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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志怪者 作者:西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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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怪者 作者:西境

    后腿,她只感到一阵剧痛,好像左脚旋进了绞肉机!接着她听见一种恐怖的撕裂声,那声音竟从自己体内传来!她仿佛一只正在蜕皮的动物,灵魂被巨大的力量拽脱开,要从这副皮囊里生生扯出去。

    眼见卫远扬和丁隶不顾危险冲出结界,米亚狠心丢掉匕首,摸出手机一看,信号格终于亮了!忍住剧痛,她拨通电话,将宝贵的情报传送出去,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省了……

    “米亚!米亚!”忽听一个声音,她渐渐苏醒过来。

    原来我还没死……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眼前一片阴沉天色,逆光挤着三个男人的脑袋。她下意识生出一股抗拒,一把推开离得最近的卫远扬,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一动之下,右腿生疼,她低头看去,只见裤脚被撕开,小腿缠着大片的掌状紫瘢,表面涂了一层浅褐色的液体。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休息几日便会痊愈。”齐谐将装药水的小瓷瓶掖回前襟。

    卫远扬松了口气,不禁责怪道:“之前还叫我别盲目冒进,自己冒进起来比谁都快!”

    米亚正要反驳,忽然记起一事:“那卷闸门是谁放的?”

    “那家伙,躲在地下二层的监控室。”卫远扬拇指朝身旁一撇,不远处的墙根蹲着个男人,皮带反绑双手,垂着脑袋一身不吭。

    米亚一瘸一拐地挪过去,对准他的肩膀狠狠就是一脚,卫远扬顿时一个哆嗦,看在眼里都觉得疼。

    “敢使阴招是吧?起来!跟我回局里走一趟!”米亚一把将男人提溜住,按着脑袋押回车子。

    经过两个小时的突击审讯,犯罪嫌疑人吐出实情,说他是持云阁的下层员工,半个月前和同事被调来上海,负责看管车库。具体情况他们不清楚,只知道车库里都是些危险的怪物,如果有谁敢闯进来,就放下闸门关住,报告上级,他们自然会派人处理。

    好在此人还没来得及上报,就被齐谐逮个正着,警方生出一计,让他做污点线人引幕/后/黑/手上钩。

    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就在当天晚间,前来处理的四个花河就被埋伏的特勤组一举抓获。和米亚的猜测一致,根据这四人交待,他们正在对实体世界进行“翻转”,好让怪物渗入各地,在除夕之夜发动全国性暴/乱。

    审讯暂时结束,米亚穿过走廊,找不见齐谐的影子,赶紧跟同事打听过,才在警局门口喊住了他。

    “齐先生!”她匆匆地追出来,“那些虚人还能恢复原状吗?”

    齐谐在台阶上停住脚步,转回身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对他们而言已经失去意义了。一旦见识过别个世界的模样,他们便会发现,人间不过一场韶华大梦,这种虚无感终将发酵,迫使他们以自杀结束一切,这样的案例我见过太多……”

    米亚觉得不妥:“我想任何人不能代替他们决定,也许变回原样之后,他们会更加珍惜人世呢。”

    “或许吧。”齐谐不多争论。

    米亚又问:“那些伪装成人的怪物该怎么处理?”

    “荀挽月已经主动联络警方,她们会帮忙的。”齐谐疲惫地笑笑,“我实在累了,让我回去休息吧。”

    “还有最后一件事。”米亚赶忙说,“我想拜你为师!”

    齐谐意外地一笑,随即道:“我没有收徒的打算,也不太会教人,倘若你真的想学本领,可以去归心堂找一位叫杨欢的女子,她的法术更适合你。”

    米亚有些失望,却也无法强求:“那您请记得,除夕早八点来警局汇合。”

    “这我自然不会忘。”齐谐点点头,和丁隶一起离开了。

    米亚正待回去办公室,旁边的卫远扬咳哼一声,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前辈,你也可以回去了。”米亚低声对他说。

    “回去?”卫远扬十分不满,“敢情你们这是卸磨杀驴啊,有任务就把我喊上,完事了就让我哪凉快哪呆着?”

    米亚觉得奇怪:“那你想怎么样?”

    “持云阁的阴谋还没完呢!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卫远扬念出刘队的口头禅,顿时觉得自己文采斐然。

    米亚望着对街的灯火,迟疑许久,抱歉地收回视线:“有些话也许我不该说,其实当初上级选你进探针行动,只是想通过你牵出齐谐这个人物。既然现在线已经搭上,荀挽月她们也正式加入进来,你就失去了作用,可以彻底退出行动了。”

    “我当然知道。”卫远扬早有所料,双手插兜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要说我这人吧,论武力顶不上特警队,论智力顶不上重案组,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超能力,上级凭什么选我啊?不过既然他把任务派下来,我也不能自暴自弃,该干啥还是得干啥是不?”

    听到这番释然的话语,米亚放下心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前辈,我请你吃个饭吧,也算之前的事给你陪个不是。”

    卫远扬大方地挥挥手:“免了,还是我请你吧。”

    “aa制。”米亚就此决定,“我知道路口有一家川菜,味道挺不错。”

    “行啊。”卫远扬吹着夜风,跟着她步下台阶。

    ☆、台风眼

    齐谐确实是累了,回到家中就倒头大睡,直至第二天近午才醒过来。

    洗完澡下了楼,餐桌上已经摆满饭菜,厨房里嘶嘶冒着热气,丁隶正站在灶边看着锅里的生鱼汤。

    齐谐从背后环过他的腰,丁隶先是愣了一下,又笑着扶上他的胳膊。

    “醒啦。”

    “嗯。”

    “刷牙洗脸?”

    “刷过了。”

    “去看会儿电视,等一下就开饭。”

    “不看,就站这儿。”

    丁隶扭过头吻了他的嘴,又包着抹布掀开瓦罐盖子,盛出一碟汤来,自己喝一口,也递给他尝了尝。

    “怎么样?”丁隶试探地问。

    “淡了。”齐谐伸手取过盐盒,往锅里加了半勺。

    “知道你口味淡,不敢多放盐。”丁隶关了火,用汤匙搅和均匀,倒进大碗端上餐桌。

    齐谐拉开椅子,问他这一桌菜准备了多久。

    “从早上七点开始。”丁隶不好意思地抓抓后颈,“光是洗菜切菜就弄了三个小时,不过味道应该还行……应该。”

    齐谐提起筷子,夹起一片桂花蒸山药:“没蒸透。”

    丁隶低哦一声:“你尝尝肉末茄子。”

    齐谐戳了戳:“油太重。”

    “唔……”丁隶有点失望,“你看那番茄炒蛋呢?”

    齐谐品上一口:“又不是蟹黄蛋,放醋作甚?”

    丁隶没精打采,不做声了。

    齐谐突然笑出来:“骗你的,都挺好吃。”

    “是吗……”丁隶半信半疑地抬起眼睛。

    “那当然。”齐谐望着他,眼里尽是温柔,“最爱之人做的菜,怎么样都好吃。”

    猝不及防一记告白,丁隶顿时幸福得忘乎所以,要是身后长了尾巴,估计能立刻摇起来。

    吃完午饭,收拾了碗筷,两人舒服地窝进沙发里。

    从确立关系的那天起,一群花河便始终监视着他们,即使呆在家中,丁隶也觉得自己置身扰攘长街。齐谐对他笑,对他说情话,那都不是他一人专享,尤其做/爱之时,他甚至不敢正眼看着对方,一想到阿静欢愉的样子会透过自己的瞳孔,传递给不知多少的旁观者,他简直不能忍受,恨得发狂。

    而现在,齐谐正安静地枕在他的大腿上,贪玩地伸出手指,拨弄他额前的头发,他终于可以垂下视线,好好将他的柔情看个真切。

    “阿静,我爱你。”丁隶说,话中是从未有过的真诚,并包含些许悲伤。

    “我也爱你。”齐谐微笑着回应他。

    “那天你在手术室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丁隶轻抚他胸口的伤处,“我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再没机会跟你说这句话了。”

    齐谐宽慰地抓过他的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瞎想。”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死?”丁隶问了一句傻话。

    “连太阳系都会死,你说呢?”齐谐觉得好笑,反问道。

    “那你得死在我后面。”丁隶又提了一个蠢要求。

    “行啊。”齐谐答应得异常爽快,“等你百年之后,我把身后事处理完,就去下面陪你。”

    “一言为定。”丁隶伸出小指。

    “一言为定。”齐谐勾着晃一晃,还盖了个章。

    丁隶侧开一点角度,俯下身吻住了他。

    齐谐拥住他吻回去,同时心里庆幸着,还好上次在沙发的角柜放了备用的安/全/套。

    “你的身体……可以吗?”丁隶小心地问。

    齐谐勾住他的脖子:“十次都可以。”

    丁隶哈哈笑:“那我可承受不了。”

    “受不受得了……要试过才知道。”齐谐利落地脱了他的长裤,埋头吻住他的下/身。

    丁隶过电般地颤抖一下,抑制着身体的索求,伸手拉起了他:“静,你不用总是这样……”

    齐谐意外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没有。”丁隶五指穿过他的发丝,留下几缕贴近鼻尖细细嗅着,“我只是觉得,这种事应该有来有往。”

    齐谐笑笑:“无所谓的。”

    “怎么能无所谓……”丁隶拽过靠枕垫住他的腰,握住它缓缓包裹住。

    齐谐周身一震,脚趾逐渐收紧,左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舒服的话可以出声,我喜欢听。”丁隶抽空说。

    齐谐刚想答应,话音还没出口就含糊得不成样子,丁隶笑了笑,一点一点将它吞进去,像是要将他整个生命一同咽下。齐谐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喘息渐悉加快,他知道自己可以抑止住,只是在这个人面前并不需要。

    “可以了……已经……”齐谐断断续续地说着,丁隶也硬得不行,回手拉开抽屉,不得要领地乱摸。齐谐欠过身拨开他,随手就找到了那只盒子。

    “我来。”丁隶扯开包装,捏扁尖端,没做犹豫替他套了上去。

    齐谐愣了一下:“你确定?会很疼的。”

    “确定。”丁隶认真地说。

    “还是别了。”齐谐要取下来。

    丁隶先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自己翻过去,背对着他稍稍弓起身子。

    齐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从后面缓缓抱住他,一寸一寸吻着那光滑的后背……

    丁隶从来不知道在下面会是这么痛的。

    以往做/爱,阿静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以为只要自己轻柔一些,就不会给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如今看来真是想得太简单了。现在除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觉,丁隶什么快感也没有,只能死死地把脸埋在靠枕里。还好自己背对着阿静,他看不见表情,不至于怕他难受就中途暂停、草草收场。

    等身后之人几次冲撞,终于释放出来,丁隶早已是满身大汗,几乎虚脱。

    “你怎么样……”齐谐气还没喘匀,关切地问道。

    “没事……”丁隶摆了摆手,证明自己安然无恙。

    “算了,下次别这样了……”齐谐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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