颜老去,你以为你能得意几时?”
谢安韫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向江漾。后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禁后退好几步,结巴着虚张声势:“你、你想干什么?”
谢安韫偏着头,‘嗤’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江漾顿时满脸涨红,眼睛充满愤怒:“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以后的下场就是我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起旌哥哥真的爱你?当初他还说要娶我,可最后还不是变心?你可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只有他对我好,也只有我不怕他的眼睛。起旌哥哥只会对我温柔!!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会爱你到什么时候?不过是得到了就弃如敝履,男人的劣根性!”
江漾吼得歇斯底里,神色很是癫狂。
谢安韫冷冷地看着他,冷漠的说:“那是你。”
“什么意思?”江漾红着眼瞪他。
“我说,被骗的是你。”
“哈!天真的孩子,没有受过欺骗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绝对不会变成你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说出前车之鉴这个词?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提引以为戒?还不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的人太多!”
江漾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流出来。浑身充满了哀恸的悲伤。
然而谢安韫却从江漾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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