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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挑眉:“我骗你?”
张冕露出一丝坏笑,随即立即收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这话听起来味道不对,楚沐拧着张冕耳朵,“算盘打得啪啪响,你几岁了。”
张冕回嘴:“我10岁行不行,你一大人欺负小孩子怎么有脸的。”
楚沐说:“让我看看你这脸皮又多厚。”作势就要去捏,张冕自问反正不乖,一只脚有鞋一只脚没鞋开始跑,上蹿下跳比昨晚还要闹腾。
对此,楚沐的手段十分高明,拖着张冕的手压在墙上,一步步靠近贴紧,大白天的窗帘全部拉开,阳光格外刺眼,张冕不得已眯起眼时嘴上一软,想要拒绝,腰被人环着往上一提形成他主动靠上去的姿势,口水一点点从两人交缠的舌头尖泄露再被舔回去,“嗯……早上……”腰上的手不知何时也窜进了衬衫里抚摸,皮肤接触的舒爽让他仰着脸感到一阵意乱神迷,一半是被太阳刺的,一半是被男人的吻技折服的。
总之楚沐把人吻到七荤八素不知天南地北,最后张冕粗喘着气老实站好穿鞋任由他拉着手走出去,小脸藏在围巾里跟鸵鸟似的就是不抬。
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仅仅隔着道门甚至是相距不到两米,里面闹得鸡飞狗跳如同车祸现场,孙殊站在门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两人刚打开门,孙殊眼尖得看见张冕心虚的眼神,再看楚沐双唇鲜红浑身散发着‘朕悦’的气息,他视线放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头一低什么都懂了。
知道什么□□头吵架床尾合么?
从床头开始啪啪啪滚到床尾,谁还会闹情绪。
孙殊看着楚沐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佩服,先晾张冕一段时间不去哄着,习惯使然,张冕生气也是建立在楚沐给的无理取闹基础上,现在楚沐不去惯着他了,小少爷心理不平衡自然就冲淡了怒意,打一顿再吃颗糖,不过楚沐也是拿捏准了张冕性子。
孙殊背地里暗自摇头,要是张冕生在普通家庭,肯定天天吃鞭子教训。
张冕此时心虚又激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心里酥软连同腿也无力只能靠着楚沐,像是一步都离不开他,注意到孙殊的视线他没有慌乱反而是用了力气去握,将自己的指头插丨进楚沐手里,五指相扣。
楚沐突然觉得,张冕的胆子其实也不全是装出来的。
司机在门外等了好一会,要开车时被孙殊叫了下去,指了指后面一辆要换位置,“我来开。”
“嗯?”司机不明白为什么,但在楚沐也默许的眼神下憋着去开后面那辆。
张冕在车里没在意外面的事,看见孙殊开车还震惊:“孙叔叔,你什么时候兼职了。”
孙殊笑不出来,谁让你们是我老板呢。
耳听四面观察后面的动静,倒不是天生八卦,只是张冕腻着楚沐,他有点看不下去,要说张小少爷有哪些变化可能谁都看出来他谈恋爱了。
就像雏和破处的给人感觉不一样,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眼神的迷恋骗不了人。
男人也是人,谁说男人不会有露骨的缠绵眼神呢,矜持都是装出来的。
“你给我请假吧,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而且店里生意不好赚的钱少,我每个月拿的钱也少。”张冕靠楚沐肩头抱怨,叽叽喳喳不停。
楚沐拿着今天的报纸,听见张冕的话抬头和孙殊默契地看了一眼,然后翻过新的一页,“你们店怎么了。”
“就是生意不好,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王俊说找人……”忘了怎么形容,张冕歪头,“找人抢救。”
“你们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我们啊……”瞥见报纸上的一个新闻,张冕吃惊的抢过来认真看,“那家日料店关门了?”
“哪家?”楚沐把头凑过去表现得很好奇。
张冕指着中间的大新闻说:“这就是给我们使绊子的对手啊,当初企图冤枉我们食品有问题,现在自己因为食品安全问题被人闹到关店。”
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太明显了,楚沐翻了一页继续看,“你不是天天在那上班怎么不知道这事。”
“我忙着呆店里又不出去,知道那家有人闹事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去看,假如被人误以为是我们下黑手就不好说了,没想到他竟然关门了。”感叹的同时给自己提了个醒,后厨一定要干净,隔夜的东西一定要警告员工立马扔掉。
“想要好好做就保持初心,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导致些小麻烦,你哭爹喊娘都没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张冕却从里面听出了对自己的期盼和认可,当下兴奋得又凑过去靠着,两眼放光。
“没事,我不喊爹娘,我喊哥。”
外人在不好意思做小动作,张冕靠在楚沐旁边,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对,然后自己主动握住。
脸颊上的红晕从酒店出来就没消失过,楚沐也没搭理张冕脑子里的龌龊思想,把人送到家待到下午才离开,张冕刚睡完午觉有起床气,“晚饭回不回来吃啊。”
“回来,不回来把我们家小冕饿了怎么办。”笑着捏捏睡醒发红的脸,那是热的。
张冕瞥了他意外的别怼,不自在的说:“我和老师傅学了几道菜……”
楚沐笑了笑,“冰箱里材料都有,我早点回来。”
张冕想到在家等候丈夫的妻子,脸一黑猛地摇头甩出不正经的想法,跟着楚沐到门口挥挥手看他离开,等人离开了,他懊恼得蹲下捂脸,“真是贼丢人贼不好意思啊。”
没等他害羞完,好一段时间没人造访的别墅就有了不熟悉的按铃声,人能通过脚步声确定是谁,从按铃的力道上也能认出,张冕系着围巾先从厨房探出头,铃声一直没停不像是送快递的,他洗了手去开门,竟然是毕老,“毕爷爷……”为什么要叫爷爷,张冕在脑袋里问自己随后冷笑,可能是没有其他的称呼了。
看到是张冕开门,毕老当头就问:“楚沐呢。”
“他不在家。”张冕靠这门框,显然不让他们进门,朝老人后面看看还有不少人呢,他哈了口气赶客,“要是有公事的话去公司找我哥吧,如果有私事的话也去找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句撇清自己和张氏的关系,张冕从没觉得毕老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来找自己。
“先进去,我慢慢跟你说。”毕老说完就要进门,哪知被张冕很巧妙的躲开。
“对不住了,家里正在打扫卫生不太干净,你看找我又没事对不对,你去公司找我哥吧,我哥刚走没一会。”
“张冕,你还真把他当你亲哥了!”毕老说得伤心欲绝。
他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真假,本来就是,有事去公司找他,我现在很忙抱歉不招待。”和老爷子一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