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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杀了你伯父。”
“我们秦家还有人。”
“你以容煜威胁我,对得起他吗?”陆安平冷冷地问。
“我一家三百二十口人命和他,我只能选一个。”秦书蕴压低声音:“容煜的计划很好,可是变数太大。我要你杀了皇上,到时候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凭你的本事逃出宫廷应该不难。”
陆安平笑道,“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
“容煜定的时辰是五日后辰时,他们会趁程逸宁上朝时杀了他。你直取皇上性命。”
陆安平说:“好。”声落烛灭,秦书蕴感到脸上一疼,一摸一个血印子,这是陆安平给他不要玩花样的警告。
秦书蕴坐在黑暗中,笑了起来。容煜,这就是你说的要护着我吗?我在深宫生死未卜,你却在外面和要杀我的人结亲?
五日后,距离辰时还有半个时辰。
容煜问:“程逸宁今天会来吗?”
“嗯,每天都走这条路。放心,旁人不知,可这路上的小宦官、宫女可是牢牢记着,免得做事冲撞了这位侯爷。”李青贵说。
“这是皇上寝宫通往朝殿最近的路。程逸宁从陛下寝宫出来的这段时间,是不佩戴武器的。此路刚好穿过连接两宫的宫门,而且本偏僻,等程逸宁一到,关闭两边宫门,这就是个封闭空间,到时候瓮中捉鳖,他逃不掉。”
宽阔的宫道上不见一个人,程逸宁意气奋发地走向大殿,他知道皇上今日要封他为郡王,掌管皇子们的学习。想想自己的父亲惨死宫中,而我,一个庶子如今却要一步步站在这个帝国的巅峰。
程逸宁站住了,今日这里怎么这样静。身后传来宫门关闭的声音,程逸宁往后一看,只见大红的宫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前方传来一阵脚步,不等程逸宁反应,一群宦官从前面向他扑了过来。
程逸宁皱皱眉,扑向旁边一人,折过他手中的剑,反手一剑封喉。剩下的宦官一拥而上,程逸宁奋起反抗,很快十二个小太监就成了十二具尸体。程逸宁想到了皇上,提着剑往宫室跑去。
容煜和李青贵躲在宫门的石狮后听着一阵厮杀的声音,过一会声音停止了,却看见程逸宁一身血,捂着胳膊向皇上寝宫跑去。
“这。。。”李青贵傻眼了。
“他受伤了。到了辰时,你给帝君发信号,我先走一步。”
“容煜你要干什么?”
“不能让程逸宁就这样去找皇上,等皇上回过神,我们就全完了。”容煜说道。
“你别急,这程逸宁武功何等了得,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是去送死罢了。”李青贵拉住容煜:“你放心,帝君早就有了计划,我们等着就好。”
“计划?让陆安平去杀皇上吗?”容煜冷冷说道:“李公公,这宫里的事你无一不知。可陆安平的事,我比你清楚。我既不能看着帝君死,也绝不会让陆安平因为谋逆,死不得活不得。现在千钧一发,听,开宫门的钟声响了。现在程逸宁还在恐慌中,皇上还没有弄清楚事实。去找帝君,我去见皇上。”
程逸宁径直冲进殿中:“陛下。”
“你怎么了?”皇上刚刚梳妆完毕,梳着高高的发髻,插着一支龙簪,明艳不可方物,见程逸宁一身的血迹,一挥手,让旁边的人先下去。
“宫中有变,我来时候碰见十几个小宦官冲过来。”
皇上笑道:“开什么玩笑,我已经下了旨意,陆安平和秦书蕴都是不能入这殿阁的。好了,快来洗洗吧。今日我要宣布给皇长子命名,你这样可不行。”
“陛下,豁伯求见。”
“不见。”皇上说道。
程逸宁拦住了:“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把戏。秦书蕴想必是让他来看看我死没死的,我先让他死在这。”
“他不过是个男宠,你何必在乎?”
程逸宁笑道:“他死了,秦书蕴才会得到警告,陆安平才会生不如死。”
☆、第 70 章
容煜踏入殿中,程逸宁提着剑站在皇上侧面,皇上高坐皇椅:“什么事,这么急着来见朕。”
“皇上,臣前些时候得到一件稀世珍宝宝贝,是两对玉佩,想献给皇上。”
皇上和程逸宁对看一眼,,明白容煜手里拿的是什么:“呈上来吧。”
“是”,容煜一步步靠近皇上。
到了跟前,程逸宁上前一拦,盯着容煜打量。
容煜心里一紧,辰时的钟声是不是快响了,如果秦书蕴现在冲进来会怎么样,外面的侍卫能听见这里的动静吗?
程逸宁笑了,一手接过木盒,另一只手拿剑往容煜脸上一刮。
容煜动手了
如果每日一个剑式挥剑两千次,两年时间能达到什么程度?
“这一这一式呢,剑刃稍挑,让对方躲闪,只要一闪,必有破绽,剑一回落,可以取敌人性命。”
陆安平曾经这样教过他。
豁出命的决心和一刹那的破绽。
容煜出手抢过程逸宁另一只手中的剑,程逸宁愣的一瞬,容煜一闪,绕过程逸宁,直扑皇上,剑光一闪。
容煜倒在地上,程逸宁扑向容煜,容煜将剑用力向外一扔,与程逸宁扭打起来。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
门外的护卫冲了进来,看见皇上披散着头发,程逸宁紧紧掐住容煜的脖子,容煜则一只手插入程逸宁胳膊上的伤口,两人相持不下。
“大胆程逸宁,竟敢行刺皇上!”秦书蕴及时赶到,身边的谭越一剑刺穿程逸宁,程逸宁往边上一滚,竟然拔出身上的剑直接砍向容煜。
程逸宁持剑不动了。
断了的手掉落在容煜身旁,程逸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容煜看见了陆安平,笑了。我真是有福气,好运气挡都挡不住。
秦书蕴紧接着冲了过去,抱住一直高声尖叫的皇上。皇上的发髻被斩断了。
秦书蕴抱住皇上:“皇上,皇上,没事了,逆贼已经被杀了,已经被杀了。”
皇上瘫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地上的程逸宁,一滴泪流了下来,无声念道:“哥哥。”
女皇看见了地上的那个木匣,玉佩散落一地,皇上抓过木匣,挣扎着站了起来,秦书蕴紧紧抓住她:“陛下没事了。”
女皇摇摇头:“容煜,容煜,是容煜。”
也许是容煜看见陆安平的那一笑,也许是失去容煜的不甘心,也许只是一时大意,秦书蕴松了手。
女皇猛地扑向容煜,举起手上的木匣冲着容煜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转眼又是一年桃花开。
秦书蕴坐在宫中批阅奏折,陆安平求见。
“皇上的病是心病,时好时坏,怕是很难好全了。我这里有一副药,必要时候也许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