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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
左三关从始至终都不肯示弱松口。
最后僵持了一个多时辰,败兴而归。左三关走时,趁温玉不备,拉上了他的手,言望眼疾手快的,一个用力就把人整个的掀翻在地。脸色一直都黑的不能再黑。
齐武也在场,气的牙痒痒的,但是谈判不得动武,才忍了下来。
回军营驻地的路上,温玉和言望共乘一骑,言望在马上坐着并不舒服,颠簸起来,伤口还是隐隐的作疼,回了驻地,他的脸色就一直惨白。这些日子他拖着身子到处奔忙,从未在将士面前露出过一丝疲态。也只有温玉知道,每日回了住的地方,将军衣衫里一直都是虚汗淋淋,有时候腿脚还会痉挛抽筋。
回了营帐温玉给言望换了药,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扶他靠在床上闭目休息。很快送来的汤药,也不再是那么的苦,变得很好下咽。
“你别恼。左三关他活不过十日。”温玉把喂好药的空碗放在一边,拿了帕子给言望抹去嘴唇上沾上的药汁。探过头去亲了下他,露出舒缓的笑容。“刚刚我搭了他的脉象,他已经有了败血症的症状,没有粮草和医药,左三关自知时日无多,刚才才会如此的无理。那是他的烟雾弹,若是我们乱了阵脚,他就有一线生机。再死守几日,我们便能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把困在葛步安的敌军全部生擒。”
言望勉强的扬起笑点头道:“昨日齐武收到朝廷密令,若左三关不归顺,就彻底铲除铁哈木族。”
“皇兄是听到你的死讯,怒了。”温玉笑到:“今日也是走过场。就算左三关肯投降,皇兄也不会让他好过。不如让他战死,至少也还算是他们铁哈木族的英雄。”
“……”言望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温玉的脸。眯起了眼睛,淡淡道:“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温玉的脸涨红了起来,嗔怒道:“你学什么不好,学这个,左三关是见中原的人见的太少了,你让小武退去戎装,穿我这一身的,他也会这么说。”
言望似乎有点儿困,只是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手也放了下去。
温玉发觉言望的手有些烫,去摸他额头,竟然又是烧了起来……
温玉心疼的让将军躺下,陪着人睡了,就又去隔壁忙着配药煎药。齐武过来帮了会儿忙,温玉才得了闲去看了三儿,喂了饭又回去看着言望……
虽然是忙碌着的,但是温玉的心中一直都是满满的。
在言望需要他的时候,能帮上忙的,能陪伴左右,一家人再也不用忍受相思之苦,当真已经是万幸了……
等到回了京,等待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
将军谎报军情,公主私自离京,此时真正的蔚一不知会不会帮他保守秘密……
一切的一切,都不敢多去想。
如今,让身体虚弱的言望挺过这一阵子,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言望又喝了退烧的药,迷迷糊糊的一直拉着温玉。
屋子里没有旁人,只有三儿抱了过来睡在了言望的身旁。
温玉去门口看了看,见到是齐武抱着小望望,站在那里守夜。便放了心,和衣在言望身边躺下。拉过言望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侧着身子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已经是后半夜了,天快亮了,黎明也快要到来……
六日后,葛步安传出左三关病危的消息。包围葛步安的军队终于包抄了敌军。结果那里的景象惨不忍睹,盟军断粮了几日,靠喝雪水为生,人人萎靡不振,大军侵入敌军就缴械投降。
左三关在军帐中奄奄一息,听到言家军的号角声,就用短刀自裁了。
大军俘虏了盟军共1843人,带着俘虏出了葛步安回到群龙无首的铁哈木营救出了葛步安的百姓,重新立了铁哈木的族长,并签了降服大和的条约。
那两百多匹大血红马被温玉和谢大夫喂了特殊的草料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归还了神女族,彼方同另一族也随即臣服于大和签订了文书。
随后全军都在极北待命,等待文书带回京城,换得皇帝的司徒祺的诏令。
等待的这些日子,所有人都过的很舒坦。
大家都不用背负着战争的压力,同当地的百姓们分了之前抢来的皮具,享受着极北当地的生活。
这铁哈木地区多雪山,雪山上头的确有许许多多的温泉,许多还是难得一见的药泉,很是难得。大军们白日里整顿铁哈木的俘虏,晚上得了闲,都会去温泉里放松放松。伤员们也都每日在药泉中浸泡半个时辰,对筋骨恢复有奇效。
冰天雪地中舒服的沐浴,很是舒坦。三儿和小望望是最享受的,一人一狐里经常下了温泉就不愿意上来。齐武最近管三儿的时间多,每次都站在远处看着小人儿和小狐狸抱来抱去,在温泉里游来游去,很是羡慕嫉妒。奈何白狐狸自那次后就再也没有变过人形,齐武也只能看着湿哒哒的白狐狸心里暗暗的叹气罢了。那日找到的母狐狸,果真同小望望说的那样,在军营里一直待到产下了幼子,又过了十几日,遍一家人都悄悄的不见了。
言望被温玉规定每日要泡药泉一个时辰。比别的伤员都要长些。主要是言望的体质对药物吸收缓慢,必须得时间久一些。
他们都选夜深十分,好避开当地百姓和战士们。
那药浴池温玉一次也没有下去过,每次他都在岸边熏着蒸汽保暖,等言望泡完了就陪他回去。
言望也是谢大夫那儿无意中听来的,他泡的药泉,对身体虚弱的人能补气健体。但若是健康的男子泡了,会燥热动情。
言望知道后,就一直想要逗弄温玉。眼看着他身体一日日的恢复了。想和温玉亲密的想法也是一日强过一日。
那晚两人照例等夜深,三儿睡了,才动身去了药泉。
夜里的满天星斗像是伸手就能抓到一样,极近,极近。星光把冒着蒸汽的药泉照的格外的梦幻。
言望退了衣物很自觉的就下了温泉,身上被温水环绕着,舒舒服服的,一整天的疲累瞬间就消散开去。
温玉找了块石头铺上厚皮毛毯子,就坐了上去同往日一样的等着。
平日里,两人就一人坐着一人泡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这里空旷,又是夜里,说话的声音不用很响,就会很清楚。
两人正在猜司徒祺会放了铁哈木的俘虏和平的处理极北的纷争。
药泉里的言望突然像是失足一般,“噗通——”一声闷响,就没了声音。
温泉上的雾气很浓,湿气又重,温玉的火折子怎么都打不着。他一着急,就要往温泉里跳,。在还有一丝理智的,把身上的厚皮袄和里衣脱在岸边,才下了温泉,一声声的喊着:“言望,言望……”
可水面上哪里有什么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