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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惑阳踢门进来见之,便挡住眼以免被闪瞎。
虽然一开始注意的是二爷,但很快惑阳就发现二爷衣衫不整,二爷和谢安韫搂搂抱抱,亲昵非常。
二爷,在谢安韫的房里......在小孩房里!!!!!!
惑阳放下手,第一时间目光上下扫描谢安韫:眉眼含春情,慵懒媚态天成,脖颈玫红星星点点,行踏姿势古怪。
综合以上种种,惑阳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谢安韫被吃了。
惑阳静默了一瞬,突然爆发:“二爷你个禽兽!!!!!!!”
三堂会审。
现在是真正的三堂会审,至于二爷的身份,暂时被无视了。
王府中堂,堂上二爷安然的坐着,顺便给坐在他旁边的谢安韫倒了杯热茶解渴。堂下左中右三队人马。
中间怒火冲天的惑阳,身后跟着同仇敌忾的是仪。左边满眼杀气面无表情的青玫,身后跟着疲累的王时行。右边站着一脸严肃的越殊。
惑阳啪嗒上前一步,脸色冰冷:“二爷,说好的约定,您失守了。”
二爷点头:“抱歉。”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二爷继续伺候他家阿韫。
惑阳快要气炸了,是仪赶紧跑到她的身侧给她顺气:“深呼吸,深呼吸。咱斗不过他,武力斗不过,权力斗不过,智力斗不过,最重要的是脸皮斗不过。”
惑阳深呼吸:“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砍死他————”
“别冲动啊。冲动对孩子不好。”
“ 哈?什么孩子?”
“呃......这个大夫说了当娘的脾气太暴躁对孩子影响很不好。”
“老娘有娃了?”
“......没有。”
“没有你说个屁!”
同样混乱的还有青玫和王时行那边,青玫整张脸都呈青黑色,抓着匕首龇着牙,像头狼一样狠戾。
王时行赶紧上去架住她,这要是冲动的冲上去,首先被踢出去的是青玫这头狼崽子。
“有你什么事?能冷静点,别冲动。两个都是男人,谁能占谁便宜。”
“滚!你知道什么?”青玫怒吼,“再说——”八爷本就是个灵子,为成亲先圆房,便宜被占大了!
顿住,越想越愤怒。提着匕首跟王时行打上一架。
王时行边跟青玫打,边说道:“再说!再说了,爷不是向京都请旨了吗?还是我们一起去办的,这回来了差不多也是事情办了。至于洞房这事,早入晚入都一样,重要的是结果。旨意下来,你家八爷是南越王妃,铁板钉钉的事。过几日把这婚事一办不就成了?”
再说了,他还觉得自家爷亏了。爷是西燕嫡长子,尊贵的皇子,还是闻名的战鬼,现如今的南越王爷。随便哪个女人灵子都配不上,何况一个男人?
要不是他本身也觉得谢安韫比之京都里的闺秀和灵子好上许多,他誓死都不接受人当王妃。
闻言,青玫顿住,一个不留神,匕首叫王时行给卸下了。见人安静下来,王时行也就不跟她闹,温言软语的劝她。
若是真想八爷好,就祝福他。
王时行兀自说了一大通,在那使劲说服青玫。谁料青玫一个手势截断他的话,眼睛闪着奇异的亮光,直勾勾的看他。
“你说,早入洞房晚入洞房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王时行愣了一下,点头。
“结果是什么?”
“当然是在一起。”
青玫的眼已经开始闪着绿幽幽的光,匕首被拿走,要不然现在就该放唇边舔着了。但她的目光代替了匕首,赤|裸裸的侵蚀着王时行的身体。
王时行一阵恶寒,克制住像女人一样抱臂尖叫。
“你看什么?”
“看你。”
“看我干什么?”
“想干你!”
王时行的脸一下子像火烧烫了的炉子,红得惊人同时也热得惊人。他猛地跳起来,抖着手指指她:“你你你你你你你到底学的什么?周大都尉到底教你什么鬼东西?一个女孩子家家,你你你你怎么说话的?”
青玫冷睨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的王时行,道:“你害羞。”
“没有。”
青玫看着王时行半晌,道:“哦。”
王时行泄气,“真不知道当初答应周大都尉收你当义女是不是错了。”
“义父没错。”
王时行乜她,没错?对一个男人说想...分明就是兵痞子给带坏了!周大都尉,那就是兵痞子中的头!
看着整个中堂里六个人,三对情人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爱,越殊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面,地位好尴尬。
孤家寡人,明明自在潇洒。在这一刻,却有说不出的凄凉,难以用言语形容。
但越殊还不能表露出此刻内心的复杂,他要维持自己的形象。
于是尽管内心有多么想砍死面前这六人,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漠的神色。上前大跨步,越殊拱手问二爷:“二爷,下官何时喝喜酒?”
二爷伸出大拇指一抹谢安韫嘴角,目光都舍得偏一分,沉吟着道:“下月二号是个难得的良辰吉日。”
越殊再一拜:“那下官便恭候佳期。”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离开。
听着里面突然跳脚的几个人跑上前去商量婚事诸宜,越殊望天,公正严明的清官形象。
笑笑的眯着眼:今天又有许多公文要处理。浮生难得半日闲。
摇头晃脑的离开,绯红色的官袍行走在春风杏花雨中,偶然间便瞥见杏花树下站着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沉着小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堂。从那里到中堂,大概什么声音都听得见。
越殊垂眸,若儒生一般低调的离开。
那少年,似曾相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篇被锁,正在被审。祈祷它能过。
☆、科举舞弊
等惑阳从争吵中回过神来,二爷已经领着谢安韫走了。另一方,青玫还在调戏王时行,她本是气极。
但在王时行的阻拦下,那气也就下去了。如同王时行所说的,二爷早早派他们上京都请旨赐婚,便已是表明心迹。
再纠缠下去反而让谢安韫难办。
是仪在一边劝导惑阳:“你看看,青玫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好好,我不说。真是的,不是说女人成亲了就会变温柔吗?怎么觉得是我变温柔了?”
“嘀嘀咕咕什么?”
是仪回首,笑得狗腿:“没什么。娘子,既然说到孩子,不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你说要就要?那么简单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去求送子娘娘?”
“那肯定是他们不够努力。”
“说的什么浑话!”惑阳一眼横过去。
“啧,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