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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的感觉)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插花:那个体质,就算给了一刀,死不了,于是该办的还是要办的,哈哈)连最粗大的肛门塞也好过这千百倍(小奴隶自抱自弃的话).
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已被粗壮奴仆牢牢的按住了.(早防着你这一手呢)
"放松自己,很快过去的。"阿雪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说着,那跟手掌突然被抽掉骨头般,马上变的细长,像蛇滑进了里面。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因为被巨大的异物强行进入而括约肌被拉扯撕开的感觉。比含着跟灌肠的管子还舒服。只是那条"蛇"滑到里面后,肠到又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跟跟有菱角的手指骨,在里面內壁粘膜上勘探爬动......
"刚刚被灌肠很舒服把?!"
"什么?!"
"平常的雄性体后面只有前列腺一处敏感点。而马兰的雄性性奴经过千年的演变,整个器官都是敏感的容器,甚至连排泄都变成一件很舒服的事。但主人们为了自己的欲望,是不会让性奴们有过多的进食排泄机会的。"
雪从我体内抽出他那只"神奇"的手,同样在经过括约肌的时候"滑而无骨"。
"你现在里面的状态非常棒。主人大人一定会喜欢上在里面的感觉的!"
.........
"嘿~~~我一直憋着,你刚刚的哪个的样子,好象我要杀你,还竟然害羞了,真可爱!"雪是第一个称我为可爱的人。
当我想要去反驳时,他却又拍了下我的屁股, "前两次灌肠是为了检查,现在为了我们最最亲爱伟大的主人大人。你要再继续努力的灌个三次!"
天!谁来救救我啊!
当然就算我哭喊也是没人理会的。
但主人嘛,应该是一直在期待着与他见面的那一刻的。
13. 奴隶传说
(下面来段奴隶诱惑病主人,病主人受不了,将奴隶xxoo的~~~~)
淋浴"清洗"好的身体挂着水滴,由鱼贯进来的家奴们从头发到脚趾细心的拭干,我随他们摆弄,直到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衣物披罩到身体上。
最近进来的希将一金边白色带子系到我的身上,固定住随时会从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的薄纱,道:"主人已经非常期待了。我们走把。"
我不能确定自己现在的心态,说不上单一的期待或者害怕。也许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跟随着前面人的步伐......然后应该满怀感激,兴奋,崇敬等待着主人的手降临在身上的那一刻。
当我意识到时,已经身处一间华丽巨型套间门口。铺着到人膝盖的金色珍贵地毯,满墙的厚厚的墨绿色绒绢,靠边摆放几张宽敞的可以睡好几个人的镶嵌着翡翠的乳色豪华沙发......我注意到厅中间位置意外显眼的摆放着张特殊的椅子,就是那张我梦中躺过的椅子。原来我早就来过这里?!......
除了奢华的家具摆设外,还有满厅的奴隶,在脖子手臂或者脚踝处带着刻着小字的蓝白相间的项圈,都是非常漂亮俊美诱人心魄的性奴,是我以前在帝国大厦里整天转悠也很少遇到的极品。现在却一下子聚集那么多,让人目不遐接,他们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几个是双性人。或坐或卧,或躺或跪,或全裸或半裸,神态庸懒或者拘谨。长相也各有特色,没有两个是雷同,除了两对双胞胎。其中有个纯白色的身影,当我确定他是雪时,他也朝我弯了弯嘴。
在厅的一面连接着卧室,在中间的显眼的罩着帐纱的豪华大床上就躺着我的主人,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他今早为"某些事情"(去议会解救我)操劳了本来就不大健康的身体,所以现在小息。所有的奴都乖张的在离主人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保持着绝对的安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意愿与服侍主人的机会。
唯一跟这色香奢华的一切不符而唐突的,是在床边几台以前只有在帝国大厦里才能见到的先进的科技仪器,在闪烁着绿色或者红色的光点或者曲线.有几根细小的管子从仪器上衍生到帐纱里面。
帐纱的一边探出一只凛髅的手摆了摆,众奴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分成几排对着主人的方向跪拜在厅里。我被希带着,穿过他们,来到床前。
希让我对着主人的床膝盖着地的跪了下来。
我跪在那里一会,那只手对着我招了招。在我思索主人是不是要叫我过去时,身后的希推了推,待我站起来,他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系带,薄纱滑落到脚底。一下子,自己的胴体毫无任何遮掩的展示在大厅广众下。
本以为裸露于我已经成习惯,但当暴露在那么多毫不逊色的同为性奴的带着比较,评判,诙谐的目光下.....一份羞愧的潮红从我的腰眼处点染开来....
没关系,不用羞耻的!还是那个声音,只是这次是在耳边轻柔的响起,似暖风吹拂,也带走了身体的一些热度。
是的,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这个身体不就是要被使用而被那样的长时间调教着,整日整夜的,无丝毫廉耻感的袒露着身体的各部分。身为性奴,还能因为裸露而羞耻本身是最可笑的啊!
我面带着微笑,然后,双手掌心着地,臀抬的最高,腰身下压......在地上,四肢有韵律的运行爬动,带动着全身柔韧的肌肉像只日间饱食后的漂亮豹子庸懒的移动,却挑剔的寻找着一跟能午睡栖息的树叉.森曾评点过我各种能在人前展示的姿式,认为这种最能表达这个性感身体的优雅肌肉与动态美感.......
"来!"帐纱里一下急唤。我的心拍也一跳,就着姿势,努力跃上主人的床尾,钻进帐纱。
移向主人的床头时,我顿了顿,周围也丝毫没有任何嘈杂。
"我是你的主人!但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走开!"
主人的此刻的话语可能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我没有走开,但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抑制的微微抖动了下。是的,我也许早就应该从那只露出来的像老树皮一样狰狞的手上能稍微想象出主人现在的容貌。但我还是受了一些惊吓。那躺着的还算是个人吗?整个干瘪缩水的躯干,长满灰斑的肌肤,下面像蛇虫一样爬满着血管淋巴的凸起,深陷在眼眶中间又凸起的眼球,稀疏的几跟头发......那是我所见过的长的最恶心丑陋的人,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项来抱怨这个身体的诚实,努力强迫自己笑的更欢。
主人也好奇的问我为什么怎么开心? 我道:"尽量的微笑能仰止呕吐神经。"
一刹那,主人那正撩动着我胸前一缕垂下的头发的手停顿了下,并拉扯着我的一块头皮一阵疼痛。但随即疼消失了,主人像山沟一样的嘴巴开