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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在科研室里撅着屁股盯着电脑演算着数据,她有没有白发呢?,辉先生(老爸)有没有呢?或者辉先生有没有熬出白胡子呢?我…唉,我都不知道。
关于选择学习法律,这是我早就想好的,我总觉得总有一天我会用得上它,而且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未来的事情我说不准,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让学习法律成为我的奋斗目标,在中国同性恋是不能结婚的,法律不允许,但是如果我成为政法人士,我想我的每一天每一秒都会为同性恋合法化而奋斗。
谁说梦想遥不可及,不踏出第一步的人压根就不要谈什么梦想,而我现在已经为了我的梦想踏出了第一步,以后我还会扎扎实实的走好每一步。
放假了,筱也回来了,我骑着摩托去北站接她,见到她后,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的男友不同意分手。
我的下巴几乎砸到脚面上,用惊呆了的表情问:“你怎么…要和他分手?”
她疑惑的嘟着嘴:“怎么了?分手…不可以吗?”
“为什么啊?你去…上海不是为了和他好好的相处吗?”
“什么啊,”她看着来往的人群,“你听谁说的我去上海就是为了他?”
“传言都是…”
筱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臭小子,你又为这私底下做了不少功课吧?”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我还没遇到你之前我就开始考上海的那个学校了,只不过现在,我考上了。”她笑了一下,突然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说,“其实还多亏了你。”
“我?”我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对啊,谁让我教出了全国作文大赛的冠军呢,而且顺理成章的成了全国优秀指导老师,你可是我优秀的成绩啊,我是不是托了你的福呢?”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了一下我脸上的肉,边捏边说,“你这么聪明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
“喂,疼…”我龇牙咧嘴的躲开她的手,揉了揉脸蛋。
“那…为啥要和她分手呢?”
她收敛笑容微皱眉头说:“我们不在一个频道,更不在一个世界。他的所作所为我甚至觉得莫名其妙,所以我们必须分手。”
她的眼神异常坚定,这让我突然松了口气,终于分了,我的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可是我的内心早已张灯结彩,双龙戏珠,鞭炮齐鸣了。
“可是他怎么也不答应,在我来之前他还在纠缠我,还要找我谈心。”
我们走到我的摩托旁。
“有什么可谈的呢?”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我骑上摩托,递给她头盔后若无其事地说:“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
“啊?”她惊讶道。
“除了恋爱。”我补充道,一脸坏笑。
她瞪了我一眼,戴上头盔,坐上后座,搂住了我的腰。
“出发。”
引擎帅气的嗡鸣,我平稳的驾驶,她将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令我不禁神清气爽浮想联翩。
到了她家,我们一起将屋子收拾了一下。
“这两天去我家住吧,你把房租交齐,把这个房子退了。”我踩着桌子上的板凳费力的修理着大厅天花板上的灯,筱在下面打下手,时不时提醒我小心点儿。
“我们的关系还没到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程度吧?”她说。
“可是,现在是暑假,其他老师都回家了,这栋楼几乎空了,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放心?”我将工具递给她小心的从桌子上下来,走到开关处按下开关,灯亮了,筱笑了一下说:“没事,就一天而已,明天我就回家了。”
“那我留在这里吧。”我死乞白赖的说。
筱无奈地看着我:“我又不是小孩了,况且…你在这里,我就放心啊?”
她闪躲着我的目光将工具收好。
“我怎么…不能让你放心啊?”我委屈地说。
“快去洗手吧。”
最终她没有跟我走,我也没有被准许留下。我们收拾好屋子后,她亲自下厨做饭,我在客厅里看新闻。
听见炒菜的声音,我起身走到厨房,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好亲切好熟悉,这个场景在半年前的那天,我曾张着虚弱无力的眼睛见到过,那时的她和现在的她还是那样婉若游龙,翩若惊鸿。
我好想从她的背后搂住她。
可是我忍住了,毕竟,她还不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成为她指定的可以依靠的那个人。我要像绅士一样控制住自己的血气方勇,那是我的自尊,也是对她的尊重。
吃完饭,我们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真有种过日子的感觉,但是幸福总是短暂的,十点的时候,她打着哈欠让我回家,我磨磨蹭蹭的死皮赖脸的请求她大发慈悲准许我留宿一晚,但最后的结局是,她把我踹出了屋子。
我在她的门前徘徊了一会儿,无奈的走了,走到二楼的时候,我看到两三颗像烟头一样的东西,我没有在意径直走到她家楼下,站在漆黑的小区,仰望着只有她家还亮着灯的窗户,久久不肯离去。
手机响了,我接通。
“怎么还不走啊?”她严厉的声音。
“想你,走不开。”我深情地说。
“赶紧回去吧,明天就见面了,回去好好休息,好吗?”
“我想留下陪你。”我再一次开启了撒娇模式,嗲到我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听话是吧?不听话不要来见我了。”她貌似生气了,我连忙认输:“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生气,我这就走。”
挂了电话,我不舍的看着她的窗台,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
那天的离开使我到死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凌晨五点多,我的手机骤响,突兀的在房间里嘶鸣。
我接通,是凄惨的哭声。
我的瞳孔几乎四散,等我清醒时,台灯已被我砸的粉碎。
我疯了一样撞开了她的房门,混乱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屋里的物品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赤着一只脚,那只鞋不知在哪里跑丢了。我踩过玻璃碎片,鲜血在透明的碎片上蔓延,血色的脚印在地板上灼烧。
我进了卧室,我的胃里翻涌着愤怒,我的心脏狠命的撞击着胸膛。
我看到了混乱不堪的床和…刺眼的斑驳血迹。
筱,倚在窗台下的墙上,玻璃窗已七零八碎,窗帘被风□□的浮动,拼命的逃离它的钳制。
她绝望地看着地板,玻璃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