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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让我好好学习,如今这么好的老师,莫要被其他皇兄皇弟抢走了。”
“呵呵,皇儿喜欢,朕会答应你的。”
第二日,冯鸣语在临时居所,见圣旨到,急忙跪下。
“冯鸣语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拜冯鸣语为太府卿加赐鲁王之帝师,钦此。”
“谢主隆恩。”冯鸣语接过圣旨,这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洛菱,等着我为你报仇。
肖洛菱终日在郡主府,整天看着那高高的红墙发愣,好像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心中受到了太大的创伤。鸣语,对不起,既然总是连累你,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要忍受折磨。
于是,她回了房,将房门紧锁,拿了一丈白绫,系在房梁之上。又想起当日爹爹死的样子,肖洛菱泪水涕泗,闭上眼睛,慢慢将脖子挂到了白绫之上。
“放我出去!为何关我?”柯达鲁大吼。
艾葛莎过来探望他,说,“哥哥放心,他们不敢拿你怎样的。妹妹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柯达鲁说,“妹妹,你派人速速去禀告父王,就说为兄在这里遭遇不测,让父亲救我。”
艾葛莎看了他一眼说,“哥哥如此窝囊,做了不明智之事,现在又要找父王,真没出息。”
“可是,现在我被关着,如何是好?”柯达鲁着急地说。
“我会想办法的。”艾葛莎说,“而且皇上只是关你几日,又不会将你怎样。”
“宣安息王子觐见!”
唐文宗看着殿下的人,说,“柯达鲁,知道朕为何关你吗?”
“小王不知。”
“你欺凌郡主一事,该如何解释?”皇上问。
柯达鲁咬牙切齿地说,“是皇上亲自答应我,将她许配于我,如何算□□!”
“可是并未完婚,我大唐有明文规定,你已经触犯了郡主的贞洁。”唐文宗说。
“在我们安息并没有这一说!”柯达鲁恨恨地说。
“有人要取你项上人头,你说朕该如何处理?”唐文宗说。
“谁?”柯达鲁问。
“冯鸣语。”唐文宗说。
“哈哈哈。”柯达鲁大笑,“难道皇上要听一区区歹民的话吗?”
“歹民?”唐文宗问,“他如何是歹民?”
“想我也是堂堂安息王子,他无官无爵,如何与我抗衡?皇上不要忘了,和亲事大,他一个平民百姓,算得了什么?”柯达鲁说。
“呵呵,”唐文宗走下去,说,“现在朕取消了你的婚约,你想让朕怎么做?”
“我,皇上应该赏赐数百美女遣送我安息,抚慰人心,修复关心,我不计前嫌,不会将此事禀告父王。”柯达鲁说。
唐文宗隐去了笑容,变了脸色,果然像冯鸣语说的一样,安息国果然目中无人。皇上似笑非笑地说,“若是你没有机会回去了呢?”
柯达鲁猛然变了脸色,“你想怎么样?”
只见这时从幕后走出来一个人,腰间别了一把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冯鸣语。
原来,冯鸣语又多次面见皇上,说要试一下这王子的心是否忠诚,没想到真的有些猖狂。
“你,”柯达鲁猛然站起来,一把将皇上拽过去,威胁她说,“再敢前进半步,我就将皇上掐死。”
唐文宗脸色大变,没想到这柯达鲁如此大胆,冯鸣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今日你若敢动皇上一根汗毛,明日就踏平你安息国。”
“哼,你少威胁我。”柯达鲁红了眼睛。
冯鸣语继续向前走,柯达鲁的手又下重几分,皇上被他挟持着,看着冯鸣语,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
冯鸣语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说,“我是不敢威胁你,我大唐的文武百官也不会放过你,他们就在你身后。”
柯达鲁试探性地回头,冯鸣语趁其不备,猛地用脚踢他的命根子,将皇上拉到自己身边。
突然,大殿之上围满了士兵。柯达鲁见状,面色惶恐,咬牙切齿。
原来,群臣都躲在帷幕之后,方才惊险的一幕也都映入眼帘。
“速速将柯达鲁抓起来!保护皇上!”一个大臣高声道。
柯达鲁见状与那些士兵厮打起来,最后因为体力不支,瘫软在地上。
冯鸣语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蹲下身子,说,“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啊!”柯达鲁痛苦地尖叫,冯鸣语抽出了刀子往他的□□狠狠刺去。
柯达鲁抽搐着脸,颤抖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身体,冯鸣语红着眼睛说,“这是第一刀。”
她站起来,看着一脸充满恐惧的柯达鲁,说,“第二刀,你是看不见了。”说完便一刀将他的头砍掉,血溅满了她的新官袍。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住了,柯达鲁的血洒满了殿堂,他的头颅滚到冯鸣语眼前,触目惊心。
冯鸣语呆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扔掉刀子,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出来。
“将冯鸣语抓起来!”
于是,冯鸣语被一群官兵簇拥,皇上倒抽一口气,命人将柯达鲁的尸体收拾好。
于是京城都在传扬新任官员将安息王子手刃在金銮殿上,传的沸沸扬扬。
“启禀皇上,郡主自杀了!”有探子报。
什么!冯鸣语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挣脱了那些官兵,急忙向郡主府疯狂跑去。
皇上捂着胸口叹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命人道,“移驾郡主府。”
冯鸣语浑身鲜血,一口气跑到了郡主府,只见肖洛菱脖子发青,躺在床上,旁边还有几个丫鬟在哭。
冯鸣语红着眼睛问,“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她吗?”
那些丫鬟见到这样的冯鸣语,心中害怕,哆哆嗦嗦地说,“郡主她,她一个人关在房里,奴婢不能靠近。”
冯鸣语跪倒在肖洛菱的床边,抱着她痛哭流涕。
“洛菱,我帮你报了仇。你为何这样对我?洛菱,你要死难道不会想到我会伤心难过吗?难道不会想想我的感受吗?”
冯鸣语不停地抽噎着,她好像将所有的勇气都用完了,可是最后换来的还是肖洛菱的死。“洛菱,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才跟我有共同的记忆,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让我伤心?”
“从你第一次死,你就开始让我的心破碎,现在要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身后已经站满了人,包括皇上在内,鲁王李永看着冯鸣语哭的撕心裂肺,也抹了一把泪钻进皇上的怀里。
冯鸣语红着眼睛,擦擦泪水,左右看看,忽然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一把刀向自己的刺去。
“快拦住她!”
“咳咳。”突然听见床上传来了咳嗽声,冯鸣语抽噎着看去,只见肖洛菱半睁着眼睛咳嗽着,她急忙丢掉手中的刀子,对肖洛菱说,“洛菱,洛菱,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