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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分卷阅读9

    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了……玉青辞情急之下,只得强忍著痛楚反客为主,红著脸主动贴身上去,勾住狄夜长的颈脖,咬住他的耳根用唇舌吮吸撩拨,趁他被弄得意乱情迷粗喘连连之时,伸手握住他身下的粗硕,极尽所能地抚慰著,还揉弄他的囊袋,刺激那已经渗出黏液的敏感前端,只望能尽快帮他纾解,让他从魅香中清醒……

    “你……就是这般,主动媚惑那匪头……与丞相?难怪……都把你……当作了尤物……”

    食髓知味的狄夜长,无意识地粗喘著呢喃,一把扯开玉青辞的手,占有似地将那光裸柔韧的身子箍进怀中,让彼此炙热的肌体紧紧交缠在一起,恍若两情相悦水乳交融一般,厮耳磨鬓,吮咬爱抚……正当迫不及待地抬起那修长玉白的双腿,挺身又要硬闯之时,玉青辞慌忙一咬牙,紧闭了玉门关,以致那渗著黏液的粗硕前端一下滑入了股沟,没蹭几下,就战栗著喷出了滚热的男精,混著玉青辞漏下的红液一起顺股流下……

    又累又痛的玉青辞,终於微微松了一口气,瘫在狄夜长不断起伏地胸前昏昏欲睡之时,忽而又感到股间又抵上了一个肿胀炙热的东西,身後有人贴上来亲咬他的後颈,迷迷糊糊地唤著:“长揖……长揖……”

    方才想起榻上还有一人,却又实在无力应付了,便扯过狄夜长那依然意犹未尽爱抚著的手,越过自己的身子,放到了身後……

    事已至此,就不妨,彻底缭乱。

    “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啊!”

    一阵急促的敲锣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也把玉青辞的回想惊断,慌忙抬眼望向窗外,果然能望见一片火光,似乎离此处不远。

    走廊上人影攒动,乱作一团,不知是去救火,还是在逃命。

    玉青辞也顾不得许多了,忙起身随手扯了件外衫,裹住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宁月,抱起他就往外走,刚一推门,就迎头碰见了在侍卫的跟随下匆匆赶来的狄夜长。

    “驿馆东侧走水,疑似有人故意纵火,雨後潮湿虽不怕火势蔓延,但为以防万一,还请玉大人暂去避一避!”

    狄夜长匆匆说罢,这才发现他衣衫单薄,沐浴後随意束起的墨发尚未乾透,还有几缕濡湿地贴在颈间,便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给他裹上,然後不由分说地抱过宁月,拉著他一起穿过驿馆的长廊,朝远离火源的房间走去。

    宁月软软地靠在狄夜长怀里,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爹爹……那边好热闹,还在敲锣,是在玩杂耍吗?”

    不等玉青辞回答,狄夜长就兀自低笑著应道:“那不是杂耍,而是在叫人去救火。怎麽,想看杂耍了?”

    宁月这才发觉抱著自己的不是爹爹,而是不甚熟悉的狄将军,不过从小就习惯被侍卫们抱来抱去的,而且狄将军看上去很和气,声音也很好听,一点也不像那个叫青天霸的,连笑起来都很吓人,於是也就不认生了,糯糯地答道:“宁月没看过杂耍,就在轿子里听到过……但是他们说可好看了,要敲锣,要打鼓,还要耍猴子和翻跟斗……”

    狄夜长垂眼看著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你若想看的话,明天经过集市之时,就带你去看。”

    宁月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爹爹说,街上人太多,怕有人把宁月抢走……”

    “无妨,有我在,看谁敢抢你?”

    “当、当真?那……你还可以带爹爹也一起去吗?”

    “那是自然,怎能少了你爹爹?”

    这一大一小相谈甚欢,却听得玉青辞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幸而已经迈入了房门,忙从狄夜长怀中抱回宁月,径自向床边走去,“夜深了,宁月还是快睡罢,莫再缠著狄将军……”

    直到被爹爹放到床上乖乖躺好,宁月都还眼巴巴地望著床边的狄夜长:“狄将军,那你可要说话算数,明儿一早,就带宁月和爹爹一起去集市……”

    “放心罢,今夜我都会守在此处保护你们,想抵赖都不成……”

    宁月这才放心地咧开了小嘴,又往爹爹身边挪了挪,攥著爹爹的衣袖,就这般带著满足和期待的笑意,阖上了睫毛浓长的眼睛。

    玉青辞坐在床边轻轻拍抚著渐渐熟睡的宁月,心头却片刻不得安宁,狄夜长竟要在此守上一整夜?看来是要彻夜不得安眠了……

    正想找个由头把狄夜长打发出去,就听狄夜长率先在身後压低声音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你生的,眉目简直如出一辙,算起日子来,应该满三岁了罢?”

    玉青辞的手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低声回道:“狄将军说笑了,宁月乃亡妻所生,孩儿生得像父亲,那是应该的……”

    狄夜长垂眼看著他那贴著几缕湿发的玉色後颈,低醇的嗓音有些沙哑:“玉大人何必惊慌?狄某说这孩子是你所生,当然是指生父之意,难不成,还能从玉大人你自己腹中生出来?”

    玉青辞语塞,方知被他故意给绕进去了,看狄夜长这般刻意试探,莫非他……已然知晓自己怀胎之事?而且怀疑,这孩子是他的骨血?

    作家的话:

    昨天又回来晚鸟,没能更成,今天争取再更一章,给大家补偿,鞠躬!

    h1127、珊卓、越萋萋、hikaru、若狂、gu yue、红葡萄几位亲亲的礼物,竟然有这麽多,好幸福,星星眼

    再次申明,此文结局不np,年糕最後肯定只能当一种夫人,不可能身兼压寨夫人丞相夫人将军夫人。。。好吧,这算不算剧透算不算剧透啊啊啊啊啊,乃们老是问俺np不,简直是在逼某禅透露结局嘛,这样还有啥悬念嘛,恨乃们,泪目

    第三十二章 金玉良缘?筹码!

    远处闹闹嚷嚷地忙著救火,这屋里却逐渐升温,忙於将欲火引燃。

    狄夜长站在床边,俯下身搂住玉青辞,唇舌交缠,难分难解,良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微肿的薄唇,压抑地低喘著,移向那玉色的颈脖,将手探入他的衣襟,抚住那胸前鲜嫩的茱萸……

    玉青辞身子一颤,眼中水光微漾,垂下眼极力掩住自己的难堪,低声哀求道:“别……求你,别在孩子跟前……”

    眼看著冰山雪莲化作了哀w的滴露牡丹,这难得的柔顺模样,让狄夜长愈加气血上涌,比那魅香还管用,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在床上强要了,但终究还是碍於有宁月在一旁熟睡,只得极力咬牙忍耐,放开他,背过身去坐到桌边运功调息。

    他明知这玉青辞曾在别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堪称媚惑淫乱,他明知丞相把玉青辞当作了玉长揖的替身,势在必得,绝不可能容他人染指,他明知这是他碰不得的迷药,嗅不得的魅香,却还是把持不住,要再次去引火烧身,差点又要彻底沦陷……

    就连他自己,至今也想不明白,那夜朦胧不清的翻云覆雨,到底是只因魅香的驱使,还是……在他心底,早已对此人怀有不该有的欲念?

    长夜漫漫,两人共处一室,却不曾再做什麽,一人倚坐在床头守著宁月假寐,一人远远坐在桌边运功,各自思绪万千。最後还是玉青辞先支撑不住,在极度的困倦下,当真睡了过去。

    待翌日清晨,玉青辞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已在床上躺好,被盖上了锦被,而宁月蜷在自己身侧,小小的手依然攥著自己的衣袖,还睡得香甜。

    桌上摆好了热腾腾的早点,梳洗用的热水与衣物,也无一不准备得妥当周全,而狄夜长已不见了踪影,听那窗外隐隐传来的号令声,应是在忙於整顿军纪了。

    看来这狄夜长,果然如他所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铮铮铁骨,怕也只能用绕指柔来暂时降伏了。倘若顺利的话,或许还能假借他的手去除掉白杳,只是……好歹与他无怨无仇,他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如此再三利用和欺瞒,难免有些於心不忍……

    狄夜长果然没有食言,在赶路之前,先带宁月和玉青辞去了一趟集市。

    闹市人山人海,接踵摩肩,狄夜长褪了戎装,只穿一身锦衣常服,手里抱著一个,怀里还护著一个,一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们父子俩被挤著碰著。

    自小养尊处优的宁月,从没来过这种杂乱不堪却五花八门的场所,看到什麽都觉得新鲜,听到什麽都觉得好玩,对狄将军就更不见外了,缠著他要这样要那样,就连看杂耍的时候,都是高高地坐到狄夜长的肩上去看的,恍若寻常父子一般。

    玉青辞虽不愿宁月与狄夜长过於亲近,但见他难得如此开心,也不忍搅了他的兴致,就暂且由著他无拘无束地玩闹。当孩子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他跟前说“爹爹吃”的时候,还禁不住勾了勾唇角,眼中笑意冉冉,用淡色的薄唇在鲜红的糖衣上随意轻触了一下,就当已然尝过了。

    这一贯清冷偶尔哀w的人物,竟会笑得如此……狄夜长顿觉喉咙有些发乾,鬼使神差地,就在宁月喂自己的时候,张口咬下了玉青辞用薄唇碰过的那一块……

    这异常微妙的心思,一直持续到抵达下一座小城的驿馆,才被一封加急密函给弄得烟消云散──丞相有令,说皇上病危,朝中恐有动荡,命狄夜长立即率亲兵赶往京城述职,而玉青辞父子,则由丞相令外加派人马,改道护送回青龙县暂住。

    狄夜长不禁将密函狠狠攥紧,什麽回京述职?还不是丞相对他心存猜忌,生怕他染指玉青辞,才会如此大动干戈,有意将他调离,改换成自己的心腹侍卫?

    而玉青辞的心头则是五味杂陈,不知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一别将近四年,终於能得以回家与父兄团聚,忧的却是这白杳,怕是想要趁改朝换代之际,铲除异党,彻底独揽大权,才会不惜将他们父子俩送回青龙县,以防授人把柄。

    而白杳一旦得手,恐怕就再难扳倒了,自己全家都将永世不得翻身……

    不明就里的狄夜长,见玉青辞微颦著眉心,就更加不悦:“怎麽?一听说不能回京,就这般愁眉不展,难道玉大人,竟如此思念丞相?”

    玉青辞只得收敛心神,垂眼低叹:“将军哪里的话?下官这不是思念,而是惧怕……”

    “狄某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玉大人自己,费尽了心机去媚惑丞相,如今,却懂得惧怕了?这些年,就连狄某远在边关都能耳闻,丞相对玉大人那可是师徒情深,恩宠有加啊!”

    玉青辞暗自咬牙,横下了心,一抬眼已是满脸的忧思与恳切:“当初是明哲保身,如今是身不由己,下官这些鸿毛琐事,不提也罢,但下官所惧怕的,是江山易主,天下大乱啊……这些年下官常伴丞相左右,眼看著他铲除异己,收买人心,一步一步独揽大权,甚至,还曾亲眼看到过他与大司马亲笔往来的密信,上面的字字句句,都……都昭显了他有图谋篡位之意!如今怕是、怕是已经……”

    “图谋篡位?!”狄夜长拍案而起,怒目而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不可平白诬陷!倘若属实,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不尽忠职守及早揭发,反而欺瞒包庇,与他狼狈为奸?!”

    “下官不是有意包庇,而是……而是全家的性命都在他手中,不敢以卵击石,才不得不守口如瓶!可是狄将军乃清正严明之人,且身负战功手握兵权,不比下官这般区区文职,是以才敢在这危急之时,向将军坦白实情,只求将军能铲除逆贼,拯救江山社稷……”

    狄夜长见他神色凄楚,言辞恳切,还有那愈发弱不禁风的苍白模样,早没了金榜题名时的意气风发,可见这些年他过得,也并非如传言那般春风得意,更何况,还得怀胎产子,然後独自抚养那孩子……

    思及此处,狄夜长心头的猜疑与忿恨,竟不由自主地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怜惜,但还是紧锁著剑眉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休得再提,在查明真相之前,狄某只当你什麽都没说过,而狄某更是没听到半句!近日舟车劳顿,玉大人还是早点歇息罢。”

    “多谢将军顾念,那下官暂且告退。”

    玉青辞暗自松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开,不想却又被狄夜长伸手一拉,扯入了怀中,微微俯头几乎贴上了他的脸,低哑地说:“即将分别,就不能赠我点什麽,留点念想?”

    眼看著他就要吻了下来,玉青辞忙垂下头,从袖中拿出一枚小小的金镶玉平安锁,递与他说:“这是宁月戴过的,金玉良缘,锁君平安……”反正这平安锁也是白杳送的,早就想给宁月换成清雅的玉佩了,想要狄夜长心中的那杆秤往自己这边倾斜,总得加重筹码不是?

    狄夜长缓缓收拢掌心,攥紧那枚平安锁,却犹不满足,还是搂著玉青辞亲吻厮磨了半晌,又从他怀中收走了一方贴身的汗巾,拿到鼻下轻嗅著,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开。

    直至回到自己与宁月下榻的房间,早已是一身冷汗的玉青辞,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利用狄夜长,但,谁让他每每决意对付白杳之时,那狄夜长总是半路杀出来搅局?

    如今猜忌的种子已然种下,接下来,就等著看它如何发芽,又如何壮大……即使狄夜长不能一举扳倒白杳,但至少能暂且拖住他,不让他的势力进一步壮大……

    作家的话:

    55555说好的二更又拖到今天才上菜,不用乃们动手了,俺自己pia飞!

    不过乃们最爱的二货土匪又将乌龙登场啦,敬请期待!

    争取今晚能更一章浆果,好吧,还是争取,码字苦手的某禅周末都得在家码字啊啊啊

    感谢h1127、莫里和轻轻小雪滴礼物,h1127亲,乃放心,土匪会努力把儿子对将军的好感扼杀在摇篮里滴,哦呵呵呵呵

    第三十三章 泼皮无赖?认亲!

    “伯父疼吗?宁月给您吹吹,爹爹说,吹过以後就不疼了……”

    宁月看著玉长揖脸上淡红的疤痕,噘起小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吹著。刚见到伯父时,年幼的他也被这疤痕吓到了,但是很快就发现,伯父长得很像爹爹,怀里也跟爹爹一样又香又暖,而且待他比爹爹还温柔,笑起来的时候,眼中还泪光闪闪的,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伤口疼了……

    “好孩子……不疼了,不疼了,多谢宁月……”玉长揖如获至宝般地搂著宁月那小小的身子,明明在温和地笑著,带著久别重逢的欣喜,声音却几欲哽咽。

    玉青辞知道大哥这是触景伤情,又想起了那未出世就惨死的孩子,以前他只是心疼和惋惜大哥的遭遇,如今有了自己的骨肉,才知那丧子之痛,该是如何的肝肠寸断……生怕他伤心过度,正要出声劝慰,却听那一直立於大哥身旁的黑衣管家冷冷道:“大公子好f情,还有空在此哄孩子,莫忘了二公子衣锦还乡,难道不为他设宴接风洗尘?还有老太爷,近日病情反覆,可该让大夫再去诊脉?还有如今又到月底,玉府上下的开支、在乡下的农庄、在镇上的铺子……”

    兀自沈浸於哀思之中的玉长揖,这才恍然清醒了一些,微红著眼眶向玉青辞惭愧地笑道:“多亏云破提醒,是为兄的不是,光顾著叙旧了,二弟难得带宁月回家一趟,竟忘了吩咐底下给你们设宴洗尘……”

    玉青辞忙道:“无妨,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虚礼?此番我会在家逗留一段时日,那些个杂务琐事,还是让我来暂且替大哥分担罢?”那新来的管家虽然无礼,但听他念叨的那一大堆,可想而知,这些年大哥独自维持家业,是如何的不易。

    玉长揖尚未发话,那被称作“云破”的管家却抢先断然拒绝:“二公子莫f著他了,终日忙於琐事,总好过悲悲切切地在禅堂里抄佛经,既伤神又伤心,平白浪费吃药诊病的银子。”

    “放肆!”玉青辞终於忍无可忍地颦起了眉心,对管家冷冷斥道:“大哥乃一家之主,岂容你如此横加干涉,妄自非议?!”

    管家神色一凛,面色更冷峻了几分,但最终还是没有顶嘴,只是紧抿著唇,扫了一眼玉长揖,然後貌似恭敬地垂下了眼。

    倒是玉长揖,忙不以为意地劝道:“二弟莫气,云破就是这样,虽然说话刻薄了些,但心肠是极好的,做事也俐落周全,这两年若是没有他处处帮忙打点,只为兄一人,恐怕也难以支撑到现在……”

    即便是最得力的管家,看上去也气度不凡,但下人毕竟还是下人,尊卑有序,未免也太不知分寸了!大哥就是性情过於敦厚,治家不严,如今可好,就连个下人都要爬到他头上去了,真不知他这些年是如何稀里糊涂过下来的……

    玉青辞正欲继续替大哥整顿家风,就突闻外面有人匆匆来报:“大公子,二公子!门外又来了个人,说他就是失散多年的三公子,特地上门来认亲!”

    三弟?年莘?!

    玉家两兄弟皆微微一怔,随即淡然相视,心照不宣──这麽多年了,重金悬赏之下,前来假冒三弟认亲之人数不胜数,如过江之鲫,他们早已习惯了对此波澜不惊。

    而玉青辞心头比谁都笃定,这一回,肯定又是个招摇撞骗的,否则,要那冥顽不灵的青天霸主动回来认亲?除非黄河倒流,顽石显灵!

    於是当下命人过来把宁月抱下去午睡,省得待会吓到他了,而自己则端坐於大哥身侧,冷眉敛容,恍若身在公堂,一心只等那骗子进来被拆穿,好痛斥一顿,再扫地出门。

    “大公子,二公子,人已经带来了!”

    随著仆从的的通报,一个高大的身影风风火火地迈进门来,一看清那模样,玉青辞就瞬间变了脸色!

    虽然剃了胡子修了脸面,发髻束得纹丝不乱,还穿了一身崭新的朱栗色绣暗花的锦袍,简直就像新婚後跟新妇回门的女婿,破天荒地显得衣冠楚楚人模人样,但那蛮牛一般健硕的身形,还有一见他就猥琐发光的浓眉凤眼,不是青天霸还能是谁?!

    明明已亲自剜掉胎记,打死不肯兄弟相认,如今却又突然出尔反尔跑上门来认亲,他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

    “大哥!你……你长得可真像我那没良心的媳妇啊!”

    原本一进门就两眼发光要直接冲向玉青辞的青天霸,硬生生地止住,转而热情地扑向了玉青辞身旁的那个,看上去和颜悦色更好对付的男子,看这七分相似的模样,和脸上的疤痕,不用说也知道,肯定就是那位好脾气的大哥了。

    可惜尚未靠近,就被玉长揖身旁的冷面管家眼疾手快地牢牢拦住了,“这位公子,敢问你是来认亲的,还是来找媳妇的?”

    青天霸暗自咬牙运气,竟发现突破不得,显然对方的功力也非同一般,是个不宜招惹的人物,只得识时务地放弃身体攻势,极力显得斯文一些地拱手答道:“都有啊!老子……我、我就是为了来找离家出走的媳妇,正好路过此地,才知道你们正在寻亲,所以顺道来把这亲给认了啊!”

    什麽叫顺道?把这亲给认了?!管家嘴角微抽,仍沉著俊脸继续问道:“据说三公子後腰上有块胎记,还有一枚镌著幼名的玉佩,那就有劳公子顺道亮出来给咱开开眼。”

    “唉!”青天霸一脸悲痛地说:“别跟我提这事了,一提起来就……我那玉佩,白玉莲纹刻两字‘年莘’的那个对不?老早就送给了我媳妇,不知他拿去养哪个野汉子去了!还有那胎记,月牙形的对不?就在前阵子为了挽留那没良心的媳妇,被我亲手给剜下来了!可惜,可惜还是没能留住,不知他又被哪个野汉子给勾走了,把我和娃又狠心地抛下了……”

    说到最後,几欲声泪俱下,好不凄惨,眼珠子还巴巴地直往玉青辞那边打转,玉青辞早已被气得满脸绯红,生怕他越说越不堪,索性厉声将他打断:“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既没有信物,也没有胎记,胡编乱造无凭无据的,也敢上门来假冒三弟?来人啊,即刻将他捆进柴房,待我仔细盘问之後再决定是否送官法办!”

    “二弟,且慢!”被青天霸闹得一怔一怔的玉长揖,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忙拉住二弟制止道:“你再仔细看看,他虽无凭无据,但、但那浓眉和鼻梁,生得跟父亲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还有那双凤眼,娘亲去得早,也难怪你不认得了,娘亲、娘亲就生了这麽一双凤眼……年莘失散时虽然年幼,可为兄那时已经懂事了,还是依稀认得出来啊……”

    青天霸闻言大喜,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了一般,趁机得了便宜又卖乖:“大哥,大哥!你可算认出我来了啊,大哥!难怪我一看你就觉得亲哪……大哥你再好生瞧瞧,我就是你那失散多年的三弟,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啊!你可千万要为小弟我做主啊!”

    作家的话:

    前天周末,去给朋友过生日,又没更成,昨晚本来要更,但是鲜网後台挂了,只好拖到今天更了,捂脸,鞠躬!

    目前无存稿的某禅不敢保证能日更,不过肯定能保证在没有特殊情况下,能保证一周五更,以上!

    多谢h1127、c风和越萋萋三位亲亲一如既往送俺礼物,虽然这次基本上都是打赏给浆果的,麽麽

    第三十四章 把酒言欢?瞎掰!

    “时间仓促,只略备了一席薄酒小菜,三弟一看就是个饭量大的,来,自己家里不必拘礼,多吃一点……二弟你也是,想必京城的饮食不比家中吃得习惯,看这些年把你给瘦得……”

    玉长揖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温润笑意,还屏退下人,亲自挽袖,频频往两位弟弟杯中斟酒,往碗中布菜。没想到时隔多年,在他都已经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竟然能找回失散多年的三弟年莘,而且恰逢离家多年的二弟也带著孩子归宁,三兄弟竟然还能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对於他这个许久不知喜悦为何物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大哥真是太谦虚了,这要是薄酒小菜,那我以前吃的那些可不就是猪食了?!”

    青天霸盯著满桌见都没见过的美酒佳肴两眼放光,当然更令他垂涎的,还是坐在对面的玉青辞,看那一身花青色绣银丝水纹的衣衫,和那明明眼底蕴著薄怒却还极力佯装镇定的小模样,再加上刚饮了几杯薄酒,双颊微醺,眼角勾墨,愈加显得唇红齿白,可口得紧,尤其是那眼波一转,眼风狠狠扫过来的时候,简直是勾魂摄魄,看得人身子都酥了半边。

    滋溜,青天霸赶紧抹了一把口水,极力告诫自个,把持住,一定得把持住,眼下可不是想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最紧要的,还是要把这位亲亲大哥兼大舅子搞定──这不,即使年糕再怎麽不情愿,只需大哥一个担忧的眼神,还不是得乖乖坐下来与他同桌用膳?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软硬不吃的亲亲大老爷也有今天?嘿,可算是找到能治他的人了!

    青天霸这般美滋滋地琢磨著,赶紧起身向大哥敬酒,溜须拍马的好不殷勤:“大哥,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亲大哥,简直是亲得不能再亲了啊!这些年光顾著到处找我那没良心的媳妇了,没早点来找你认亲,如今小弟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我那媳妇,能有你一半这样通情达理温柔贤惠和蔼善良,小弟我、我……就算下一刻死了都甘心哪!”

    玉长揖不由得摇头苦笑:“没想到三弟你都长大成人了,还像儿时那般爱胡闹,为兄是男子,弟媳乃女子,这可如何能比较?不过,看你这般锲而不舍四处寻找的劲头,可见你用情至深,想必弟媳,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罢?”

    “唉,的确是不可多得,但肯定算不得什麽好女子!”青天霸痛心疾首地向大哥哀叹著,眼角却直勾勾地瞄向对面的玉青辞,“就是长得太勾人了,成天就知道勾引野汉子!偏偏我又舍不得把他怎麽著,即使做了绿毛乌龟老王八,还是把他当菩萨一样地供著,恨不得掏心剜肉地待他,就差没给他跪下了!可他偏偏就是软硬不吃,嫌弃我配不上他,趁我受伤抛夫弃子不说,还想让我随便娶个别的女人,好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不再妨碍他去另攀高枝改嫁野汉子!大哥你说,做人咋就能这麽狠呐,啊?小弟我咋就这麽命苦,偏偏就摊上这麽个没良心的冤家啊……”

    话音未落,就只听咚咙一声脆响,原是玉青辞不慎将酒盏打翻,索性抚额起身,摇摇欲坠地颦眉道:“近日舟车劳顿,又不胜酒力,恕我不能奉陪了,改日再与大哥和三弟慢叙……”

    玉长揖忙要起身去搀扶,谁知青天霸动作更快,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搂住他的肩,就差没一口啃上去了,“我来我来!好哥哥,看这小身板弱得,弟弟这就扶你回房歇著,啊?”

    微微的诧异过後,玉长揖反而欣慰地笑道:“还以为你们兄弟俩多年不见,难免会生疏了,没想到三弟还像儿时那般,喜欢黏著二弟……也好,三弟你先扶他回房,为兄去让人做碗醒酒汤送来。”

    “青天霸,你……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当初到底是谁,宁愿……剜下胎记……也不肯认亲?难道是我……记错了不曾?”

    尚未回到寝房,玉青辞就被心痒难耐的青天霸半路拖进花园里的假山洞,摁在石壁上劈头盖脸的啃著,揉面团似地被翻来覆去地摸了个遍,还没扯下亵裤,就已被那火热粗大的物件隔著衣裤顶上了。而他还不敢太过挣扎,生怕惊动了路过附近的家丁,只能极力压低声音,咬牙质问,虽然这质问,随著青天霸粗鲁的动作,已颤抖得如同媚人的低吟。

    “老子不是说了麽,啊?老子是来找媳妇的,顺道……才来认的亲……好哥哥,好媳妇,你一天不肯跟老子好好的,老子……老子就天天赖在这,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这是……既当儿子,又做……倒插门女婿!”

    “你……!”玉青辞怒目而视,眼中水光轻耀,已经弄不清这浑身的颤抖,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快感,“你这是……要威胁我?!”

    “亲亲大老爷……老子哪敢威胁你,啊?老子的媳妇跟哥哥,可都在你手上哪,老子可舍不得把他们身子给气坏了……可、可你也不能仗著老子稀罕你,舍不得把你怎麽著,就把老子往死里逼啊!老子认你这哥哥,你不肯跟老子好,老子不认你这哥哥,你还是不肯跟老子好!咱找大哥评评理去,你这,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啊?”

    “你、你敢?!青天霸!你……你到底想怎样?!”

    “老子不想怎样,老子就是……老子就是想跟你在一块!没你的日子,老子已经过怕了成麽?管你是把老子当弟弟还是当男人,反正……反正你要不跟著老子,老子就跟著你,跟定你了!不管你去哪,都、都休想再甩掉老子!”

    青天霸红著眼睛低吼著,一把扯下玉青辞的亵裤,掏出自己那紫红肿胀的孽根,一挺身就顶了进去!就这般,两人衣袍完好,下身却赤裸著紧紧交合在了一起,直至感受到那温热紧裹的肠壁,这才发出满足的粗喘,收拢臂膀将怀里颤声痛吟的男人牢牢抱紧,生怕转眼又没了一般,“年糕……好哥哥,好宝贝……你说咱俩,可是在娘胎里……就这般搂在一块,啊?要不为啥……老子就是离不了你?咱俩……怎的就不能长在一起?这样老子也不用,成天什麽都做不了,就惦著到处找你……”

    玉青辞只能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已经辨不出心头是何种滋味了,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其实,面对年莘的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他也可以像对别人那般,略施手段,虚与委蛇地安抚,但不知为何,就是不想,也不愿拿假面去对待年莘……

    大概也只有年莘,才能逼得像他这样一个向来冷清自持的人,屡屡犯嗔,原形毕露……但最可怕的还是,他也已然分不清楚,自己对这青天霸的情意,到底是因为血缘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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