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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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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
“小声点,恐被外面听了去……什麽拜堂成亲?待会要去的……可是玉家的祠堂,供的都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还不知道收敛点?小心被祖宗怪罪……”
“老子不管,反正……等去祠堂磕了头,老子可就跟你姓玉了啊,这可真成……倒插门女婿了,以後你可得对老子负责,只能跟老子一个人好,不准再嫌弃老子,不准再勾搭野汉子,更不准再丢下老子乱跑了,听见没有,啊?”
在前往乡下祠堂认祖归宗的路上,青天霸不在外面骑高头大马,非要跟玉青辞一起挤在狭窄的马车里,好趁机缠著他偷香窃玉,自从上回被玉青辞主动亲过以後,他才晓得原来只是亲嘴也可以如此美妙如此销魂,而且不必狼吞虎咽地乱啃一气,还可以让彼此唇舌相抵,细细品尝,辗转缠绵,虽然每每到最後,还是禁不住心急火燎地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美人在抱,哪懂得收敛二字?尤其是怀里的美人,已是朱唇微肿眸光潋滟低喘连连,於是乎,由此又一发不可收拾,最後两人就这般衣衫不整地搂作一团,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交缠到了一起。
马车颠簸,压著不得劲,青天霸索性就抱起他来个观音坐莲,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这般不仅能捣得更深,能将那温润紧窒的後穴整个填满,而且一抬头就能嗷嗷待哺似地吮住他的唇舌,一低头就能含住那胸前鲜w的茱萸,还不必太过费力,就能随著马车的颠簸起起落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地共赴巫山……
一番极力压抑又尽情放纵的云雨过後,玉青辞浑身乏力地瘫靠在青天霸的怀里,任由青天霸用汗巾子为他擦过汗以後又去清理下体,拍开那只又不安分的狼爪,阖上眼打算在到达之前养会精神,却听青天霸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抚著他的小腹说:“亲亲大老爷,你咋越来越犯懒了,啊?看老子把你给伺候得,简直快成享清福的老太爷了……不过你最近突然又爱吃酸甜口的东西了,昨天那酸掉牙的青梅你都能不沾蜜吃下去,莫不是……又怀上了吧,啊?”
玉青辞顿时睡意全无,睁开眼心存侥悻地瞪著青天霸,“四年前吃的药,岂能到现在还有效?!”
“这个,这个嘛……嘿嘿,不好说,就记得当时你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所以、所以老子一著急,就……就在你的汤药里多掺了几回……”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血泪控诉丞相的那一段,让俺想起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捂脸,好吧,就算向星爷致敬吧,不过二货还是远远比不上星爷,人家星爷说得多顺溜啊,还能打快板呐!
多谢h1127亲的礼物,麽麽,其余的送礼物给浆果的孩纸们,等下次更浆果的时候一起感谢,鞠躬
第三十九章 绝地反攻?失败!
村郭郊外,杂花生树,绿柳如烟,远处是宗祠的飞檐雕梁,近处是总角稚童在田埂上嬉闹玩耍,高高地放著纸鸢。
如此一派安乐的美景,此时的玉青辞却无心去品赏,一直看著窗外,越发地心事重重,任是青天霸如何插科打诨,逗趣调戏,也只是淡淡地颦眉,吝於言笑。
犹记上回怀胎之时,简直是受尽折辱,是不堪回首的噩梦,因为晕血,分娩时更是九死一生,产後苟延残喘了将近半年,才好不容易熬回一条命来,还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没想到,竟然、竟然还得再来一回?!
而且如今白杳未除,正是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是时候,若早知那药後患无穷,说什麽都……都不该放任自己跟青天霸……
可心思粗简的青天霸哪知他这些曲曲折折的心思?更不知他方才还极尽温存,为何突然就冷淡了,还以为他只是被自己折腾得大老爷脾气又犯了,於是闭上嘴不敢再扰他清净,径自搂著他嗅著他身上的墨香,一会看他的玉佩,一会玩他的手指,一会又去摸他的小腹,还时不时傻呵呵地盯著他瞧上好一会,然後在他鬓角脸颊亲上一口,就跟小孩儿玩心爱的人偶似地,乐此不疲,自得其乐。
待到停马下车之後,身著素衣的两人并肩步入林间的碎石小路,一路分花拂柳,眼看著祠堂的大门就掩映在绿荫深处,玉青辞却突然望而却步,拂开青天霸那偷偷摸上来的手,淡淡道:“我还是不去了,你就对大哥说我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先回去歇著了……”
身为男子,却身怀著亲兄弟的骨肉,这让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青天霸顿时紧张了起来,“怎麽了媳妇儿?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啊?怎的突然就……那、那老子也不去了,还是赶紧带你回去瞧病要紧……”
“今日是你认祖归宗,岂能缺席?你还是快去罢,莫让大哥久等。”玉青辞伸手为他整了整衣衫,低声嘱咐道:“记住了,一旦踏进宗祠的大门,就要屏除一切杂念,你只是玉家的三郎,切莫再想什麽倒插门女婿的浑事!”
“嘿嘿,媳妇儿,好宝贝,老子本来就是为了你才……”青天霸喜不自禁地傻笑,忍不住又搂上去好好啃了两口,心头美得快晕过去了,这心肝大老爷,从来都是自己伺候他,何曾轮到他亲自动过手?看来怀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连大老爷都贤惠起来了!
一时得意忘了形,就又抚著玉青辞尚且平坦的小腹说:“那俩小子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几日不见就不认爹妈,嘿嘿,好宝贝,咱以後多生几个省心的,啊?”
还、还得多生几个?!
按捺了一路的玉青辞,不由得神色一凛,没好气地瞪著他,“你早知我还有可能受孕,却不事先提醒,害我如今焦头烂额,左右为难,此事尚未跟你计较,你还惦著多生几个?!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生孩子就是捏泥人吗?十月怀胎,浴血产子,你何不自己去试试看?!”
“年、年糕,你咋能这麽说呢,啊?你明知道老子一直把你放心尖上供著,看你受罪老子比谁都心疼啊,恨不得、恨不得替你流血啊……但、但老子看你那般心疼宁月,还以为、还以为你喜欢小娃娃,想多生几个来著,早知你不愿生,就、就算让老子自己去生,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啊……”
看这傻头傻脑的模样,和莫名其妙的思维,弄得玉青辞都懒得再与他计较,只是一时心头不忿,就有意刁难,“巧言令色,口说无凭,那你真去生一个让我看看?!”
青天霸一怔,呆呆地愣了半晌,随即耳根一红,盯著他恍然道:“年糕,原来你……你竟对老子有那种想法?!你、你欲求不满你早说啊,这事要换做是别人,老子肯定一刀宰了他!但、但谁让你是老子的亲亲大老爷呢,啊?只要能把你伺候舒服了,就算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啊,再说你能对老子有想法,就说明你是真心稀罕老子,只要你不嫌弃老子皮糙肉厚,那、那老子啥都听你的,咱就别浪费时间了,来吧,赶紧的,啊?”
“谁、谁要跟你……”玉青辞唇角微抽,赶紧推开他後退了两步,就算真要怎麽著,也、也不找他这样的啊!
青天霸却锲而不舍地迈步上前,五大三粗地耸在他跟前,满脸期待地看著他,笑得好不猥琐:“来啊,心肝大老爷,你跑啥啊?不是说要老子给你生娃吗,啊?嘿嘿,你啥都不做,这让老子怎麽生啊?难得老子肯屈就,你也要主动一点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玉青辞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索性咬牙拂袖,红著脸转身欲走,“赶紧去祠堂做正事要紧,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但青天霸岂能就此放过他?生平最爱看的,便是大老爷这羞窘的小模样,尤其他此时身穿素衣,满面绯红,更显得冰肌玉骨,清w诱人,於是一时兴起,又忍不住犯浑了,追上去将他一把将他揽腰抱起,直往树林子里扛去,“好乖乖,莫害臊嘛,来来来,不敢的话要不老子多教你几回,啊?”
说著便直接将他摁在树干上,不由分说地堵上了他的薄唇,下身紧紧相抵,浑身上下揉了个火热酥软,唇舌交缠得万般旖旎,眼看著又要去扯开衣带,拆吃入腹,不想却被玉青辞蓦然推开,眼角勾墨,双眼微眯,扬起头低喘道:“你、你真以为我不敢吗?只要你敢,那就……奉陪到底!”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以後还不天天犯浑,为所欲为了?!
於是玉青辞一咬牙,欲把青天霸往对面的树上推去,谁知青天霸却顺势往下一倒,又冷不防地顺势将他一勾,就这般双双倒在了草地上,抱了个满怀,在他跌向自己身上时,还不忘伸手撑住他的细腰,笑得好不得意:“当心,当心肚子里的宝贝,我的乖乖,这般热情地扑过来,忒猴急了,老子都快受不了……”
明知又被戏弄了,却已是骑虎难下,玉青辞只得横下心,硬著头皮从那结实火热的胸膛前抬起头,一边用薄唇去亲咬青天霸那肌理分明的颈脖,一边去扯青天霸的衣带。
“啧……好宝贝,你的小嘴可真销魂,一亲老子就酥了……待会别忘了亲亲下面,啊?老子、老子可是每回,都给你含过的……”
青天霸销魂地粗喘著,双手又不安分地揉上了他那挺翘的双丘,又被玉青辞狠狠扯开,“老实躺著,不准说话,休得乱动!”
“好好好,听咱家亲亲大老爷的!可这、这不就是木头桩子吗,啊?好哥哥,你的喜好可真特别……以後是不是给你块木头桩子,也能,那啥,啊?”
玉青辞怒,一看就是在存心给自己捣乱,哪有半分打算屈就的样子?!正欲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又稚嫩的童音:
“爹爹,三叔,你们……是在打架麽?”
心头一惊,忙循声望去,只见宁月正站在不远处,歪著小脑袋,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这衣衫不整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玉青辞慌忙要从青天霸身上起来,却被青天霸牢牢抱住不让动弹,毫不介意地对宁月道:“去去去,小屁孩一边玩去,老子跟你爹爹正帮你生小弟弟小妹妹哪……这种事可不能半途而废,对吧,啊?亲亲大老爷?”
“闭嘴!快放开!怎能让宁月……”玉青辞尚未挣脱,不远处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熟悉的低唤:
“宁月,宁月!莫乱跑,小心迷路了……”
紧随其後的,却是玉长揖匆匆而至的身影,和嘎然而止的,令人难堪的寂静。
作家的话:
首先对停更三日表示抱歉,鞠躬!
最近某禅换工作了,有点忙,而且一换环境写文状态就不是很好,所以经常写了删,删了改,一章文最後定稿之前的过程及其曲折,捂脸,即使如此,还是觉得挤牙膏很不满意,摊手
多谢一直坚持送礼物的h1127亲,和一直坚持留言投票票的孩纸们,为了不辜负乃们的支持和期待,争取最近尽快把漏掉的补回来,麽麽
第四十章 雪上加霜?气晕!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的馀辉给宗祠的雕檐镀上一层金光,那隆重而又肃穆的仪式才终於曲终人散,原本的济济一堂,也变得门庭冷落车马稀。
一袭白衣的玉长揖,领著两位不省心的弟弟立於祠堂门前,礼数周全地一一拜别族里各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待到最後一位长辈也渐行渐远,门前仅剩兄弟三人之时,玉长揖脸上那谦和的微笑,这才随著最後一缕馀辉慢慢消散,即使很快就有守祠堂的人过来掌灯,那张白玉微瑕的脸庞,也没能被火光照亮。
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後又径自转身迈入了祠堂,只向两位弟弟低低地丢下一句:“进来罢,场面上的事办完了,如今该轮到家事了。”
这出人意料的冷静,一如他亲眼撞见自己最疼爱的二弟将失散多年的三弟压在身下欲行苟且之事,短暂的错愕之後,却只是移开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祭祀快要开始了,还不快去沐浴更衣?”
偌大空旷的祠堂里,青烟,灯火摇曳,照得那一排排的祖先牌位有些迫人的森然,连带著立於牌位之前的玉长揖,也显得如白衣神像一般凛然不可冒犯,与平日温润敦厚平易近人的玉大公子判若两人。
他定定地看著两位神色各异的弟弟,一手持著戒尺,一手指向供桌前面的蒲团,低沈而又清晰地命道:“跪下!”
青天霸如何舍得他家大老爷受这种委屈?而且跪了不就等於承认自个错了吗?他俩有啥错,啊?不过是两个互相看对眼的人,碰巧是亲兄弟罢了,自个都不计较,还能碍著旁人什麽事儿?
再说年糕虽然事先再三叮嘱,无论大哥如何训斥都得老老实实地听著,不准顶嘴,更不许胡闹,可就算是嫡亲的大哥,也、也不该趁机欺负人啊!
正打算将脖子一梗,拉著年糕说啥也不跪,但玉青辞却拂开他径直走上前去,默然地跪下了,虽然脊背挺直,但却颦眉垂眼,薄唇紧抿,俨然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看得青天霸好不心疼,只得赶忙跟上去,一撩袍陪著跪在了旁边。
“如今没有外人,唯有列祖列宗在上,你们自己坦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等青天霸说话,玉青辞就垂眼回道:“正如大哥所见,是我……有违纲常,犯了大错,请大哥责罚!”
“责罚?二弟,你从小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三岁便能识字,五岁就能熟背我玉氏家训,但为兄愚钝,不记得玉氏家训第九条所谓何事,有劳你在列祖列宗面前,背给为兄听听?”
玉青辞眼睫一颤,抿著唇静默了良久,才终於开口,缓缓道来:“九族之源,人伦之始,尊卑长幼,各得其序,纲常伦纪,各得其次,凡我族人,需正人伦,首恶惟淫,犯之何可,况於亲属,敢炽欲火,倘乱其伦,罪不……容诛……”
“罪不容诛?为兄还以为,只是打几下板子便能了事,否则二弟怎会明知故犯,不仅不顾你自己和全家的清誉,更不顾你自己的性命,把祖宗家训当做儿戏?!倘若今日撞见的不是为兄,而是族中的任何一位长辈,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地跪在这里,跟为兄探讨家训吗?!”
青天霸再也按捺不住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在上都不打算再憋著了,急吼吼地说:“这、这才多大点事啊?至於要人性命了吗,啊?再说这事不怪他,有种、有种你冲老子……”
“闭嘴!”玉长揖沉声将他喝止,“三弟,玉青冉!你可记得你这新得的姓名?你可知为兄为何要给你取个冉字?冉者,不仅是希望你能有所长进,更有柔顺安详之意,不管你以前到底是谁,做过何事,既已认祖归宗入我玉家族谱,就得服从家训安分守己,不可再让你的那些江湖匪气,败坏了玉家的书香门第!长兄如父,而你如今不知悔改,反而出言顶撞,更是罪加一等,扰乱纲常有违家训,如何对得起玉青冉这三个字?!”
青天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满肚子的话生生憋了回去,饶是他再如何迟钝,也听得出大哥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莫不是大哥早已看出他的破绽,不过是没有挑明,他一直胡编乱造地忽悠大哥,敢情大哥也只当是在看他耍把戏?
没想到这平日里连话都说不囫囵的人,一旦训起人来竟如此凌厉,比年糕还厉害……
见那一脸不服的三弟,终於也瞠目结舌地老实了许多,玉长揖这才叹了一口气,渐渐敛去了锋芒,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常态,“也怪为兄,明明早已察觉端倪,却对你们管教不严,一昧纵容,以致让你们今日铸成大错!为兄失职,自罚抄家训一百次,而你们一个身负功名,一个又失散多年,为兄不能,也不忍心对你们处以重罚,你们若还肯认我这个兄长,就容为兄失礼,罚你们一人责打六十下,以此为戒,下不为例,只望你们今後能够改过自新,好自为之!你们还有何异议,有何要申辩的,现在可以尽管提出来……”
玉青辞垂下头,缓缓回道:“我没有异议,也无从申辩,甘愿受兄长责罚。”
既然当初决意放纵,就早已做好了承受一切後果的准备,而这样的後果,已然是大哥手下留情,比自己预料之中的好太多了……即便要向大哥坦白实情,恳请大哥的谅解,但错了就是错了,也要把该受的责罚先承受了再说……
而且,原来大哥并非自己所想像的那般一蹶不振,软弱可欺,而是心若明镜,洞若观火,方才那一番训斥,竟恢复了几分昔日能言善辩誉满江南的紫玉公子的风采,玉家能有这样的家主,定然能够得以安稳保全,如此,他也就安心了。
但一听说要责打,一直瞠目结舌的青天霸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不由分说地护住玉青辞,生怕大哥手里的板子当真落下来了,“大哥,大哥!小弟我有异议!他、他身子不好受不住,小弟愿替他多挨那六十下!”
玉长揖见三弟仍然执迷不悟,毫不避嫌地在祖宗牌位跟前搂搂抱抱不成体统,顿时又皱紧了眉心低斥道:“个人之过,岂能由他人代受?既然你嫌不够,那就加倍责罚,但二弟该受的责罚,一样绝不可少!”
青天霸更加急红了眼,反而抱紧了玉青辞,说什麽也不容他挣脱,索性脱口而出地嚷嚷道:“他、他肚里还怀著孩子哪!这、这可是咱玉家的後代,若被你打掉了可咋办,你、你忍心吗,啊?”
玉长揖一怔,随即又不可置信地叱道:“胡闹!二弟、二弟明明身为男儿,岂能像妇人一般怀胎?!”
“岂止能怀胎,就连……就连宁月,都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是我跟他的儿子!”
“青天霸,你……!”
玉青辞咬牙,大哥患有胸闷心悸的宿疾,可经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惊吓!可惜已经来不及喝止,更忘了自己情急之下唤出了青天霸的真名,只听!当一声,似乎整座祠堂都在回响,原是玉长揖手中的戒尺,已经跌落到青石地板上了,而那一袭白衣的瘦长身躯也有些摇摇欲坠,“你……你们……”
话未出口,就已埋下头紧捂著胸口,缓缓倾然倒地……
作家的话:
玉大哥爆发了:明明看到是二弟在压倒三弟,企图扯光衣裳然後ooxx,但为毛、为毛是二弟怀孕?!你们到底要闹哪样啊?摔!
感谢h1127亲的礼物,简直是几十日如一日啊,感动,泪目。。。还有小泡,腹黑舅甥的文估计要等压寨完结了再开,8过,目前文名还没想好,而且也没想好怎麽才能把舅甥俩如此互虐互攻的纠结关系写成治愈啊。。。。
第四十一章 秋後算帐?倒楣
玉府好不容易寻回失散多年的三公子,但大公子玉长揖又突然心悸发作,至今卧床昏迷不醒,怕是已然命数将尽了。
整个青龙县都在盛传,玉府正在筹办的大喜事,是玉家二公子玉青辞为了给病重的父兄冲喜,要迎娶续弦来著。
也有另外的传言说,不是玉家二公子自个要续弦,而是要给大公子续弦,好让大公子有所惦念,不至於撒手归西。
更有好事者猜测,看那一向富贵而不张扬的玉府,如今却大肆操办的劲头,恐怕是玉家那两位丧妻多年的公子,终於要双喜临门了。
但无论要续弦的是哪位公子,无论玉府的男子如何坐实了克妻之名,这对各路媒人来说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可是祖祖辈辈有功名、出过三位状元、两位宰相、数位公卿的玉家啊,而且两位公子一个温润敦厚一个才貌双全,别说是续弦做正室了,就算是纳妾,也有的是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凑啊。
於是这玉府的门槛,很快便要被前来说合的媒人给踏破了。
这不,一大早刚用完早膳,就又来了一位,还是个官媒。
玉青辞只得亲自出面,在花厅敷衍著,而被媳妇嫌弃话多不让陪同的青天霸,不,玉三公子玉青冉,则只能鬼鬼祟祟地躲在花厅窗外,将耳朵紧紧贴在窗纱上仔细偷听著。
只听那厢媒婆说:“……如今虽然有些没落了,但祖上也是出过状元郎的,是官家大户,至今也是书香门第,跟玉家可算是门当户对……”
青天霸就不由得低声嘟囔:“去他娘的门当户对!老子跟他是一个爹娘生的,还能有谁比老子更门当户对?!”
那厢媒婆又说:“……这家姑娘是出了名的贤慧,在家能好生侍奉父母,出阁就定能贴心侍奉好夫君与公婆……”
“卧槽,再咋个贴心,也不如老子伺候得好啊,就算她能伺候好前面,还能把後面也伺候爽快了,啊?”
“……您再看这姑娘的小像,瞧瞧这面相,多有福气,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嫁进来以後定能帮玉家开枝散叶,多添贵子……”
青天霸更不屑了,“啧,要说好生养,还能比得上咱家大老爷自个麽?这肚子里头都揣著第三个了……”
他这般鬼鬼祟祟地拈酸吃醋,让跟在他身後的、由二狗子乔装而成的新来的侍从实在看得闹心,就凑过去低声劝道:“俺说老大,咱能不这麽没出息行吗?明晓得玉大人只是在走过场,又不是当真要娶妻,你到底在紧张个啥啊?就算真不爽,就直接进去挑明了说呗,干嘛躲这里嘀嘀咕咕跟做贼似的,简直比以前还怕媳妇了,以前好歹还敢纳妾呢……”
青天霸顿时怒了,狠狠给了二狗子一记,“臭小子,你懂个屁!老子、老子就是怕他又怎麽了,啊?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连个媳妇都哄不住的,算什麽爷们?!老子跟你讲,把媳妇哄好了好处多著哪,啧啧,尤其是在床上,哪是那些野路子娘们小倌能比的啊……”
尚未来得及好生说叨,就听!的一声,轩窗被猛然从里面推开,把鬼鬼祟祟蹲在窗外的俩人直接撞得呲牙咧嘴,下巴生疼!
窗里露出玉青辞略带愠色的俊脸,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俩,冷冷道:“抱歉,我还以为是麻雀在闹窗,叽叽喳喳地不得安宁,原来是你们两个……”
青天霸捂著下巴,慌忙咧开嘴朝他露出讨好的傻笑,他却视若无睹地关上窗,转身继续对官媒敷衍道:“三弟顽劣不懂事,整日没个清静,让你见笑了……”
媒婆忙陪笑道:“哪里哪里,不知府上的三公子可有婚配,不如进来一起瞧瞧,可有中意的姑娘?”
玉青辞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不必了,他不仅早已婚配,还曾纳过两房妾室,坐享齐人之福,就不劳费心了!”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玉府上下都已安寝之时,青天霸却还在玉青辞那紧闭的房门外,锲而不舍地挠著门:“年糕,媳妇儿,好哥哥,亲亲大老爷!你开开门,是老子错了,老子向你认错还不成吗,啊?老子、老子以後一定管住这张嘴,再乱嚷嚷,再乱嚷嚷就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好宝贝,你、你开开门,开开门让老子进来伺候你,成吗?”
哀求了半晌,见里头依然毫无动静,又作势威胁道:“你、你再不开门,老子就踹门进来了,啊?到时候闹得大夥都知道了,可别怪老子犯浑!”
屋里终於传来玉青辞冷冷的声音:“你尽管闹,最好闹得人尽皆知,闹得无法收拾,如此正好,我俩就从此只做兄弟,也算让大哥省心了!”
青天霸顿时又蔫下去了,只得继续趴在雕花木门上低声求饶:“别别别,我的心肝大老爷喂,那你还不如一刀宰了老子……你、你是不是还在气老子以前差点纳妾的事,啊?那时,那时咱俩不还没好吗?你不是还在嫌弃老子吗?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咱俩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没你老子连觉都睡不安稳啊,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子,就饶了老子这一回,别计较以前那些破事了,成吗,啊?”
听他这般低声下气的哀求,其实玉青辞早已经心软了,可还是咬紧牙没有松口,不是他秋後算帐计较以前那点破事,而是今夜,是铁了心要让他长点记性──
从以前让他去召集手下加强戒备,他却被反而被手下怂恿著去纳妾,再到最近他几句话就把大哥气得犯了痼疾,事後还不知悔改一脸纳闷地说了一句:“这、这……咋这就晕了呢?大哥这小心肝也忒弱了,老子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家里还有个小王八蛋哪……”总有一日,他这藏不住话的嘴巴,这沉不住气的性子,铁定会坏了大事,害人害己不说,甚至还会重蹈血洗伏龙山的覆辙!
有时还真希望他只是自己的三弟,如此就能不带任何儿女私情,扪心无愧地像大哥一样管教他了……
但事已至此,玉青辞只得叹了一口气,对门外的青天霸说:“我身子不适,你就让我清静一夜罢,你也回你自己屋里早些安歇,有什麽话明日再说……”
“不、不成!你要不开门,老子也不走,就在门外待著,就当给你守夜了!”
每次都是如此,一旦达不到目的,就开始胡搅蛮缠!
玉青辞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心一横,径自上床就寝,任由他在外面守著,当真不再管他了。
作家的话:
终於赶在零点之前更了,鸡冻得内牛满面。。。。。
放心,h1127亲,作为本文主要配角之一,玉大哥肯定能挺住滴,麽麽
第四十二章 故弄玄虚?蒙人!
“老大,你、你这是怎麽了?!”
被吩咐来书房送饭的二狗子,盯著满地的狼藉和一脸墨汁满眼血丝的青天霸,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把饭菜给砸地下去!
这这这……这从来不沾笔墨的老大,竟然、竟然破天荒地在写字?!虽然拿著笔杆的样子,就跟要拿刀子戳人似的,杀气腾腾的……记得昨天那窗框子,明明撞的是下巴,不是脑袋啊……
青天霸强忍住掀桌子的冲动,把刚写出的鬼画符揉成一团,恶狠狠砸向了门边的二狗子,“干!还不都怪你这个臭小子?!昨天老子偷听的好好的,非来打岔瞎嚷嚷,害得老子在门外熬了一宿不说,还、还得在这里耍一天的笔杆子!”
他家大老爷说了,今晚要想进门的话,只有两条路任选──要麽去佛堂老老实实地坐著,听一整天的佛经,要麽就在书房清清静静地待著,学著把字写到像样为止。
这、这两条都是在要他的命啊!但一想到学写字,会不会就像大哥教宁月那样,年糕也手把手地教他,这样还能身子贴著身子,嗅著身上的香气,然後趁机摸著小手,摸著摸著就……於是就满怀期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写字,结果、结果年糕就扔给他一本字帖,让他自个在书房里慢慢临摹,然後一拂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早晓得这样,还不如去佛堂坐著,好歹还嗡嗡嗡的热闹著哪,哪像现在,这书房静悄悄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青天霸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爽,偏偏那大老爷怀著身子,越发的害喜了,让他不敢再怎麽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大小两位祖宗一起给得罪了……只得一边扒著饭菜,一边对二狗子一脸悲怆地说:“二狗子,老子跟你讲,以後说啥也别当人家的倒插门女婿,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让人捏扁搓圆,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的命……”
“老大,你、你可算想明白了,後悔啦?”
“後悔个屁!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子这张脸皮,又咋能套得住那死要面子的大老爷?!”
玉青辞刚信手拈起一枚棋子,就突觉一阵凉风穿堂而过,忙掩著嘴打了个喷嚏,连带著腹中也有些翻江倒海,又禁不住乾呕了起来。
正与他对弈的宁师爷,不,应该是玉府新来的宁管事,忙起身上前为他抚背拭汗,关切地问道:“怎麽?玉大人已经喝过三付药了,还是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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