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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收到调情的信号不可抑制的兴奋期待着。
"你有时候很不专心。"放在我腹部的手撤离下去,接着一种粘稠的液体涂满着我的身体,甚至是根茎和紧翘的臀部还有会阴部都给涂摸的油亮发光。"不要忘了你的本分,不要做过多的妄想,那会毁了你的。"森的声音渐渐变成在我的耳边的低咛和低沉浑浊的呼吸声。
一跟质地柔韧的绳索套上了我的脖子,并逐渐收缩,嵌进肌肤里。绳索在后面搭上结扣,森反扭我的双手并用结扣上延伸的部分牢牢的捆绑在一起。接着另一条细锁链搭扣上我喉口的绳索,另一端沿着胸部,腹沟,在根茎跟饱满的双球西面处缠过几圈,饶到背部收紧。。。。
森的动作老练和迅速,当他做完一切时,我的头因为减轻手的负担而尽量后仰着,却拉扯着自己的性器,紧勒进脖子的感觉使我感到呼吸困难,因为少量的缺氧而使面色通红。身上的药物使我的胸口起伏,浑身敏感的渴望着。
"几天前有卫兵在禁区附近发现有个奴隶走动,金红色的头发,跟你的一样。"森的一只手在拨弄着我的头发,致命的气息在我耳边吹动。我已经感觉不到欲望外的其他东西,但隐约而至的危险信号使我的身体获得痉挛般的快感。
直到森将他的雄伟插入我,我都不能作出完整的思考。我的身体在晃动,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前后晃动的频率逐渐的加快,全身的感觉逐渐的汇集成一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皮层,不可抑制的呻吟也从我紧闭的牙关中被撞击出来。但那种无法言语的肉体饥渴不减反增,不再满足于身体被填充被冲撞被强迫的祈望射精。~~那种我说不出的混合感觉使我疯狂,就算那种渴望自由的崇高意识现在也显的可笑与累赘......这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更加猛烈。
撇开身外的一切,冥冥之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清晰了起来,胸膛里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热,这次更加的鲜明强烈,逐渐的,感觉到整个胸膛都似乎燃烧了起来,不断的炙热延伸到头顶四肢,似乎整个人都被融化成了灰尽......褪去了浮华而实质,有什么东西争脱了出来,它在叹息着摆脱着这淫乱性感却无法自由的肉体,并慢悠悠的向上飘。。。。。周围越来越明亮,因为想着风所以就有风围绕着轻轻吹拂,因为想着鸟儿,就让鸟儿门在身边飞舞。一切因想而动,如此的自由而轻快......但无意间的低头却看到了远处脚下在一撞建筑中,那两具折叠到一起作着机器运动着人类肉体,正上演着人间的活色生香,却不同的是底下的那具被压制服从的人类肉体,低着头,跟着躯干一起晃动的艳丽的头正好当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不再上升反而下降...没人能看到自己吗?在一次剧烈的撞击下,底下仍然桀骜不驯的肉体头高高的昂起,一刹那,头发在甩动成个华丽的弧线。正对着他的眼睛是如此美丽的冰蓝色,蒙了层性欲的雾气,却如此的悠然与空洞,空洞的像没有灵魂驻扎在里面......
当我恍惚过来时,混身的汗渍在挥洒,天边已经夕阳在显,将我的裸露精壮的身体衬托着艳丽柔和。原来一切这是一个梦,森的分身还在我体内运动,他将他的手拿到我面前。"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可以射精的吗?你看看都把我的手弄脏了。"
"对不起。我想我刚刚飞了出去。"
"一句对不起就能完的吗?还做梦?是不是药物跟高潮使你产生了幻觉。"森抓住了我的头发,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我额头死命的按在玻璃墙上。有些痛~~~如果刚刚飞翔的幻境是真的就好了。就摆脱一切就算是灵魂也好。
"都这样子你还能做梦,看来我对你太温柔了,但性奴会做什么梦呢?是不是满脑子的春梦。我希望你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我疼你的样子。看看你有臀部有多淫荡跟下贱,尽爽成这个样子了。现在再把它抬高些。"森踢着我的双腿,使得我尽量依靠玻璃墙把上体勉强支撑着。
"哈,这不是森和他调教的性奴吗?"几个穿着得体精美而量身裁制的制服的年轻人正好路过,"怎么?这个奴隶不听话吗?"
"恩,他还有点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森扳过我,将我面对着他们,手里握住我刚刚"犯罪"的部分向他们作着说明。
"哦?发育的真不错,身材很棒,声音也是性奴中的上品啊!"其中一人贴近在我的面前蹲下,用兴致勃勃的目光查看我的性器。就差没亲自动手上来拿捏了,我的器官还在经历高潮射精的余音。
我在自己独自一人思索时偶然会思考人类的天性,其中包括尊严是怎么产生?虽然它对我来说是件完全奢侈的东西。但此刻一种情愫油然而生,使我整个脸颊刷的红,身体烫的像在火烤。
"你们看,这个性奴害羞了。"众人的目光像如利剑般刺入我的肌体,我却无从躲避。极度的羞惭感使我发出的声音像只被猛兽抓住小动物濒临垂死时呻吟。
"他的表情真可爱啊。"
"看来他的情感区域一定很发达。真有意思。"
"我想买下他。他这批性奴估计在季末就能上市了把。要多少价格才能标到?"
"你想上他?"
"恩。"有人开始脸红了。
"他可比你强壮多了。到时候不知道谁压谁?哈,哈。不过能享受雄性性奴的前面也是乐趣无穷啊。"
接着这群无聊的贵族子弟围绕着我开始一些无聊的色情玩笑。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眼睛慢慢观察着他们脸面,却对上其中一双晶亮锐利的眼睛,那双眼睛主人的目光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淫猥放在我的肉体上,而是饶有兴致的一直关注着我的表情跟神态。
"他有预定的主人的。"他突然开口道,惊讶于他的话语。周围的同伴们一下子倒给愣了下,当有人意识到什么,马上跟他的同伴们唧唧咕咕的咬耳根。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是那个人的啊。"他们终于意识到我是不能随便买卖的,便扫了大半的"性",随即就不甘心的走远了。
"危机解除了,奴隶。"森重新又把我摆回原有的姿势。"对于你的主人的身份我真有点好奇。不过那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也对我毫无用处,知道了又如何。这帮人可是我们马兰的未来不是吗?他们精力充沛,并随处都在,对于他们得不到的东西也许想毁之而后快,真是小孩子们的脾气。所以~奴隶!"森压低他的话语,"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让他们抓住你。"
啊?一时间我有点恍惚:也许森知道我所做的?也许森他在关心我?一个调教官在关心他的性奴?但随之而来臀部被撞击,肛门在被森侵犯的感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