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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网,我大呼了一声:“我去!我特么刚才就是这么买水的?怪不得刚才卖水的小妹妹总是瞅我,我还自以为是的觉得她相中我了呢,刚才骑摩托这么大的风也没刮掉我也是醉了。”
我抓狂着,筱抿着嘴偷着乐,拿出纸巾帮我擦着头,我老实的低下头任由她摆布。
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圣诞节那天…她好像也意识到了,把纸巾塞给我让我自己擦,我不满地撅着嘴整着头发。
溜冰场的老板走了过来,给我们送了两双轮滑鞋,我挑衅地看着筱说:“敢吗?”
“有什么不敢?”她用下巴指着我,我却指了指她的鞋——高跟鞋。
她皱了一下眉头,我坐在长椅上,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递给她说:“穿我的。”
她故意捂着鼻子嫌弃地说:“这么臭怎么穿?”
我说:“行,那我们去滑。走,杨杨,咱们去滑。”
“哎哎!”她喊住了我说,“那你…穿啥?”
“我穿袜子滑啊。”说着我已经将轮滑鞋穿上。
“不行,那样脚会磨破的,穿上你的鞋。”
我没理她一溜烟滑远了,徐杨杨也加入其中,我故意气她,在她眼前做着正尼尔森和倒尼尔森。
她终于没沉住气,穿上我的鞋和轮滑鞋后站了起来,上过大学的人一般都会滑轮滑,这是我选择轮滑鞋而不是双排溜冰鞋的原因,可是,她刚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呀,好久没滑了,我都不会了。”她像小孩一样抱怨。
我们笑的前翻后仰,她脸上挂不住,撅着嘴慢慢的滑着。我偷偷地上前推了她一把,她惨叫着飞快地向前冲去,眼看着要刹不住撞到前面的栏杆,我突然闪现拉住了她,停了下来。
她的双手支撑着我的肩,我感觉到她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她看了看我嗔怒道:“你故意的吧,臭小子!”
“我不是故意的,老师,”我拉住她的手,炽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指,她也没有拒绝,因为此时只有我能给她支撑,给她安全感。
我看了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在她耳边坏坏地说:“但我是有意的,老师。”
暖黄色的灯光下,巨大的光滑的地面上,沉浸在摇滚音乐中的我,突然发现,筱,一个时而冷艳时而可爱又时而柔弱的女子,脸红了,红到耳根,红到我都心慌。
“老师。”徐杨杨滑了过来,冲我们喊道“来一起滑啊。”
“走吧。”我笑了一下对她说,牵着她的手,向前滑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快乐,某人…
第19章 (十九)生日快乐下
元月十二号,在六出纷飞中裹着灰白色的大衣来临了,我看着灰白色的天空,发呆,那时的我的眼睛如此的清澈,透着阴郁的阳光,透着灰白色的热望。
她走向讲台,打开课本,优雅的转身,写了一手好看的板书,朗读着一篇又一篇张爱玲,一篇又一篇戴望舒,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有时候四目相对,她很自然的扫过,而我却“轻舟已过万重山”,我追随着她的目光,可是,又害怕她的目光,害怕她干净的的眼睛里写着满满的:你是我的学生,只是我的学生。
徐杨杨没有退学,可我一直都不知道,筱是怎么将这个受了伤的女孩治好的,并且好的这么彻底,直至多年之后,我在异国他乡听说她考上了某重点大学找到了令人羡慕的工作又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之后,我望着窗外灰白色的天空,想起了筱,想起了那晚她穿着刺眼的高跟鞋,翻过栏杆的场景,想起了那暖黄的灯光下那两双轮滑鞋,想起了她晕红的脸颊…
她的课总是那么快的结束,我看着她走出教室的身影,然后低下头装作认真看书的样子等待着她从我的窗前经过,然后努力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残留的气息。突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像…猥琐大叔,流着令人作呕的口水偷窥着我的女神。
女神,呵呵,我苦笑着牵动着脸部的神经,今天是我的女神的生日,可是我却伸着空荡荡的手掌抚摸着我忐忑而又纠结的心。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又重复了一遍,看着天花板,眼睛里跳动着火焰,然后,垂下头,扯拉着脑袋,熄了火。
她会在今天和她的男朋友看电影,在今天收到了一大捧花,在今天的某个西餐厅里会有他们预约的位置,在今天吹着蜡烛许着和眼前人天长地久的心愿,在今天会和他依偎着自拍,然后在朋友圈里宣布接下来的每一年的生日都希望能和他一起过。
我笑,笑得那么癫狂,可是,即使这样,即使她每时每刻都在属于他,我还是想死乞白赖的给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于是,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冒着鹅毛大雪,跑到附近的蛋糕店,买了一个六寸的小蛋糕藏到了我的桌洞里。
等待着晚自习放学。
还是那个地方,这次我依然没有带伞,我没有故意扔掉它,而是忘在了蛋糕店里,因为我买完蛋糕后的欣喜若狂,让我把它遗失,直到我在教学楼下的玻璃门上看到了我自己,银装素裹的自己,我才知道,我丢了东西。
她来了,我闪身拦住她。
“嘿!”
她吓了一跳,看着我略带神秘的笑容,说:“这次又要把我拐到哪去啊?”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左手紧紧地捏着蛋糕。
“又没带伞吧?走吧。”筱向前走去,我喊住她。
“老师…”
她回眸,看着我说:“嗯?什么事啊?”
“生日快乐。”我笑着说,刚想把藏在背后的蛋糕拿出,她突然疑惑地说:“生日?什么啊?你搞错了吧?”
我愣了一下说话有些结巴:“不是…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谁告诉你的?”她表情不是很愉快,今天的她好严肃。
“我看了你的个人资料,上面说是…今天。”我的心情紧张到极点,我好害怕她会慢慢的讨厌我。
“怪不得我的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她皱着眉头严厉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每天没事做啊?学习还不够紧张吗?”
我低着头,沉默着。
“如果你觉得不够紧张,还有闲置的时间,徐志摩的诗你就去背啊,席慕容,三毛,海子的诗歌散文你都可以去背啊!”她像个老师一样批评教育我,不,她就是老师。
她走了,留下我。
我把蛋糕扔了,就像我在几个月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