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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

      志怪者 作者:西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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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怪者 作者:西境

    蜂群计划的就是要用wifi把它们连接起来,让个体间共享记忆和思维,实现云存储和云计算,届时人类的智能将实现质的飞跃,进化为一个新物种也不是没有可能。”

    卫远扬消化了一下这段话:“按照你的说法,瓮孔达就是那个wifi了?”

    “也可能是无线猫。”谢宇比喻。

    “那易和性h就是指‘带宽’吗?”花河说,“这个比喻倒是有意思。”

    “比喻没用任何用处。”谢宇反手合上资料,“现在需要的是细节和证据。”

    “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了。”花河笑道。

    ☆、恩古拉实验

    花河话音刚落,门铃一响,屋内几人顿时收了声。

    “不必紧张,是送餐的人。”依巴索起身拉开门。

    想必是基地的规定,三位服务生板着脸连招呼也不打,默不作声地摆着饭菜,手法利索到碗碟都不发出磕碰声。

    等她们关门离开,谢宇来到餐桌前:“连服务员都这么训练有素,这地方果然不简单。”

    “哦对了。”卫远扬突然想起来,“刚才会议室另外那些都是啥人啊?”

    “是高层派来督查的。”唐守城并未多说。

    “我想你下车时看见了那块标牌。”依巴索提了一句。

    “啊?”卫远扬意识到他在问自己,“你说那个205?”

    谢宇霎时一顿:“205?”

    “这个基地的代码是205。”依巴索言外有意,“不过这只是个巧合,你不必多想。”

    “我了解。”谢宇面色镇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卫远扬不明白这个暗号,左右看看两边的人,他们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忽听哐咚一声响,丁隶一个不稳踢在椅腿,身形一晃差点摔倒。

    “喂,你还好吧!”卫远扬急忙扶住他。

    丁隶撑着桌面坐下:“不要紧……”

    卫远扬一摸他的脑门,滚烫:“这还叫不要紧?”

    丁隶勉强笑了笑:“我可是来给齐谐当助手的,关键时候怎么能掉链子……”

    “链子就在那,掉不掉不以你的个人意志为转移。”卫远扬抓起屋里的电话就要拨内线。

    依巴索先一步按下了挂机弹簧:“整个基地都是中科院的人,现在叫医生等于引狼入室。”

    卫远扬觉得不妥:“那咋整?他病这么重总不能不管吧!”

    “丁医生。”花河敛起右袖,提三指作号脉状,“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诊断一二。”

    “不必劳烦。”依巴索抬手回绝掉,对丁隶说,“你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晚些时候我替你看看就好。”

    丁隶嗯一声,尽力打醒精神拿起筷子。

    唐守城继续刚才的话题:“明天一早就要提出追捕方案,各位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事情很简单啊。”卫远扬第一个说,“老齐你叫那个点头摇头鬼出来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依巴索否定了这个提案:“那是齐谐的手段,于我并不适用。”

    联系到荀老板也否认过点头摇头鬼,谢宇认定这其中必有异样,于是在心里建下这个优势灶,清了清嗓子开始分析案情:“我认为调查最关键是确定破局点,这次事件的破局点有两处,一是事件的始端,即中科院的实验,二是事件的末端,也就是那些离奇的死亡事件。我建议从这两方面着手调查,汇总之后或许可以得到不少情报。”

    “我看这提议靠谱。”卫远扬十分赞同,“我们可以兵分两路,老齐你们留在基地,继续打探蜂群计划的内/幕;我跟谢宇去案发地直接追踪罪犯,先逮住一两个审了再说!”

    唐守城权衡片刻:“这个方案大体可行,不过直接暴露在犯罪现场太危险,我带人同你们一起去,花河就留下来,协助依巴索行事。”

    依巴索就此拍板:“那便这么定下,我通知杜中校做好部署,明日一早分头行动。”

    昏昏欲睡地走进主卧,丁隶随手关上房门,见依巴索拉严了对面的落地窗帘,转回身问:“你之前是不是见过花河?”

    “见过几次。”丁隶实在没什么力气,靠在了床头,“我之前脸盲得厉害,就去归心静坊找他看了看,每次治疗完我们都会闲聊一会儿,我觉得……他各方面和你有点像。”

    “各方面是指什么。”

    “气质……眼神和动作,说话习惯……总之很多地方都像。”

    “仅仅因为他和齐谐相像,你就能交出信赖么?”依巴索仿佛在质问。

    “怎么?”丁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以后不可这么做。”依巴索神色严肃,“在没有完全了解对方之前,绝对不可放松警惕,任别人对你进行什么所谓的治疗。”

    “花河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依巴索说句没什么,不再解释。

    丁隶皱了皱眉头:“你把话说完,不要搞得我稀里糊涂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又不知道错在哪。”

    “这还不明白!”依巴索突然严厉起来,“在那些异人面前,你交出信任就等于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倘若花河是个恶人,他可以趁你熟睡施放妖法,或者在你的茶里下蛊,那时你当真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丁隶低低哦了一声,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胃里一阵翻腾,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干呕几声把好容易吃下的食物吐了个干净。

    看着他一脸病容难受的样子,依巴索的态度稍稍缓和,扶他回床上躺好,又倒上一杯温水:“你确定自己是感冒吗?”

    丁隶抿下两口,将杯子还给他:“医不自医……”

    依巴索替他掖好被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空用典故。”

    丁隶虚弱地笑笑,拽拽他的衣角:“都这个时候了,就陪我一起睡吧……”

    依巴索犹豫片刻,轻挥衣袖熄灭了灯光,和衣而卧,默默躺在了他的身边。

    经过一夜的休息,丁隶的气色转好了一些,时钟指向早上八点整,归心堂五人在招待所大堂碰头,杜沙已带人等在门外的台阶上。

    “车子到了,随时可以出发。”杜中校双手背在身后,站姿英挺。

    唐守城丝毫没有放松戒备:“把我们三人送到入城高速的服务区就行,我们已经联络了归心堂的车,可以自己行动,就不麻烦军方了。”

    “可以。”杜沙答应得干脆利落,“你们出了基地只能通过特定频道跟我们联系,司机会说明使用方法,上车吧。”

    谢宇拍过依巴索的肩膀钻进车门:“你们自己小心。”

    卫远扬潇洒一挥手:“回见。”

    迷彩军车轰响油门,卷起沙尘消失在路口。

    “我们也开工了。”杜沙正了正贝雷帽,利落地一引方向,“三位请。”

    “你的病况如何了?”身后的花河轻声问。

    “哦,没大碍了。”丁隶放慢步伐,和他并排前行,“谢谢关心。”

    “那便好。”花河笑了笑。

    丁隶原本以为他还要说什么,对方却不再言语。清晨的基地冷清森严,几辆装甲车驶过去,几队士兵整齐划一地跑过来,长长的队尾扫离视线,露出一栋迷彩涂装的大型建筑,楼侧左右各是一架自行高炮,如钢铁雄狮一般防卫着科研重地。

    “这就是实验楼。”杜沙不浪费一个字,领三人进入电梯按下b2。

    失重,超重,伴随着滑轮的机械声,门扇分开两边。

    柳教授大剌剌地堵在电梯口,双手叠挂在肚子前方,眯着的眼睛在见到依巴索的瞬间神经质般亮了起来,而后左右一扫,却换成了满满的嫌恶。

    “哎呀杜中校,你怎么把这些人也带来了!”柳教授抱怨道。

    “他们是齐谐的助手,你昨天见过。”杜沙说。

    “这个我很为难啊……”柳教授将左手背到身后,右手两指捏着眼镜腿抬了抬,“实验室里面的东西都是一级机密,可不敢让那么多人随便乱进!”

    杜沙不容分说上前两步:“高层命令尽快回收工蜂,如果实验室不配合耽误了工作,问责下来我会如实汇报。”

    柳教授斜一眼丁隶和花河,语重心长唉了一声:“你们要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乱动乱摸,里面的实验器材啊资料啊可都是……”

    “那是自然。”花河微笑。

    眼见说话被打断,柳教授非常不悦,却也拿他没有办法,一拂袖子往里去了。

    和一般认知中的科研基地一样,实验室满眼皆白:墙面、天花板、器械、人员着装,一些白色铁笼里关着一些兔子,唯独兔子是青灰色的。

    然而这些不是重点。

    走廊尽头竖着一扇门,门后依然是一条走廊,却呈现截然不同另一种色调。

    阴郁的,浓稠的。深褐,墨蓝,猩红,黛紫,黑,黑,黑。

    “这是蜂群计划的专用实验室之一。”柳教授走在最前,身上白大褂被深色污染。

    “恩古拉……”丁隶默念墙上的标牌。

    “engwura”柳教授教育小孩似的抑扬顿挫,“eng……要把重音读出来,en――g!”

    “是什么意思。”丁隶质问。

    柳教授得意地伸出一根食指:“engwura是澳洲中部原始人类的叫法,菲吉人管它叫kadjawang,在赛威吉岛则名为matapulega。”

    “成人礼。”花河展现出超忆症过目不忘的优势,“我在一些人类学的书中看到过,意指原始部落的一种仪式:适龄男童经过一系列艰难考验,借此成为部族认可的成员。”

    “满分!”柳教授指挥家一般划过弧线,绷紧食指指向一个房间。

    丁隶透过狭窄的玻璃窗向内望去,里面只有一床一桌,污浊的墙壁好像涂了血,隐隐散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柳教授诡异地笑了几声,直直盯住空屋像是欣赏着最精彩的歌剧:“咯咯咯,这就是国家一级机密!就在这个房间里,人类创造出了奇迹、不、是神迹!就在这里,人类打通了走向神的道路,如果你肯尝试一下,你就能进入神的国度!”

    杜沙不理他的亢奋表演,命令道:“请简洁扼要地说明实验内容。”

    “来来!”柳教授冷不防抓起依巴索的胳膊,推开房门便往里走!依巴索警觉地一挥袖子轻易挣脱:“这屋中的番狼已饿了数日,你是想送我给它当早餐么。”

    “果然如此!”柳教授恍然大悟,“你看得见房里有一只妖怪?”

    “三只。”依巴索负手。

    “对!三只三只!”柳教授踱进屋子对墙角数,“一、二、三!”

    丁隶远远望去,那里根本空无一物,他正想上前看个究竟,却被依巴索一手拦住:“危险。”

    “里面有什么。”丁隶低问。

    “一种凶兽。”依巴索沉声。

    “他为什么不怕?”

    “因为我是它们的饲主。”柳教授弓着腰转过身,“你准备这么回答他,是嘛?”

    依巴索板着脸孔没有言语。

    “啜啜啜……”柳教授遗憾地摇头,“齐谐啊,你还记得微音底下的那朵花吗?如果看见了别人看不见东西,那就看不见别的东西啦,因为它被挡住了,被你的狭隘挡住了。如果你想看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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